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坏了,儿子,如果不是粟家干的,那就是朱家的仇人寻上门了,说不定要对朱家的每个人下手呢,你,你肯定也在他的报复范围内。”赵珠玉此刻的脑子出奇的好用,“超,一定是这样的,我刚认识朱时泰的时候,他好像提过,年轻的时候负过一个女的,那女的自杀了。说不定是那女子的家人。”
“怎么可能?”赵超不以为意地淡笑两声:“朱时泰是跳楼自杀,朱大少爷是割腕,都是自杀,跟他杀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哎呀,你没听说过,现在有种药给人吃了能导致幻像,下药的人再一挑唆,服药的人就想不开自杀了。朱时泰没有抑郁症,我确定。”赵珠玉忽然觉得问题无比严重。
“不可能,哪儿有那么玄幻。”赵超觉得她说的简直天方夜谭。
“不管怎么说,这些天你身边多带几名保镖,千万别大意。”赵珠玉反复叮咛。
赵超没说话,如果朱时泰不是赵珠玉动的手脚,那自己可能真的有点危险,他打开手机,刷了刷新闻,朱大公子还没从深度昏迷中醒过来,警方什么都问不到,只要暂时当作普通的自杀案处理。
近郊的一栋豪华别墅。
出浴的女子一身赛雪的肌肤发出莹润光泽,她大剌剌地用浴巾擦看身上的水珠,看向镜子中一张美轮美奂的俏脸,欣赏片刻,冷笑两声扔掉浴巾,寸缕不着地推开门走在地毯上,倒了一杯温水,仰头喝下。
“真美。”卧室大床上的男人倾身过来,环住她的腰身,双手在她的饱满上揉捏不住,“这胴体简直是艺术品,可惜第一次被人捷足先登了,不然,我不知道自己该有多幸运。”
女人勾起妖娆的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你很在乎?”
“当然。”男人张口含住她胸前的茱萸,深吸浅咬,一只手探向她双腿间,寻找更刺激的地方挑逗。
女人生气了,一张俏脸布满乌云,“那个男人,他今天打了我一巴掌,我和他之间,算是完了。”
“可他还是你的第一个男人。”长相还算不差的男人手指一顶,从后面进入花谷,勾缠着里面的湿润。
女人急促地喘了一口,蹙着娥眉,娇声道:“到床上去,我需要的更多。”
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在大床上翻云覆雨了一下午。
男人得到提醒,猛地在花谷中翻腾的她颤抖不停,才心满意足地抽出,将她抱到床上,直接压上去进入,疯狂律动起来。
女人的吟哦一直延绵许久才落下。
......
“喝水吗?”男人起身递了一杯温水过来。
“呵,你不会也给我下药了吧。骆成。”穆蔻笑吟吟接过来,眸中荡漾着媚色。
“怕吗?你就这么不信任我。”骆成笑道,“我只会在床上弄死你。”他长指在她胸前挑了一下,蓦地有两团白光在跳跃。
“你讨厌。”穆蔻拍开他的手,仰头喝下那杯水:“我想知道朱家到底对你做过什么,你这么恨他们。”
骆成挑眉笑笑,眸中掩饰不住的狠意:“我和你一样,是个孤儿。”答非所问。
“朱时泰杀了你父母?你是来复仇的?”
“不,我不知道我父母是谁。”骆成道。
“看不透你。”穆蔻双手勾缠着他的脖子,“我不管你是谁,只要能让我在床上快乐就行,我只需要这种简单粗暴的快乐。”
“很好,我也喜欢放荡而比较不好奇的女人。”骆成笑着和她滚倒在床上。
翌日。
穆蔻先起来,回想起和这个初次见面就滚床单的男人的堕落的一页,有点后悔,她抓了抓头发:“你为什么会找上我?你以为我是赵超的女人,想报复他是不是?”
“我昨天才说过,不喜欢太过好奇的女人。”骆成半裸着上身,嘴角噙着一抹不高兴的笑意。
“我只是想找个理由,证明你不是随便跟女人回家的牛郎,别告诉我你买那种邪门药粉的钱是靠跟女人上床赚的。”穆蔻一边穿衣服一边道。
“牛郎?哈哈哈。”骆成望着富丽堂皇的天花板上的吊灯:“你确实看起来像个小富婆。”
穆蔻撇撇嘴,“我除了这栋房子,手里没有能包养你的钱,怎么办?”
“呵呵。”骆成笑笑不答。
“你白天有事吗?我这几天不想露面,要宅在家里。”她的意思是他最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