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了,我就看看你跟海霞这日子以后是怎么过?对了,你不是说要去和海霞办离婚手续吗?”石涛说。
“见了海霞再说吧。”
“起承,你是不是该找点事做了?我是说事业。”石涛说。
“我在监狱里就想好了,出来后,想开一个书吧,我以前开过一个诗人书屋,倒闭了,倒闭就倒闭两个字上面。”我说。
“什么两个字?”
“诗人,就这两个字,我现在才知道诗人就是个神经病,所以我以后绝不和诗人打交道了。”我说。
“书吧,这名字也不好,和输赢的输是谐音,输吧,不好,不吉利。”石涛说。
“我觉得书吧挺好,做人就是要能赢也能输,输吧,就是说我这个人能输得起,不怕输,跌到了再爬起来,就是被车撞了失去记忆,我还能回来,这就是韧性,大丈夫能屈能伸,这就是低调,天天说输吧,就是输不了。”我说。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起承,如果是你找回了记忆,但输的是钱,你就哭去吧。”石涛说。
“钱财乃身外之物,不能看得太重。”我说。
“看得不重?不对吧,如果没有钱,你怎么能这么快从监狱里出来?”石涛说。
“我是说钱多了以后就不那么重要了。”我说。
“那你这不是废话吗?和没说一样,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你可是因为没钱给孩子买奶粉而去抢了银行。”石涛说。
“好,我承认,钱重要,非常重要,不说钱了好不好,这两天你就帮我看看,租个铺面,我们开个书吧,就叫起承书吧如何?”
“可以,是不是书吧里提供饮料什么的?”石涛问。
“对,奶茶,咖啡,还有点心,简餐,葡萄酒也可以提供。”我说。
“装修是中式还是西式的?”
“中西结合吧,两面墙要挂两副字,这我已经想好了。”
“挂什么字?”石涛问。
“南墙挂两行字,花繁柳密处拨得开,方见手段;狂风雨骤时立得定,才是脚跟。东墙挂两行字:日日行,不怕千万里;常常做,不怕千万事。”我说。
“听起来不错。”石涛说。
“我大伯以前给我说的话,我大伯说这话时候,周小娜也在,对了,我怎么把周小娜给忘了呢?”我拍了一下脑袋。
“是啊,我今天还想到周小娜呢?她对你真不错,要不你现在和她联系一下?”石涛说。
“等我把海霞这个事处理完再说。”
“好吧。”石涛说。
车到了婚姻登记处,我让石涛在外面等着。
我进去找海霞。
“怎么才来啊?”海霞看到我后站了起来。
“昨天我回家了,怎么,离婚还得排队?”我说。
“是啊,怎么这么多离婚的?”海霞皱着眉头。
“那就等吧。”我说。
“你找到工作了没有?”海霞问。
“没有,我打算自己创业。”我说。
“那挺好,你有钱吗?”海霞问。
“我没钱,石涛愿意借给我二十万让我开店。”我说。
“是吗?这个石涛对你这么好啊!他有这么多钱?”海霞说。
“他自己攒的,全部家底都借给我了。”我说。
“那你可要努力啊!”海霞说。
“海霞,离婚的事,我想是不是再考虑一下,你再想想,丫丫这么小,我们这么一离,对她的成长不好。”我说。
“你觉得我们这样过下去会幸福吗?”
“以前都是我的不对,这样行不行,以后我保证不和你吵架,家务活我全包了,房子我来租,三室一厅,我现在不是有二十万了吗?以后家里所有的开销都是我来出。”我说。
“你这二十万怎么能随便花呢?你不是要创业吗?”海霞说。
“是不能随便花,我们一起创业行不行?我打算开个书吧,你当老板,我当伙计行吗?”
海霞咬了咬嘴唇,说,“我怕和你吵架,还有我和你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海霞,我以前失去了记忆,脑子不正常,我现在不是恢复记忆了吗?现在已经完全正常了,你看这样行吗,先在一起过半个月,算是试婚,如果你觉得我还行,我们就接着过,如果你觉得和我在一起真是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你要是离婚,我绝对不会多说一句话,立刻就滚,一点都不含糊。”我说。
“我妈不同意。”海霞说。
“我们又不是和你妈过,你妈以前对我有看法,也正常,那时候毕竟不是真正的我,这我理解,现在不同了,我是冯起承,不再是那个不懂事的杨上迁了,这你放心。”我说。
“那,那就和再过半个月?如果你还和以前一样的话,那我们就离婚吧,好合好散!”海霞说。
“行,听你的,那我们就走吧,涛哥还在外面等我们。”我说。
海霞点了点头。
出了婚姻登记所。
“这边,海霞,上车。”我说。
“上这辆车吗?”海霞问。
“对,是的。”我说。
海霞上了车。石涛盯着我看。
“看什么啊?我脸上有金子?”我说。
“是有金子。”石涛说。
“涛哥,这是你新买的车?”海霞问。
“对,是我新买的。”石涛说。
“涛哥,你现在发大财了?”海霞说。
“开了一个小公司,还可以吧。”石涛说。
“真没想到你对起承这么好,还借钱给他创业,真是好兄弟。”海霞说。
“应该的,起承,我们去哪?”石涛问。
“我想去租个房子,三室一厅,我和海霞还有丫丫一起住。”我说。
“起承,三室一厅多贵啊,用不着住这么大的房子?租个一室一厅吧。”海霞说。
“住大点宽敞,弟妹,你放心,房租不是问题,这钱我出了。”石涛说。
“你借这么多钱给起承,又出钱租房子,这怎么好意思?”海霞说。
“起承就是我亲弟弟,等我有钱了,我给你们买一套房子都不是问题。”石涛说。
“涛哥,你这话是真的?”我问。
“当然是真的了,不过,我得先给自己买套房子住,然后有多余的钱才能给你们买。”石涛说。
“行,我等着。”我说。
“弟妹,房子租好后,家具得换新的,从梳妆台,沙发到床,这个钱我还是能出起的,”石涛说。
“这,这多不好意思!”海霞说。
“好,这事就这么办,今天租好房子,我们立刻就去买家具。”我说。
“还有家电,起承,都办齐了吧,昨天我看到有一款48寸的液晶电视不错。”石涛说。
“不错哪就买啊!”我说。
“真的啊?”海霞兴奋的问。.
“真的,你就把丫丫接来吧。”我说。
“弟妹,我给你们买一张五米宽的大床。”
“这么大的床啊?”海霞说。
“床大点好,好滚啊!随便滚。”石涛说。
海霞脸色绯红,咬了咬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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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7
我的手机响了,是安红打来的。
“你个冯起承,在哪了?你出来怎么不给我说一声呢?”安红说。
“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我说。
“你来格兰特酒店来找我吧。”安红说。
“好吧,我这就过去,你把地址发给我。”我说。
我挂了手机。
“有事?”石涛问。
“我一个朋友有点事,我要去一趟,你和海霞看房子。”我说。
“你不去那怎么行?不是说还要买家电吗?”海霞说。
“涛哥,你去办吧,房子和家电,最好今天就能住上。”我说。
“行,你放心,置办好后,我给你电话,要不要送你过去?”石涛说。
“不用了。”我说。
我打车去了格兰特酒店。
找到门牌号,敲了敲门。
“等一下。”安红说道。
过了一会门开了。
安红用毛巾擦着湿湿的头发,“我刚洗完澡,你还挺快的。”
“离这不远,你的头发挺长的,怎么不用电吹风吹头发。”我说。
“用那玩意对头发不好。”安红说。
“我来帮你擦吧。”我说。
“好啊!”安红说。
我拿着毛巾一点点揉搓着她的秀发。
“出监狱的感觉怎么样?”安红问。
“好。”我说。
“怎么个好法?”安红问。
“什么都可以干,有一种天高任鸟飞的感觉。”我说。
“都干什么了?想干什么呀?”安红说。
“最想干的是女人。”我说。
“怎么干的?上几个了?”安红笑着说。
“还没来及干呢!”我说。
“男人啊,整天就想着这事,怪不得说男人是为下半身活着的。”安红说。
“我的姐啊,我这是从监狱里出来的,你知道吗?就这街上女人,我看一眼腿,我都觉得给喝蜂蜜似的,一直甜到心窝里,哎,你说男人为下半身活着,女人不也是吗?我们去农村干活,遇到一车女囚犯,你猜怎么着,一个女囚犯看到我们后,把胸zhao拽了下来冲我们嗷嗷叫着。”
“真的假的?”安红歪头问。
“真的,和你这一样。”我说。“那年我应该早点把你弄床上去,真是便宜王大顺这小子了,孩子有三岁了吧?”
“别提了,过两天我想给他去烧烧纸。”安红说。”
和安红折腾了三个小时才结束。
从酒店里出来,我的手机响了,是石涛打来的。
“起承,你事办完了没有?”石涛问。
“快了!你说。”
“房子租好了,我们现在在家电城了,海霞让我问你,洗衣机是买海尔的呢?还是买西门子的?”石涛说。
“这事你还要问我?”我说。
“是海霞非要让我问你,我明白了。”石涛说。
“你明白什么了?哪个最贵买哪个。”我说。
“好,等办好了,我把地址发给你。”石涛说。
我挂了手机,让安红换了个姿势,又挺了七八十下。
我从她身上下来,喘息着。
“起承,晚上继续吧。”安红说。
“晚上要是再干,我就要收费了。”我说。
“好啊,你说多少钱吧!”
“你把你那保时捷给我就行了。”我说。
“你真是的,我人都是你的了,走,吃饭吧。”安红说。
我和安红吃完了饭,我就按照石涛给我发的地址找到了那套租来的房子。
起承,你怎么才来。海霞说。
“丫丫呢?”我问。
“丫丫我妈带着了,今天就不用接来了。”海霞说着去了洗手间。
“起承,要是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对了,周小娜打电话找你,她打我手机上了,她没有你电话吗?”石涛说。
“她有我电话啊,她在哪了?”我问。
“不知道,你给她回个电话吧,这女孩不错。”石涛说。
“等会我给她打。”我说。
“那我回去了。”石涛摇了摇头。
海霞从洗手间出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她眼睛四下看了看,说,“起承,这房子要是我们自己的就好了。”
“房子会有的。”我说。
“起承,你去看看那床,真的好大呀!”海霞说。
我走进卧室,看到这床真的不错。
“你看,多有弹性啊!”海霞坐在上面说。.
我看着海霞,突然感觉她是那么的陌生。
“你怎么用这个眼神看着我?”海霞说。
“我怎么觉得,觉得,昨天才认识你似的。”我说。
“我也有这种感觉。”海霞说。
我坐到她的身边,手摸了摸她的秀发,“你觉得我是杨上迁,还是冯起承?”
“我不知道。”海霞摇了摇头。
“不知道?”我把手放在她的嘴唇上,“你再想想?”
海霞一下咬住了我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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