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最最重要的是,这个租房的房租一个月只要两百华元。
虽然喝得有些高,走在这条坑坑洼洼的土路上甚至有些东倒西歪,但肖尘却像一个不倒翁一般使终不倒,嘴里更是如狼嚎般吼喝今年华明国武打巨星陈龙唱的一歌:“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有万种的委屈付之一笑,我一下低我一下高,摇摇晃晃不肯倒,酒里乾坤我最知道……”
幸好这条路边没有半户人家,否则指不定出来打狼了。
就这样唱着,肖尘终于走到了这条路的尽头,一间用瓦片盖的小院子。
小院子已经很老了,墙面上爬满了岁月的痕迹。院前还种着一棵雪枫树,树干足有一米来粗,只剩下枯萎的树枝似魔鬼的阴爪,遮盖在小院子之上,阴森而可怖。
据说这个小院子还曾闹鬼,这也是这个小院子如此便宜的原因。不过这个传说,宁冥只当是个笑话,反正他在此住了两年,不要说是鬼了,鬼影都没瞧见一个。
“莫笑痴因痴心难找莫
怕醉醉过海阔天高
且狂且痴且醉在今朝”
一边吼着,一边手伸到身上乱摸着找钥匙。
“呀!--呀!--”
陡然,头上传来一阵凄厉而苍老的鸣叫,在寂静的夜里,让人毛骨竦然。
或许是酒壮人胆,满脸都是醉意的肖尘根本没有半点反应,停下找钥匙的动作,转身抬头,用惺忪的醉眼看着那光突突的树枝,一只乌黑的身影正站在几米高的树枝上,一双血红色的鸦眼冷冷的瞧着肖尘。
“呀!呀!--”
凄厉的鸣叫再度响起,似在嘲笑着什么。
“妈的,叫,叫***啊叫,我说呢,难怪我今天这么倒霉,原来碰到你这只臭乌鸦。”
看到站在树枝上的乌鸦似乎在嘲笑自己,肖尘胸中的怒火如火箭般窜起,怒冲冠,低下头在地上找了一块石头,狠狠的朝着树上的乌鸦砸去。
“去死!”肖尘大吼一声。
砰!
石头砸到了树干上,惊得原本站在树干上的乌鸦飞了起来,扑哧着翅膀,在空中不停的盘旋着。
“呀!--呀!--”
豁然,头上的乌鸦一声厉鸣,血红色的鸦眼中猛然爆出一道血光,双翅一展,迅急如箭。
在肖尘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乌黑的鸦喙似闪烁着寒芒,朝着叶玄的天灵盖啄去。
“哎哟!”
头皮上一麻,随后一阵剧痛从天灵盖上传来,令肖尘不禁痛呼出声。
“***!”
肖尘爆怒,伸手想要抓住到只乌鸦,但那乌鸦却灵活异常,只是一闪,便又再度飞回空中。
“呀!呀!--”
似在嘲讽叶玄一般,乌鸦的声音中明显多出了几分轻快。
“妈的,人欺负老子不算,连你这只扁毛畜牲也来欺负老子,你等着,今天老子跟你没完。”
一阵热血涌入脑袋,宁冥只觉得肺都快气炸了,刚想弯腰捡几块石头将这只乌鸦打下来油炸了下酒,突然一阵眩晕袭来,宁冥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刻,便双眼一黑,人事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