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被那名武林女子骂了几句,这名武林女子脑袋一懵,愕然地看向同伴问道:“不是…我们不是已经答应了她,不能去告诉其他人她已经逃走了么?那我们要是现在去告诉其他人的话,岂不是不守信用了?”
“真是个傻子!”
见这名武林女子还在惦记着答应了慕容秀清的事情,全然不知道事情的严重,那名武林女子不禁又骂了一声,这就反问道:“那我且问你,到底是自己的性命重要,还是她的性命重要?我看你是被她给吓坏了胆,要是还不赶紧去把其他人都给叫来去找她,到时候师门若是怪罪了下来,你打算用自己的性命去抵偿她的性命吗!?”
听得这话,那名武林女子这才如梦初醒,又想到师门对门中弟子的那些刑法,便是让那名武林女子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心中生出了惧怕之意,那名武林女子已是不敢再有片刻的耽搁犹豫,便是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跳了下来,一边朝着房门外狂奔而去,嘴上一边大声呼道:“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说完,那名武林女子已是冲出了房门,这就冲着其他房间大声地喊道:“不好啦、不好啦!那人逃走了,大家快起来!”
看着那名武林女子在门外大喊大叫,房内的这名武林女子只是静静地看着,便任由着她去。而等到呼喊声将其他房间的武林之人都给惊醒了过来,这就有人冲出了房间,在听清楚了那名武林女子所喊的话声之后,一众武林之人来到了房门之前一看,果然没有见到慕容秀清的影子,便有人逮着那名武林女子厉声喝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人怎么会突然逃走了!?”
被人问起,那名武林女子已是有些慌了神,心里则是念着同伴与自说的那些话,便是不敢说出自己是被慕容秀清所威胁,才眼睁睁地看着慕容秀清离开,就怕这些武林之人会把过失怪罪到自己的头上来,只能答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等我们睡下了以后,她就自己挣脱了绳子,然后从窗户逃走了,等我们醒来的时候,人就已经不见了!”
“真是没用!”
见两名武林女子与慕容秀清同处一室,而且慕容秀清还是被绑住了手脚,却还能被慕容秀清从眼皮子底下溜走,一众武林之人皆是破口大骂。但现在再骂却是无用,慕容秀清都已是逃走了,一众武林之人只道慕容秀清肯定还没有逃远,要赶紧将慕容秀清给追回来,就听有人大声呼道:“赶紧去追,一定要把那个女人给追回来,不然我们都要受得牵连!”
此言一出,一众武林之人才是纷纷地反应过来,于是也无心去理会两名武林女子,便头也不回地向着客栈之外奔去,一心要将慕容秀清给重新抓住,不然各门各派要去找怜香楼兴师问罪的计划可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而看着一众武林之人离去,那名武林女子还呆立在门前不动,不知该如何是好,却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引得那名武林女子回头看去,正见到同伴从房里踱步走了出来,来到自己的面前,又看向自己说道:“你看着我干嘛?还不赶紧去找人?人可是从我们的手里逃走的,要是找不到人,坏了师门的计划,你和我可都逃脱不了干系!”
“哦、哦!”
经得这名武林女子一番提醒,那名武林女子才是回神过来,便急忙地应了两声,两名武林女子这也跟着追出了客栈去…
……
夜幕之上,明月高悬。
再说慕容秀清从客栈逃离了之后,她担心那些武林之人很快就会发现自己已是逃走,便要出来搜寻自己,所以慕容秀清不敢在苏州城内的大街之上久留,只是凭着小时候对苏州城的记忆穿梭于小巷之中,想要赶紧地寻一处地方藏身起来,不肯再让那些武林之人抓到了自己。至于要藏身在何处,慕容秀清一时之间还没有想好,若是实在不行的话,大不了自己就藏身到曾经的家中去。虽说曾经的家在现在的慕容秀清看来,已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大体还是没有改变的,慕容秀清小时候就经常在家中与照顾伺候自己的丫鬟玩着捉迷藏的游戏,如果自己要躲藏起来的话,那些武林之人定然无法轻易地发现得了自己。
可是还不等慕容秀清逃到更远的地方,就忽地听闻到身后远处的大街之上传来了阵阵喧闹动静,惹得慕容秀清回首望去,便见着道道人影在城内的屋顶之上飞檐走壁,好似在寻找着什么一般,同时又向着自己所在这边赶来。见此一幕,即便都不用去确认什么,慕容秀清都知道那些人影正是那些武林之人,显然已是发现了自己从客栈之中逃走了,这就急忙追出来想要再把自己给抓回去。只是慕容秀清不知那些武林之人为何会这么快就能发现自己从客栈里边逃走了,但慕容秀清当然不会让那些武林之人再把自己抓走,否则自己绝对没有第二次机会再从那些武林之人的手中逃脱。所以不敢让那些武林之人追上了自己,慕容秀清便全力地运起轻功,径直地向着远方逃去,要逃离此地越远越好,绝不能再落入到那些武林之人的手中。
不过慕容秀清并没有张铎彪那般盖世的轻功,她在夜色之下的身影很快就被那些武林之人给发现了,于是一众武林之人纷纷向着慕容秀清这边追来,其中轻功高强者只用了一会儿地功夫,就已是追到了慕容秀清的身后,眼看着就要追上了慕容秀清。
“不好!!”
听闻到身后的破空声与脚步声越来越近,慕容秀清忍不住回头望去一眼,见到那些武林之人已是追到了自己身后的不远处,登时就让慕容秀清的心头响起了一记“咯噔”。心中道了一声糟糕之时,慕容秀清这又更为拼命地运起轻功,想要将身后的那些武林之人给甩掉,可那些武林之人的轻功都远在慕容秀清之上,又岂会被慕容秀清轻而易举地甩了去?
自是不能放任慕容秀清再继续这么逃下去,虽是不怕慕容秀清会从自己的眼前逃走,但惊动到了苏州城内的天刀玄卫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念及至此,那些武林之人就此不愿再与慕容秀清玩着这等“猫捉耗子”的把戏,便在慕容秀清飞身到了一座桥上之时,几名武林之人见之神色一动,下一刻就纷纷提起内力纵身一跃,几道身影在空中几经翻转,这就分别落在了慕容秀清的身周,将其给团团围住,也断了慕容秀清的所有去路,让慕容秀清再也无路可逃!
看着自己的去路被挡,慕容秀清脸色一沉,只有停下了身形,又满脸警惕地瞪向身周的那几名武林之人,提防着几名武林之人会突然向自己出手。但已是拦下了慕容秀清,几名武林之人也不见急着动手,只是在心中气恼慕容秀清居然敢从自己等人的眼皮底下逃走,便见一名武林之人上前两步,冲着慕容秀清便狞笑吐道:“想逃?我倒要看看你能逃得到哪里去!?”
此言一出,其余几名武林之人也是纷纷大笑起来,在他们眼中看来,慕容秀清的轻功与自己相比起来,可谓是不值一提,试问慕容秀清又如何能逃得出自己这些人的五指山?
不过慕容秀清心知这是自己逃出生天的唯一机会,要是再被这些武林之人给抓住的话,他们定然会更为严厉地看管着自己,让自己再无逃生的机会,所以慕容秀清这次便不打算再束手就擒,这就见她冲着几名武林之人问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肯放过我,还要将我绑到这里来!?”
“为什么?”
听得慕容秀清所问,一名武林之人反问一句,又冷笑一声,便是答道:“要怪就怪你是七大邪教之一怜香楼的弟子,还胆敢与魔人勾结在一起,我们不将你绑来的话,难道还放任你与那魔人狼狈为奸不成!?”
“魔人…”
低语一声,自是知晓这命武林之人嘴里所说的魔人正是指的墨轩,既然这些武林之人是想用自己去对付墨轩与师门怜香楼,慕容秀清便知双方之间已是到了势不两立的地步,当然不能再指望这些武林之人会放过自己一条活路。如此想来,只见慕容秀清一对娥眉紧蹙,当下也不肯再与这几名武林之人废话什么,便是打算与几名武林之人大打出手,要趁着其他的武林之人还没有赶来之前,最好能打败了这几名武林之人,如此才能让自己不被这些武林之人给再次抓住。
心中打定了主意,慕容秀清也不见犹豫,这就暗自运起内力与双掌之上,又飞身朝着最近的一名武林之人扑去,嘴里发出了一声娇喝,要先发制人的制服一人,余下的几名武林之人才好对付。可看着慕容秀清冲自己出手而来,已是一眼就看穿了慕容秀清的招式,那名武林之人便是不将慕容秀清放在眼里。还不等慕容秀清这一掌攻来之时,就见这名武林之人同样也是一掌探出地迎去,掌势直指慕容秀清那一掌,便是打算与慕容秀清对拼一掌,也好让慕容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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