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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头一次听说过这样的节日,都说边地的少数民族好客,从这个侧面便能看出来了。
姜三思有心劝道:“老乡啊,这也算陋俗啊,你们这不得赚一年的钱,一个月就给吃掉了啊?我瞧着你们的菜还挺硬的。”
中年男人嘿嘿笑道:“现在可不就是这样嘛!几位快进里面坐吧,晚上就睡这里,地方够大的。”
我们走进院中,看着几个外地游客坐在一张桌子前,便也凑了过去,找地方分别坐下。一个清秀的小伙看到我还拄着拐,便问:“这是中途出车祸了啊?”
我答非所问地说道:“小毛病,不碍事!”
引我们进来的中年男人也前问我们能喝酒吗,我正要说能喝,姜三思抢先说道:“酒量都不行啊,比不了你们。”
中年男人便说道:“那你们就少喝点吧,先来两箱吧。”说着就去搬啤酒。
我们吓了一跳,说少喝点,也要两箱?刚才说话的清秀小伙子说道:“你们还算聪明,说不能喝,要是说能喝,那几桌的人都会来敬酒,你一个人不喝上几十瓶都别想下桌,我前几天刚来时就吃过这么一次亏。当然,他们找出一个陪你喝的,也会喝上几址瓶的。”
我不由吐了下舌头,暗叫侥幸,早就听说少数民族都能喝酒,没想到能喝到这程度。我们和桌上的五个都相互做了介绍,刚才说话的清秀小伙子叫钱入库,是个来自由游的大学学生。他旁边的女生是他女朋友,叫郑秋玲。一个一脸胡子的大汉叫贾真金,自称是水果商贩,听说这个村的水果物美价廉,上门来熟悉下路。另一个染了一头黄毛的小年轻叫杜子藤,是个茶商,路过这里来看看本地的茶叶情况。
我们则称自己是几个朋友自驾游了来玩的,碰上食节纯属巧合。
我不由多看了几眼那个贾真金,这人如果是水果进货的话,说不定能探听一点消息。
开始我还和郑秋玲一样,说自己不能喝酒,但一会儿和大家聊了起来后,我便有点得意忘形了,于是起开一瓶啤酒就对瓶吹,一口气干尽了,把一桌子人都给震住了。而本地的几桌看到我这豪爽相,都拍手叫好起来,果然开始有人过来敬酒。
姜三思忙以我身体有伤,不能多喝酒为由,帮我挡下了不少,当然他自己便免不了被灌酒了。
我借着酒劲问郑秋玲:“你们来几天了啊?晚上住哪啊?”
郑秋玲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这里的风俗好像大家都可以睡在地上,我们也是大家一起睡在楼上的地板上。”她指了指木板楼。
我好奇道:“你和这些大男人挤一个地板上?”
郑秋玲的脸更红了:“嗯,我睡在最里面,阿库睡在我旁边。”
我有些无语,但人家风俗如此,怕是我晚上也只能这么睡了,到时我就说腿有伤,别人不能碰,画出个隔离带出来。
酒桌的菜还不错,鱼、肉、鸡、蛋上了几大盘子,还有些菜像是野菜,吃起来香味浓郁,吃起来感觉很舒服。我好久没有这么放开大吃大喝了,心情也畅快起来,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盘龙村时的日子。
引我们进门的中年男人也过来敬酒,这个面子我得给,马上和他一口闷了一杯。我一抹嘴问道:“大叔,你怎么称呼?吃你的喝你的,都没问过你叫什么呢。”
中年男人笑道:“俺姓刀,叫刀秋白,是外来的傣族人。村上能让俺办食节,说明信仰俺啊,嘿嘿,这个节一过,俺就成了地道的本村人了。”
我一愣,姓刀?那在村中路口卖芭蕉的老太太,好像就是推荐我们到村头的刀家来吃住,还说他家正在讨媳妇。难道这食节免费吃住是幌子,而是他在暗中选媳妇,这西南偏远之地,盅术横行,如果不慎,可能便被人选中下了情盅,心甘情愿嫁给什么糟老头子了。
我借着酒劲,故意试探道:“刀大叔,怎么只见一个人忙前忙后的,刀大婶也不出来帮忙呢?”
刀秋白收起了笑,说道:“俺当年因为赌博被赶出以前的傣族村子,老婆就离俺去了。这些年都是一个人过,不过不要紧了,等过了食节,俺就是本村人了,就可以再娶媳妇了。嘿嘿……”
同桌的人都惊讶道:“还有这种风俗啊,真是新鲜了。”于是对这事不停地问来问去,觉得天下之大,什么稀奇古怪的风俗都有。
我的兴致却已经消了下去,看他们说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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