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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在抖,全身好像都在抖。
聂铭宇又轻轻的抚了一下我的唇角,“而且,脸色苍白的吓人。”
他离我很近,说这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都吹在我的脸上。
我却半点惊吓都受不到了,好像刚才,都用完了。
我只能愣愣的看着他,愣愣的看着身旁唯一的中国人,希望自己可以尽快冷静下来。
聂铭宇也就一直握着我的手,始终都没有放开。
我们就这样一直颠簸的前行。
在后来的后来,我跟一个孩子说起过我的这段经历时,孩子甜甜的笑我,“叶奶奶您说的太扯了!现在天下太平,国家安定,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出国就遇到动乱了呢?怕是您给我们编故事的吧?”
我只慈爱的抚摸着那孩子的脸说,“你就当叶奶奶是在编故事吧。”
其实,人都是很狭隘的动物。
眼里能容得下的,也就只有自己的世界那么小。
就好像,不是军人的家属,永远不知道军人是真正的在保家卫国。
同样的,因为我们的生活太安逸,许多超出人们认知的事情,总以为是夸张了。
我也一样。
此前,我也一样,生活在自己狭小的圈子里,从没有走出来过。
是因为结识了霍少寒,这个人的世界太广阔,我才会莫名跟着他就越走越宽阔,才知道,这个世界,原来是另一番的模样。
原来那电视上的新闻,是多么有可能,就变成一个发生在自己身边真实的故事。
而我,跟霍少寒之间,也恰恰因着这样听起来会更加传奇的经历,这一生,才会抵死都纠缠在一起。
车,缓缓的驶进了当地军队临时扎的营地里。
这便是沈一鸣跟我说的那个地方。
这里的人,都是在动乱发生地点,被营救下来无家可归了的人,其中不乏有外国人。
而大量的外国人,都被集中的安置在几个营地里。
下了车,我就激动的去搜索营帐里的人。
聂铭宇却在这时一把就抓住了我,悄悄的朝我摇了摇头,对着身后的两名军人用越语交流了些什么,其中一名军人就走在前面,聂铭宇拽着我走在后面。
就这样,我们一先一后,随着那个领路的军人,到了一个营帐里,然后就离开了。
而我在看清营帐里一幕的那一刻,胃里一阵阵的翻江倒海。
那是怎样远离尘世的一幕呢。
我想,也许,在中国,在我原本生活的小圈子里,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见到这样的场景。
然,当这一幕真正发生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是真的真的无法接受的。
营帐里,是满满的伤员。
受伤的人要么是头部受伤了,或者是腿上翻着鲜红的血肉,还有一个断了手臂的人,一直举着自己血淋淋的胳膊,脸上挂着泪,像是在呼唤什么。
鼻息间充斥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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