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隆渊穿戴整齐,带上几个亲兵,出了府。
照理,明日才是他去京城禁军上任的日子,不过他闲不住,待在自己府里也没什么事做,便决定提前去京城郊外的军营上任。
走出将军府,在街上走了一刻钟,便觉得不对劲,街上来来回回都是身着短打的护卫,他走了没多久,已看到好几拨了。
“怎么路上那么多护卫?”祁隆渊朝身边的亲兵发问,“我昨日下午,也上了街,没有这么多人。”
“回将军,属下不知,不过看这些护卫的着装,应该是定安侯府的护卫?”亲兵道。
“定安侯府?你确定?”祁隆渊剑眉上扬。
“属下有个好兄弟,是在定安侯府当护卫的,属下在多年前,看到过他穿这样的衣裳,所以属下认得出他们是定安侯府的护卫。”亲兵说道。
“定安侯府?”祁隆渊沉吟片刻,“你们几个前去打探打探,定安侯府怎么了,怎么又那么多护卫上街,脚步匆忙,神色紧张。”
“是,”几个亲兵领命离开。
祁隆渊带着剩下的亲兵,出了城门,去了京城外驻扎的禁军军营。
到了禁军军营每过多久,被他留在京城打探消息的几个亲兵就赶到了禁军军营。
将军大帐中,祁隆渊见了这几个亲兵。
“如何?打探到消息了吗?”祁隆渊问道。
“属下打探到了,定安侯府确实出事了,”亲兵单膝跪地,向祁隆渊行军礼。
“怎么了?速报”祁隆渊道。
“定安侯府夫人失踪了,早上离开定安侯府,到现在还不见踪影,街市上定安侯府的护卫,都在找定安侯夫人。”亲兵是祁隆渊从众多士兵之中,挑选出来,能力出挑,对于祁隆渊给他们下达的任务,当然会出色完成。
祁隆渊吃了一惊,直接站了起来:“定安侯府夫人失踪了?”
——
定安侯府书房。
乔安龄打开信封,从里面取出两封信。
看完这两封信之后,乔安龄浑身都散发着寒意,如同寒冰制成的剑,让人不敢靠近。瑞风眼就像万年不化的冰,反射出寒光。
宋修书站在他面前,不禁打了个寒战,他跟随乔安龄多年,从乔安龄还是少年时,就开始辅佐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到乔安龄如此模样。
温润如玉的侯门公子不见一丝踪影。
“侯爷,”宋修书壮着胆子,迟疑喊了一声。
“信封里有两封信,”乔安龄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一封是卢修远写的,一封是仪韵写的。”
宋修书一惊:“夫人失踪了同卢相有关。”
乔安龄说道:“根据卢修远的信,夫人在他手上,他说夫人一切安好。还说,近日,会发生大事,让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轻举妄动。若是我轻举妄动……”
他声音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气氛竟然发颤,“夫人和腹中孩儿都将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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