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威才懒得跟他扯呢,此时他已经拉着冯文瀚去看审问俘虏了。
“你…”秦汉好悬没被气死,只能咬着牙跟上去。
审问的结果大体不出意料,这些小喽啰也说不出什么深层次的消息,直说了些琐事,无关紧要。
“问不出来啊!这些人根本就是奉命行事,至于弯刀建为什么要抓着我们不放,他们也不知道。但据他们所说,他们对于弯刀建死咬我们不是很赞同,是弯刀建一人独断的。照此推断,弯刀建受雇于人就很有可能了,也只有这样,弯刀建吃力不讨好的追着我们,以及马匪其他成员全部不知道原因,就都说得通了。弯刀建定是受人指使,幕后之人又不愿太多人知晓此事,所以吩咐弯刀建切勿歪传,这才有弯刀建不顾手下异议,一意孤行却不愿解释。”杨平威沉声道,脸色很不好看。
如果真是这样,那下次还要不要按照约定和白家交易就有待商榷了。
“嗯,你说的有理,但也不尽然。”冯文瀚道。
“你有不同为见解?”杨平威连忙问道。
“对!”冯文瀚肯定道,“我们可以从弯刀建自身的性格来说,假使其人心高气傲偏又斤斤计较呢!这样的人在从未有过挫折之后突然在某处遇挫,你们猜他会怎么做?”
“自然是在哪儿遇挫就要在哪儿找回场子!”秦汉想也不想的答道。
“额…你是说弯刀建就是这样的人!你有证据吗?”
“没有!”冯文瀚非常欠扁的摊了摊手,道,“但我说的是'假使',假使他是这样的人,一切也都说得通。”
“切,你这还不如杨兄说的呢!”
“但这也是一种可能啊!你能保证弯刀建一定不是这样的人?”
秦汉被噎的不轻,只得讪讪闭嘴。
“吃过一次亏,还能为了争口气,接着吃二次亏,但接二连三的碰壁后,明知是块硬骨头,还非要冒着牙齿被崩光的危险一啃到底,这光凭'意气'就说不通了吧?”杨平威道。
冯文瀚赞赏的看了他一眼,道:“确实说不通!但你想过没有,一个人在知道自己惹了一个大势力的分支,而他的实力却比这个分支要强,那么,为了不给自己引来大麻烦,防止消息泄漏就是最好的办法了,而死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如果弯刀建能听到这番言论,一定会大叹'吾道不孤'。
“姑且这样认为吧!”杨平威想了想,点了点头,默认了冯文瀚的看法。倒不是他真的认为冯文瀚的推论就比他自己的好,而是冯文瀚的推论比他自己的更加符合华夏的利益。
“哦,对了,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难道…”杨平威看了看北边,激动的道:“难道大河流经此地?”
“对!”说到此事,冯文瀚的心情明显不错,甚至有些眉飞色舞,“离此地仅二十里地!”
杨平威、秦汉:“太好了!”
“这下回去就不用再钻该死的丛林了!”
“只是可惜了货物,为了减轻负担,一路上丢弃了不少!”
“有什么好可惜的,既然打通了水道,下次再来就轻松多了。”秦汉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毕竟是军人出身,颓丧只是一时,“甚至我们可以自己派人组织商队,护卫全用自家兄弟,人人配上高头大马!趁着冰雪未化,拉上雪橇,一个来回够顶我们以前跑几个月的了。”
“是极是极!”杨平威闻言抚掌大笑,胸中阴霾一扫而空,道:“商路一通,华夏必将走上快车道,我辈建功立业之期已不远矣!”
“哈哈哈…”
“走,待弟兄们恢复体力,我等即刻返回新安镇,想必主公已望眼欲穿了吧!”笑罢,冯文瀚拉着两人说道。
“主公回新安镇了?”
“我来的时候还没!”
“你不是和我们一起走的么?那个时候主公还在新安镇呢!”秦汉毫不留情的'拆穿'道。
冯文瀚顿时一头黑线,道:“那是我第一次离镇,中途我还回去了一次,这次是第二次离镇。”
“你自己不说清楚,怪的谁来?”
“你…”冯文瀚觉得接秦汉的话就是错误,他决定不再理他,道:“行了,看你龙精虎猛,一定是休息妥当了,既然如此,你就招呼你的手下出发!”
“那这些俘虏怎么处置?是杀是放?还是带回去?”
“带回去吧!说不定以后有用!”杨平威想了想说道。
既然杨平威这么说,冯文瀚自然不再多言,反正也就是多五个吃剩饭的人而已。
另一边,白义挥挥手让人将尸体拖下去扔掉,自己则走到白能武马下躬身道:少主,问清楚了,华夏人已经脱困,马匪只余四人逃脱。”
因为神秘镜子的探测范围只有十里,所以,白家一行并不知道后来具体情况,本来他们大致也猜的出来,知不知道也无所谓,没想到马匪中的四个幸运儿之一好死不死的一头扎到他们这边,于是本着费不了多少功夫,顺便'打听'一下,证实自己的猜想也是好的。
所以,这个马匪就悲剧了。
“嗯!知道了,加快脚步,立刻赶回赎罪城!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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