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缨冷笑,靳绿薄死了,只怕如今百里炎肚子里面一团邪火。
不知怎么的,洛缨竟似内心滋生一缕烦躁。
名义上,自己还是百里炎的妾。
既然是妾,倒是需得恭顺前去,听一听百里炎的话儿。
否则,这明面上的那么一缕和谐,只恐怕也是会被生生撕碎。
旋即,洛缨心里冷笑。
只盼百里炎记得顾忌自己身为洛家女的身份,他既然知晓自己绝不简单,那就更应该谨慎行事。
如今这个豫王,处境可是不妙。
更何况,百里炎纵然是不顾一切,她也并不是一个柔顺的人。
必要时候,洛缨也是并不介意撕破脸皮,唤来自己的那么些个贴身侍卫。
她不介意露出真面目,在百里炎面前以洛家之主的身份交涉。
想到了百里炎,洛缨内心之中,竟禁不住升起了一股子轻蔑和不屑。
其实百里炎本没十分得罪他,不过既然自己有意利用百里炎,自然也不介意用些手腕。
正因她打算利用百里炎妾室的身份行事,故而方才下药,弄坏了百里炎的身子。
一切,不过是因为洛缨一个小小的念头,一个不打紧的计划。
甚至于,可能不会实施的计划。
可这又有什么要紧的呢?只要自己喜欢,怎么样都是可以的。
她就是这样子的任性,也是这样儿的狠毒。
所以其实,她根本也瞧不起这个权倾天下的豫王百里炎!
洛缨一双清锐的眸子,流转了那么一股子近乎狠锐的光彩。
然而洛缨踏入了房间时候,却已然一副柔顺可人的姿态。
她嗅到了一股子的酒味儿,不易察觉的轻轻一皱眉头,眼底流转了那么一缕光华。
百里炎瞧来,大约心情也是极糟糕的。
她嗓音却也是柔顺而体贴:“王爷,还是仔细身子,不要喝那么多酒。如今这满城的百姓,可还都等着您的关照。你若身子有损,还有谁能够关心、爱护他们?”
百里炎嗤笑一声,不觉盯着这个女人,眼神之中流转了一股子的愤怒。
若不是风徽征行刺洛缨,恐怕自己也会觉得这个女人柔顺,全心全意的依赖自己。
可是如今,绿薄之事,却也是告诉自己,那女人是多么的可怕。
那些面上看着柔柔顺顺的女人,其实心肠可谓是比谁都要狠辣。
就好像这个洛缨,也不过是个口蜜腹剑之徒。
元月砂、靳绿薄,到如今的洛缨,都不过是个十分可恨的货色。
他蓦然伸手,发狠也似抓紧了洛缨的衣襟。
百里炎嗤笑:“既然你是本王的妾,那么今天,就陪着我好了。”
他居然伸手,狠狠的抚摸洛缨的脸颊。
洛缨一瞬间,顿时觉得说不出的恶心!
从小到大,自己可谓是从没让男人碰过自己一根手指头。
“阿缨身子骨弱,大夫说了,不可以侍寝的呀。”
洛缨一双眸子之中流转了泪水,泫然欲泣,不觉凄然:“求殿下怜惜阿缨。”
百里炎嗤笑:“怜惜?那也不过是你命不好,合该如此。阿缨啊阿缨,你纵然睡过就死了,也只因为你本来不过是个赶着来做妾的命。知晓自己命不好,就不要奢求别人怜惜。本王何尝不是出身卑微,身世坎坷。不过,却从来没有奢求过别人的怜惜。”
说到了这儿,百里炎猛然一撕,生生撕下了洛缨的一片衣衫!
洛缨面色一边,再顾不得那么多,发出信号,让自己手下来救自己。
百里炎算个什么东西,居然胆敢如此羞辱自己。
然而百里聂眼中没有欲火,却只有浓浓的恶意。
洛缨那些贴身暗卫,却并未及时到来。
反而这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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