,否则又怎么遭遇追杀,还被青云的人带走?”
“这背后的缘由你可思考过?”
无心叹息了口气,无价就是太过冲动了,凡事总是没办法沉下心来冷静思考。
无价听完他的话,心中寻思也是,“就算你说的有道理,如果这个小风筝真的是陷害王妃主子的人,那么我们更应该将人带回来啊!不能让青云把人带走,这样日后定然也是个大麻烦。”
“你可听说王妃主子逃狱了?”
“听说了,不是说王妃主子是顾意跟那人走的吗?”无价疑惑地问。
无心点点头:“那你也该知道,我们能想到的王爷如何能想不到?所以这件事你且听王爷的吩咐就好,其他的事情不是我们能做的了主的。”――
叶瑾天天都会被千溪逼迫学习制毒术。
她不愿意,他就会给她下毒,让她生不如死的同时,只能选择翻看制毒术来为自己解读,渐渐地次数久了,她也就放弃抵抗了。
反正为了活下去,这本制毒术她是不看也得看,那还不如活的聪慧一些,至少让自己过的舒服点。
“今日你看的如何呢?”千溪每日都会来看她,问及她今日所看内容,时不时还会下毒测验她一番。
起初的心惊肉跳到现在也算是彻底适应过来了,不得不说人的适应能力不要太强了,任何事情也不过是一天,变成两天的过程,逐渐你就会觉得几天也都没有太大的差别了。
“还好吧。”叶瑾的表情淡淡,在她的心中对千溪早也已经没有了先前那样害怕的感觉。
或许是日见相处下来,她到没有在觉得千溪有多么的令人害怕,反而她觉得他性格很多时候都像是个还未长大的孩子,甚至还隐隐地可见他是个家教极好的人,尤其讲究规则。
只不过是对制毒术格外尊崇罢了。
想到这里,叶瑾的唇边泛起一波淡淡地笑意来:“师叔今日可要考考我?”
“怎么,难得这么积极?莫不是有什么歪心思,想要报复我吧?”
“师叔,你这每日都不按常理出牌的习惯,连日下来,我也该有所习惯。自然也会下意识地猜测师叔今日会考我了。”叶瑾说着笑意吟吟地看向千溪:“与其如此,还不如我自己自觉点,岂不是省却了师叔很多麻烦?”
“哼。”
千溪傲娇地哼了一声,那副样子到十足地像是个半大的孩子,心智看起来未必有叶瑾成熟,他冷冷一笑,表情里却夹杂着几分得意:“你这样讲,我今日偏偏不想考你了。”
他拧起眉头来,似乎在想些什么,然后开口:“今日带你出去看看热闹。”
“看什么热闹?”叶瑾疑惑地问。
“去了你不就知道了,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千溪说完,随手一挥,叶瑾就感觉到自己脸上一阵冰凉,她疑惑地问道:“你也会易容术?”
“这还不是小意思?你当我魔尊的名号这么简单来的?”
“我不是——”
“张嘴?”
“张嘴做什么?”
“叫你张嘴就张嘴,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千溪特别别扭的声音,冷冰冰的,可是听在叶瑾的耳朵里却觉得分外的孩子气。
她还是乖乖地张了嘴,因为她的确是想出去的,而且这几日被千溪下毒下习惯了,她已经不害怕他下毒了,正好也可以让她拿自己练手。
只不过下一秒,她就觉得自己低估了千溪的手段,喉间一阵冰凉,很明显是药丸,“你让我吃了什么?”她张嘴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没有了声音。
千溪竟然毒哑了她。
“不用这样愤恨的眼神看着我,没用。我知道你很聪明,所以别妄图想在我这里耍那些小聪明,我和那个叫濮阳傅的蠢货全然是两种人,他完全敌不上本尊的一星半点。”
叶瑾表示非常无奈:这自恋的功夫当真不是一点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