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就是还未能落实。”
赵素有点着急:“那问题是出在哪儿啊?”
“海船不同一般船,需要有足够的实力,何纵物色到的船坞,听说他们家族内部有些纠纷还待解决。”
赵素听到只是这样,倒放些心了。“也就是说,等船坞处理完了纠纷,造船的事也就有着落了。”
“还得看何纵。”
皇帝言简意赅。
赵素其实还想再游说游说,但又觉得作为皇帝,话说到这份上已经很够意思了。他不可能罔顾其它而只为了你徇私,实际情况摆在这儿,开创前人从未有过的先例,他也担着风险。
至少他说了关键还在于何纵能不能把船的事落定。大不了她就再等等!倒也不急于这一时。
“皇上,”这时候庆云侯抱了两本卷宗走出来,“十年前江南水军屯营情况在此,算是较齐全的了。”
皇帝朝赵素挥了下扇子,而后便起身打开了卷宗。
赵素就当他是让自己退下了,便利利索索地出了门,
回到房里,花想容刚好回来了,除了审出那妇人姓刘,余则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倒是何家那边有点动静了,何纵在衙门,家里的事他没顾得上管,何敏鸿上晌则去了趟伍家,寻伍修平问了话。
出来时他脸色阴沉,伍修平一家还跟在后面,直接就往昨日出事的宅子去了。
不久之后,伍修平的小厮带来了一个人,护卫们从他们的交谈中取得信息,原来这宅子是伍修平通过后来的这人找的,再打听那妇人的下落,后来这人却答不上来了。
他称事情发生后,他也立刻就去找宅子的“主人”,却遍寻不见,那个所谓的油纸铺掌柜,根本就是个街头混混,早不知跑哪里去了,而那妇人也根本不是他的妻子!
赵素从中捋出来一点眉目,看来伍修平是早就被人给下套了,就等着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入套。
昨日若没出她这桩意外,那就应该是伍修平被栽赃成功,然后与何婉瑜一起在随后到来的官兵面前被抓个正着,再然后彻底地在到来的何家人面前绝了后路。
如果这是余青萍干的……
她问:“何婉瑜为什么会有此一劫?”
花想容摇头。
赵素皱紧眉头。
这时候花想容深深向她看回去:“如果说凶手是余青萍,就不难猜了。因为据说这阵子何婉瑜正在为着即将到来的万寿节卯足劲地做新衣,挑新头面,按照余青萍连姑娘您都容不下的醋劲,实在不好说是不是她在提前给自己拔除眼中钉。”
赵素一惊:“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就因为何婉瑜想出风头?可是想在万寿节出风头的人那么多,她难道一个个下套去除了?
“这个人太阴沉,难保她是不是有什么危险的想法!”花想容撇了撇嘴,“上次在茶楼里看到他弟弟余照荣,好像也不是很待见她的样子,从小在这种内宅长大,就是疯了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