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度,灼热了她的脸。
“这新闻上,说的不都是事实吗?”顾南琛轻飘飘的嗓音,从头顶飘下来。
慕然羞愤,挣扎间抬起脸,避开他那宽大病服领口处,敞开的肌肉。
“你的确是以顾家长媳的身份,接迎顾家亲戚,我们的确也结了婚,你是我家宝贝们的妈咪,我是你宝贝们的爹地,你说我们之间没有‘奸情’吗?”
男人无耻到极点的话,气得慕然狠狠咬着牙根。
抬眸,瞧着这面色坦然,把玩着她长发的男人,慕然脸色铁青:“真正的事实是……我们早就离婚了!”
空气,在这一瞬冷凝住了。
那搂着她,面带戏谑笑容的男人,神情阴沉下来。
圈着她纤腰的长臂,也稍稍的松了。
慕然趁机钻出来,离病床站远几步,将身上的衣服拉直,抚平。
这回,她情绪没有那么大了,只是冰着小脸,极尽嫌弃的冷睨着男人:“距离我巡球演唱会的时间,剩下十天不到的时间,我不希望有任何可能影响我梦想的因素存在。”
“六年前,你险些毁了我的梦,六年后,你还想毁了我吗?”
小女人一字一句的控诉,顾南琛的心里无比苦涩。
就像是有一把尖锐的刀,扎在他的心脏上,很痛很痛!
他很清楚,小女人恨他,不原谅他,一切都是他的错。
可是当他看到小女人用这么冰冷的神情看向他时,他快忍不住了……
两人僵持了半晌,是顾南琛率先垂下眼帘。
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你走吧。”他的声音,有着一股化不开的深沉笑意,听不出他语气中的深意。
慕然只知道,他这一声幽幽的轻叹,令自己的心脏,微微收紧,有点刺痛。
她握紧粉拳,收回自己的视线。
她告诉着自己,千万不能对这个男人心软。
她的巡演,还有十天不到的时间就要正式起航了,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和顾南琛继续这样耗下去。
顾家的事情……也该到此为止了。
慕然闭了闭眼睛,将落在床边的手机捡起来:“我巡演的这段时间,我不会阻止宝贝们去老宅找爷爷奶奶,但是我们……就不要再见了。”
捡起手机,放入口袋,举止优雅,语速平缓得像是普通的谈话。
“香水广告的方案,我会和你们的宣传部部长接洽,我们……就这样吧。”
说着,她笑了。
精致甜美的小脸上,扬起了浅浅的笑意,冲着男人的方向,微微鞠了一躬,然后转身,拉开那扇半掩着的门,离开。
脚步,毫不迟疑,没有停顿。
对,就该这么干脆,说断就断。
兜兜转转,相互折磨了六年,真的已经够了。
她解脱了。
病房的门,缓缓地阖上。
慕然脸上的笑容,垮了下来。
半阖着的明眸,眼角有水珠,她忍着,没落下来。
……
慕然回了公寓,家中没人,漆黑一片。
平时每次回来,家里都有两个小奶包迎接她……
一个人面对寂静空荡的房间,好不习惯,好寂寞。
慕然甩了鞋子,光脚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
闭上眼睛,她靠在沙发里,呼吸着因寂寞而冰冷的空气。
病房里的那一幕幕,钻入脑海,不停的回放着。
心脏,揪得很紧,她痛的快哭了。
十九岁,在最美好的年纪遇见顾南琛。
他给了她最美好的两年。
虽然,那两年中,还夹杂着痛苦,与令人不愿回想的伤痛。
或许是今晚的夜色太寂寞,又或许是今晚在病房,她与顾南琛之间的那根红线,真真切切的断了。
她忽然间,就想起六年前,她要离开A市之前的事情,想起六年前,她离开时,顾南琛在她耳边,落下的那五个字……
今天,也算是为六年前那段无疾而终的感情,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吧。
六年前的那场车祸,看着顾南琛满身是血,倒在血泊里的时候,慕然吓晕了过去。
那段时间,她只要闭上眼睛,便会陷入永无止境的血色里,无法从血泊的噩梦中醒来。
是顾南琛,让护士在他的病床旁,紧贴安放了一张床。
他的大手,无时无刻的握着她的小手。
只有握着他的手,慕然才能稍稍安心。
后来,慕然听舅舅说起过,每当她陷入噩梦里,不停挣扎着的时候,是顾南琛在耳边,一声一声极尽温柔的安抚着她。
即便是被她挣扎的幅度,扯痛了他的伤口,顾南琛也惘然未闻,一直等到她安静下来,才肯让护士替他重新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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