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当然是不能。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不止,空气火热。
两个小时后,郝燕被秦淮年从里面抱出来,她瘫软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别说动,连呼吸都很吃力。
白色的真皮床很大,躺下去也非常舒适。
秦淮年选的是最贵的进口品牌,材质全都是环抱级别,而且送来的时候,也已经经过了除甲醛处理。
郝燕躺在上面,觉得自己小死了一回。
秦淮年没事人似的,甚至可以用意气风发来形容,他将浴室的灯关掉,然后也躺上了床。
掀开被子,手触碰到她肩膀时,郝燕没出息的瑟缩了下。
秦淮年勾唇笑的很邪魅。
他手臂用力,将她捞在了自己怀里。
郝燕见他那只作怪的大手只是穿插在她的发丝间,爱不释手的绕在长指间,并没做什么邪恶的事,暂时放松了下来。
秦淮年道,“郝燕,明天我出差去趟京都。”
“哦。”郝燕点头。
秦淮年似乎有些沉浸于她长发的手感,他眉眼慵懒,“有个长期合作要谈,估计时间上会有些久!”
郝燕眨眨眼,“我知道了!”
秦淮年抬起她的下巴,危险的眯眼,“我怎么感觉我离开这么久,你好像挺高兴?”
郝燕小脸上堆满了谀媚的笑,当即否认,“怎么可能呢!”
岂止是高兴,就差锣鼓喧鸣放鞭炮了!
如果他出差去京都的话,那么她就不用跑去陪睡了,周末的时候,难得的可以和女儿享受二人的母女时光,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放假呀。
秦淮年掌心在她长发上一下下的抚,像是在摸自己的宠物一样。
他唇角轻扬,笑起来时镜片后的眼眸里都仿若盛满了星光,他捏了捏她上翘的嘴角,慢悠悠道,“不过,我会尽量在周末时赶回来!”
“……”郝燕嘴角抽搐。
那不跟白说一样?
被白白耍了通,郝燕也不敢造次,只敢在心里默默骂他。
秦淮年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句,“郝燕,你有耳洞吗?”
话音落下时,他的手已经滑至她的耳朵上。
手指落在上面,郝燕感觉心尖都像被烫了一下。
她虽然不解,但很温顺的回,“有一个!”
“嗯。”秦淮年点头。
他的手从耳垂,一直沿着耳廓描绘,最后又停顿在了耳后的某一处。
粗粝的指腹,碰触在不平的痕迹上。
秦淮年问,“你这道疤是怎么弄的?”
他手指下方,是一块月牙形的疤痕。
郝燕认真回想了一下,然后说,“唔,小时候伤到的吧!好像是十多岁的时候,我贪玩从家里跑出去,后来出了点小意外,这块疤就一直留到了现在……”
伤口很深的关系,所以这么多年来,疤痕一直很深所以没有减退。
怕他不感兴趣,郝燕只是大致回了下。
说起这件事她不由想到了自己的妈妈,那时对方还没有病逝,她还不是孤儿,心情跟着低落了几分。
秦淮年一直还在摸着那道疤痕。
郝燕抬头,见他眉梢眼角里染着笑意,眸光里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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