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白云吸引,整日里都感叹着西北异于都市的风光,取了不少景,也认识了不少人,但是我觉得这远远达不到我想要的,后来在别人的介绍下,我去一个村子教。”
我细细的听着,不敢打断。
他润了润嗓子,继续道,“有教地方的村子算是比较繁荣的了,条件跟这边是没法比,但是在那边已经是极好的了,老师不多,但凡有点文化,识字的都可以当老师,在那里老师就是光和热的源头,所有的孩子都把希望的目光投向你,然而……”
“怎么了?”他忽然变化的表情让我有不好的预感。
“我发现那边的老师干了一些为人所不齿的勾当。”他手臂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他们虐dai儿童,是儿童,无论男女,不是普通的体罚,是xing虐。”
我拧眉,喉咙像是被人掐紧了,愣是发不出一个音节。
“当时我太生气了,就打了我看到的一个男老师,还把那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送到了远一些的医院,后来被我打了的那个男老师气急之下告诉我,这种事在那里很常见。”
很常见?常见?我无法想象,我七八岁的时候还在掏鸟蛋钓小龙虾,而那边的孩子却遭受了噩梦一样的吞噬。
我捂住嘴巴,继续听他说,“那里是一个法律都管不到的地方,那些禽兽有恃无恐,仗着自己的有点社会地位就欺负农民家的孩子,有些家长就算知道了,也只会把孩子领回家,根本不存在报警诉讼这种事,他们甚至不知道还有法律这种东西。”
“我也试图劝说了几家人,答应走法律途径的人只有一家,他们怕把事情闹大,这种丑事就被别人知道,所以怎么也不肯说,还有人威胁我,要是我把事情说了出去,我也别想走出村子。”
“这也太严重了。”我只能呆呆地发出感叹,这比起我们那个时候确实严重不少,我们生活在县城的边缘地带,也是一个村庄,但那时候至少有人站出来说话。
孙若谦的怒火渐渐消退,继而转变为无力,“林桑,我想拍一部这样的题材的片子,根据事实改编的最好,所以我想找一个当事人配合我,让我了解的更多,把本子写得更详细。”
我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哑着嗓子说了出来,“那就我吧。”
他眼中闪过惊愕,很快又平息了下来。
我又喝了口水,“我的故事发生在初中,学校离家远,我就住在学校,一个寝室好几个女生,有时候能住满,有时候住不满,有一回我回宿舍,看到了我们校长逼着一个女生跟他发生关系,而且不是电视里放的那种男上女下,而是那名女生跪在地上,校长就那样站着……”
“我们从来没上过生理卫生课,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起初只是很惊讶,后来看到校长把那女生的衣服脱光我就知道了,那时候我们才十二三岁,这种事想想就觉得恶心。”
“以前我没注意观察,发生那件事之后,我就留心观察我们学校的男老师,还有女同学,又看到了很多,还有一次被撞见了,之后校长就盯上了我,我逃得了一次逃不了两次……”
我烦躁地抓抓自己的头发,“就在我走投无路,打算和校长同归于尽的时候,我班主任说他能救我,但是我得答应他,考上高中就得和他发生关系。”
“我当时想能拖一年是一年,能拖两年是两年,就答应了。”
孙若谦把水递给我,“那平时你那个老师有为难你吗?”
“嗯,为难过,尤其是趁人不在的时候,他摸我的时候我很恶心,还吐过,他发火我就跟他吵,他拿我没有办法,也有时候他想强迫我,就像他强迫其他女那样,我拿着水果刀,告诉他,如果他不遵守约定,我们就一起死,就这样,我战战兢兢地度过了三年,直到我中考完他出车祸死了,有时候我想,这就是报应。”
“好了,今天就聊到这吧,我去拿点安神补脑的东西给你喝,晚上好好休息。”孙若谦拍拍我的肩膀。
我嗯了一声,太阳穴突突地疼。
他后来端了杯茶给我,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喝完了就迷迷糊糊睡到了天亮,醒来精神还挺好的。
叩叩叩……
“来了。”我把洗脸时扎起来的头发放下来,开门一看,“虞锐?你怎么来了?”
他沉着脸,长腿一迈进了房间。
“我要赶着走,你呢?在这里休息?”我问道。
“跟你一起。”
所以他这是来探班的?我看不像啊,平时过来都是亲亲抱抱,今天除了那张黑脸,没别的。
到了片场他在房车里休息,中午孙若谦过来的时候他也出来了,我轻笑出声,感情这是来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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