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让陆放在屋中查看,他几乎是马上就叫了起来,“好狗贼!”屋中有些声响传来,跟着他又很快走了出来,手中还额外拎着一人。
陆放先对温德道:“你找的人的确就在这里!”又对跟着一起来的几名下人道:“你们把门板拆下来,把他们好生抬出来。”最后走到马千良面前,把手中那人丢到地上,问道:“世兄,你看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可是府上的人手?”
马千良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当下露出苦笑,又对温德拱手道:“此人正是我安排的,此事我几日前便已经知情,只是……能力有限,至今也未能把他们救出……”
马千良说的是详情,至少跟楚云秀打探到的消息是一致的。他虽是使名帖把张达一家从牢中捞了出来,可实际上张达他们还是被两仪刀剑门的人扣在手中的。
这里面应该另有些隐情,楚云秀仓促间却是打探不出。只是收集到了些传闻:好像是刀剑门的掌门如今也在县城,亲自见过县尊……
两仪刀剑门虽是个二流的门派,可一派之尊,说话终究是比马千良要来得管用的——如果白义山庄没有亲自出手,而清河派又从中作梗的话。
不过就算如此,张达一家因为马千良而少受了些苦难也是事实,温德就对他略一点头,“马兄的为难之处我能够想到,不管怎么说,好意我心领了。”
说话里,张达一家四口已经被抬了出来。温德便丢下马千良被陆放逼问:“此事为何不告诉我等?”连忙迎了上去。
虽然因为马千良的缘故,最近几日少受了些,张达夫妇身上依旧能够看出明显的伤痕。
这个温德之前得到消息,稍微有些底还算按捺的住,可等发现张达的子女居然也受过虐待,就真的怒不可遏了!
张达被抬出来的时候,人还清醒着,他被变故弄的有点不知所措,偷偷四下打量着,等到认出温德后,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恩公!”他叫道,“这群人对你不怀好意,再向我打探你的来历,你师父的事情!!”跟着一口气喘不上来,便剧烈咳嗽起来。
楚云秀见状抵住张达背心把内力渡了过去,温德则道:“你不必多说,好好躺着就是。事情我都知道了……此次你一家受我牵连,抱歉!等下回去后,我一定会尽所能的补偿的。不过在此之前……我一定会帮你们讨回这个公道的!”
温德保证着,又与张达说了几句话。
后面忽然传来的喧哗之声,扭头一看,就见一群人骑着马挎着刀剑赶了过来。
为首一名男子,年纪三十余岁的样子,样貌很是普通,身材倒算伟岸。
楚云秀见到那男子,便向温德暗中点点头,温德便明白了:这人正是吕广!
吕广出现时机的刚刚好,而且也不算意外——在温德、楚云秀在出现在这里后,院中就有人察觉到了,他们暗中溜出报信,而楚云秀留下监视的人,则没有阻挡。
吕广此时赶来,先是看到张达等人被抬到院中,眉头就是一皱,继而目光落到了马千良身上,冷笑着问道:“马大侠带着一群兄弟闯我门派住地,究竟是有何用意?!”
“这和马兄没有关系,事情是我做的。”不等马千良回答,温德便开口说道。
吕广看了过来,神色却是有些迷惑,“你又是何人?”
温德冷声道:“你们使人查我来历,师父的行踪,却是连我都不认识?!”
吕广吃了一惊,“你便是温德?!”继而脸色就是一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几人涉嫌通敌,不是你能够接触的,还不把他们送来!”跟着对身手众人使了个眼色,却是压根不承认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
陆放听了便叫道:“你说不知道便不知道了?这一家本是本分的猎户,若不是为了追问温兄的事情,他们又怎么会被你按上通敌的罪名?!”又吐了口唾沫,“我真实羞与你们两仪刀剑门为伍!”
温德倒是笑了起来,吕广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所以也不介意,“虽说公道自在人心,不过我也没有兴趣跟你讲道理。”
吕广看了温德一眼,“既然如此,还不把要犯给我还回来?!”
“不,我的意思是:今天不管谁来了,你都只有两条路可选。”温德直视着吕广,一字一顿的道:“一是马上自断经脉,剁了双手,我可以饶你一条狗命不死……”
吕广大笑,“笑话!”瞪着温德回道,“那第二个我又该如何?!”双手已经按上了腰间佩剑。
可温德比他更加利索,“那就去死!”旋即举起了92开了一枪!
与温德对话时吕广一直密切留意着,这时就马上有了对应,他从马背上高高跃起。可人还在半空中,便被温德一枪击中了右腿,打出一个血洞,人也摔落了下来。
取得成果后,温德没有马上跟上补枪,而是反手把92扔给楚云秀,再一步步向着挣扎起身的吕广走去,面带着笑容保证道:“而且你尽可以放心,我绝不会叫你痛痛快快的咽下这口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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