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我拿着手里的卫星电话沉默了很久,才回到房车上告诉了兰雨这件事。
兰雨半天没说话,最后问我能不能不去,我告诉他如果我不去的话雷傅生可能有危险,虽然雷傅生在电话里没有说,但我听出来了那个刘远对雷傅生有威胁。
兰雨听我这么说了以后再没说什么,我想让她回老家父母那去呆一段时间,但她却死也不肯去,一定要和我在一起。
第二天,我和兰雨开着房车踏上了回广州的路。
回到广州的当天晚上我和雷傅生一起去见了刘远,见到刘远的第一面我对这个人印象还不错。
刘远这个人身材高大嗓门洪亮,和人说话的时候透着一股真诚的味道,我虽然觉得他一定是威胁了雷傅生,但雷傅生一来不承认,二来和刘远见面的过程中他表现得很爽朗大方,只字不提我和雷傅生要是不答应就怎样怎样的话,这反而让我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神经过敏了,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既然见了面我自然就不好打退堂鼓,我和雷傅生答应与刘远合作去澳门捞金,由刘远负责出关的事情和赌资,最后他会给我们一大笔报酬。
表面上看这件事情我们没有一点风险,所有的风险都由刘远承担了,所以我和雷傅生答应得很爽快。
在广州休整了几天后,由刘远安排,我,兰雨和雷傅生来到了澳门。
虽然香港和澳门都已经回归,但当我踏上澳门的土地时还是觉得仿佛来到了国外一样,这里毕竟是一国两制,一种陌生的感觉油然而生。
刘远做事情很有手腕,来澳门的第一天他没有急着催促我们去赌场赢钱,而是安排我们游览了整个澳门。
这座还没有番禹大的世界四大都城之一的城市只有32.8平方公里,这还是一直以来填海造地的结果,据说最初澳门只有10平方公里。
就是这样小的一个城市,却是全亚洲最大的博彩中心,我对澳门的印象都来自港产的赌片,真正踏上这片土地以后感觉完全不同。
第二晚上,我和兰雨以及雷傅生来到了澳门的一家赌场。
这家赌场并不是闻名遐迩的葡京,具体是哪家赌场我就不说了,只告诉大家这家赌场在整个澳门也能排在前几位,而且背后势力也很强。
在广州我和兰雨也进过比较大的赌博机场子,可到了澳门我们才知道以前那些赌博机场子和人家比起来就好像五星级大酒店和街边的大排档的对比一样。
在赌场里,我看到了各种各样的赌博机,从柏青哥,777到三皇冠,俄罗斯轮盘应有尽有,无数的赌客在这里进出一掷千金,有人赢了欢天喜地,有人输了垂头丧气,而在赌场里到处都能看到穿着黑西装戴着对讲机耳塞的保安人员,这些保安人员和国内赌博机场那些看场子满脸横肉一脸戾气的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他们每一个人都彬彬有礼,不过我相信如果出现了突发事件的时候这些人立刻就会换一副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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