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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入裴府大门的时候,杨玉瑶迟疑了片刻,这里既有她最美好的回忆,又有最不堪的一幕,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的?她要细想一下才想得起来。
两年前,裴徽成亲时。
如今,当年的两个新人,一个成为了冷冰冰的尸体,一个生死不知,她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景致,心里百味丛生。
“府里的人呢?”
心腹侍女舒云疑惑地问了一句,被她问到的,是杨府的一名管事,带着自家府上的仆役把守着府门,如果不是虢国夫人亲临,哪怕就是这位舒云小娘子,也是进不得的。
话又说回来,在这京城地界,能拦住虢国夫人的地方,还真不多。
“回小娘子的话,裴府的下人,全被京兆府的差人带走了,说是有嫌疑,不能放回去,得等到结案再行发落。”
舒云偷眼看了看杨玉瑶的脸色,发现她根本没有在听的意思,不得不自己设想。
“郡主呢?”
“在内院呢,只是”管事一付欲言又止地的模样。
“是死是活?赶紧说,别吱吱唔唔的,咱们夫人可没多少耐性。”
“是,小的怎敢欺瞒夫人,人没死,可也和死差不多了。”
舒云一愣:“什么叫和死差不多。”
“是这样,郡主趁人不备,将自己吊在了梁上,可她打了个活结,吊上去没多久,就跌下来了,这才惊动了外头的人,她不吃不喝也不说话,一心求死,可不跟死差不多嘛。”
原来如此,舒云没再多问什么,杨玉瑶一声不吭地走在他们身后,很快就来到了内院,那天吃酒出事的地方。
“郎君在哪里?”大堂上空空如也,舒云不得不问那个管事的。
“也被拉到京兆府去了,说是死因不明,有可能是中了毒。”
看不到儿子,杨玉瑶居然松了一口气,哪怕此刻他已经无法再动弹,可只要一想到那张脸,她就感到无比的难受。
“郡主在哪里,带路。”
舒云颐指气指地吩咐了一句,管事哪敢怠慢,恭恭敬敬地在前头引路,将她们一行人带到了内室的门前,门口守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妇人,多半是从杨府内院找来的。
杨玉瑶自己回过神来,“蹬蹬”几步走过去,两个妇人开始还想拦,被那管事一个眼神瞪过去,顿时如同门柱子一般,不动了。
“哎呦,我说郡主,你这么着也不是个事啊,谩说死不成,就算真死了,身后是个什么名声,还想谥号加封?太子府上认不认都是两说呢。”
她刚踏进内室的门,就听到了一阵阴阳怪气的女声,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舒云一看就明白她的心思,脸色一沉,厉声喝道。
“好大胆子,竟敢胁持郡主,还不赶紧放手。”
屋子里的榻上,一个妇人手中端着一个瓷碗,正打算灌下去,躺在上头的女子闭着眼睛,头扭来扭去,不停地挣扎着,听到指责声,那妇人头也不抬地回嘴骂道。
“你又是什么东西,敢管我杨府的事,活得”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旁的管事急得直跺脚,恨不能上前一把捂住,可舒云的速度远比他快。
“你们是死人么,还不拿下。”
虢国夫人府上的使女同样身材不俗,闻言立刻冲上去,两个分别抓住那个妇人的双手,两个一前一后将人抬了起来,前头的那个还径直按住了她的嘴,以防再骂出什么难听的话出来。
管事的站不住了,双膝软倒告饶道:“夫人容禀,那是府上主母的心腹,她该死冲撞了夫人,小的代她赔个罪,万万莫要动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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