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可就重要多了,都是农家汉子土里刨食看天吃饭的,黄历这东西每年年底的时候由钦天监发布,用以指导农户们看节气进行耕种,别看这东西小,但这可是农户们的主心骨,万万丢不得。
一群人叹息半晌,也没心思听皇家的八卦轶事了,就指望着皇帝赶紧把宫里的事儿都处理明白了,改天差使钦天监把新年的黄历颁出来。
苏汀不明白为什么一说到黄历,这群人就都突然沉默下来了,看样子很是颓丧。
霍嘉昱虽然活在现代一群连农历都记不住的人里面,可他是个写手,曾经也写过男性视角的种田文,这些资料还是查了不少了,自然知道黄历对于农耕时代的百姓有多重要。
他给苏汀解释了一番之后,轻笑道,“看来也是歪打正着了,现在就看那位大皇子什么时候把郁师姐推出来了。”
话音未落,就听到又有人跑到茶楼来了,气还没喘匀呢,就激动地给众人分享自己刚刚得知的八卦,“我的老天爷,大皇子不知道从哪儿请来个美貌无匹的仙女,这会儿打到天师宫去了,这仙姑可不像国师一样草包,人家是有真本事的,一出手就将二位仙君布在天师宫外面的法阵给破了!”
“破了?真破了?”
“那还有假,已经进了天师宫大门了!你们就别在这儿磨叽了,咱们赶紧去看看吧,据说那位仙姑本事通天,破阵的时候好看得紧呢!”
“走走走,快去看看!”
他们当时听说有仙君驾临天师宫,也曾忍不住好奇心想要去附近探探,结果不知道为啥,走近了之后不知不觉就迷糊,等醒过来就发现自己早就离天师宫老远,不由得悚然而惊,觉得是仙家手段,不敢再去。
这会儿听说居然有人破了天师宫的法阵,而且是一位美貌绝伦的女仙,这一伙子连同大街上不少听到风声的人都呼啦啦跑了出去,赶紧去看热闹。
霍嘉昱一看众人动作,就知道成了,他笑着拍了拍苏汀的肩膀,“走吧,该咱们上场了。”说罢,二人突然消失不见,就在身边的小二居然完全没有发现。
郁宁脸蒙轻纱,美·艳的脸若隐若现,引得大皇子不住地朝她看。
“郁仙师,不知您……”虽然大皇子承认这位仙姑确实有本事,可他还是不放心。当日霍嘉昱和苏汀突然出现在祭天台上,将国师痛打一顿之后又飘然离去,天师宫众多弟子上门找茬也被人打了个脆响,他心里着实不安。
要知道,这位所谓的国师可是他母妃专程找来,就是看中了父皇喜欢这些神神鬼鬼之事,想要借着国师之手在父皇那里为他争来更多的信重和宠爱。要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可母妃眼看太子年岁渐长,父皇前些日子挑了各家贵女想要给太子选妃,还说太子大婚后就让太子参政。这可戳到了母妃的肺管子,一气之下就嘱咐国师偷偷给父皇用了点不能言说的东西,现如今这事儿成了国师手里的把柄,一直要挟母妃救他,否则他若死了,自然有人把这些证据捅到父皇面前,让母妃和他一起陪葬。
大皇子正急得嘴里冒泡的时候,忽然有一位仙子半夜出现在他母妃宫中,不知道说了什么,居然传出国师是这位仙姑弟子的口风出来。在见识过这位神鬼莫测的手段之后,大皇子就算心有隐忧却也不得不认了,他想着万一这位仙姑的手段真的能胜过那二位,洗清了国师身上的罪名,他和母妃的性命和前程就算是保住了。
二者一拍即合,就有了今天打上天师宫大门的事儿。
郁宁被大皇子身上的欲念浊气给冲得鼻子难受,忍不住挥手在自己身周布下了一层灵气罩,隔绝了这种让她厌恶的气息。
“莫慌,我乃武德山开山大师姐,那个不成器的弟子惹出来的事儿自然由我收拾干净。听你所说,这两位虽然有修为,却也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你也见到了,他们所布法阵不是我一合之地,且把心放回肚子里去!”郁宁实在记不住这些乱七八糟的台词,趁着大皇子心浮气躁注意力不集中,捻着玉简又复习了一遍霍嘉昱写好的词儿。
“呵,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口气!”苏汀在得到霍嘉昱一个开始的眼神之后,从内殿飞了出来,面容俊美无暇,姿态缥缈出尘,让一干跟过来看热闹的百姓们忍不住一阵惊呼。
郁宁一转眼就看到慢吞吞跟过来的霍嘉昱,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搞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跟她解释清楚,待今天的戏演完,一定要他一五一十地解释。
“啊!”郁宁假得不能再假地捂着胸口倒退了两步,翻身单膝跪地,冲着苏汀脆生生地来了一句:“见过……见过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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