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听完我的话,这位巡夜的保安点了点头道:“哦!找冯主任?!那你们跟我进来吧!他正在解剖室呢!我带你们去。”
说着话,这保安大叔便拿出了一串钥匙,从外边打开了传达室侧‘门’的一道暗锁。
看着这保安的动作,我心中老奇怪了。
在这位仁兄开‘门’的空挡,我拧着眉‘毛’问他道:“我说哥!您传达室里死了人……就一点儿都不紧张么?”
听了我的话,那家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头也不回的冲我和陈八妙道:“传达室里的那位没死!你跟我进来,就都明白了。”
听完这位保安大叔的话,我心里老郁闷了,同时又有点不太理解。
这人没死,为什么‘床’单会有那么多的血腥呢?人没死……为什么怎么叫也不回答呢?
带着满‘胸’的疑问,我和陈八妙眼看着他在长方形的正‘门’边打开了那道小‘门’,随后领着我们俩走进了殡仪馆的传达室。
刚一到传达室,引我们进来的保安大哥便打开了屋子里的灯。
“啪嗒”一声过后,传达室被刺眼的日光灯彻底照亮了,而在那日光灯下,那‘床’体上躺着的一切,也瞬间呈现在了我与陈八妙面前。
立刻,我便彻底傻眼了。
单人的‘床’铺上,的确靠墙蜷缩着一个佝偻身体的人,但那人并没有死,他‘胸’口有起伏,鼻子中还有鼾声。
除此之外,我特地留意了此人的脖子,却发现他除了皮肤老点,且后颈贴着一个创可贴之外,并没有什么伤痕血迹,至于被单上的鲜血……则纯粹是一片染的通红的红油漆。
这些东西,看的我老尴尬了。
诧异中,我又抬头,问那个引我们进来的保安大叔道:“不对呀?为啥他没死,但我们叫了半天他都不答应呢?”
在日光灯下,我看见引我们进来的这位大叔有六十岁左右,皮肤松软满嘴胡茬,又瘦又高间,比我高出了半个头。
他一听我问,先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然后冲那个在‘床’铺上蜷缩睡眠的男人走了过去,伸手拽向那人的耳朵。
紧接着,我看见这个人从那睡觉的家伙耳朵边……拿下了一副耳机。
丫带着耳机睡觉,能醒才是有鬼了呢!
看着那一副耳机,我忍不住自嘲的“呵呵”笑了一声,然后扭头过去,很打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暗自里,我提醒自己,下次出‘门’,一定要带一个大号的手电。
在我做动作的时候,那位瘦高的保安则推了推‘床’上的那位,同时开口道:“吴老头,你醒醒!给这位兄弟证明一下,你是活人!”
随着保安的话,躺在‘床’上的那位,终于缓缓坐起了身体。
须臾后,这个曾经让我提心吊胆的“死”人转身冲向我们,用懒散的声音问道:“谁呀?大晚上来火葬场干嘛?”
在老头转身的瞬间,我看见了他的脸,而几乎同时,我的心“咯噔”一声!
以最大的声因,我冲那人喊道:“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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