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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罗无言轻笑一声,他的眼中带着狠意,“韩学士此话正合老夫心意,老夫也要学历史上那乱臣贼子,做一番弑君之事了!”
“无道而为,任人唯亲。这样的小人,怎么可能是我们的君?”韩雪师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我们大楚的君王,首先便要给我们大楚的子民带来平安无虞,怎么可能是一片杀戮和兴风作浪。”
“他们借着行商政的名头肆意敛财,当真是肆无忌惮。”罗无言似乎想到了什么,豁然起身,“商政开放以来,牵头的都是蒋氏一派,以蒋学正为首,到底下都是他们一脉,为官者,不与民争利,他们倒是将与民争利演绎地酣畅十足!”
“便是那免赋税,也不过是笑话。”一直没有吭声的工部尚书陈阔开了口,他抿了一口酒,“本该是免老百姓的税,他们倒好,反而比平时多收了几层的税,粮税没了,有水税,布税,柴油税,肉税,当真是前无来者,见所未见!”
陈阔说的这些事情,大家都略有耳闻,本来蒋矅廉颁布免税一年的圣旨时,大楚百姓纷纷欢歌鼓舞,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他们粮税是不用交了,但是喝个水,吃个肉都要交税了,这当真是从未听闻之事。
一时百姓们叫苦连天,却是毫无办法,如今不过几个月光景,大楚饿殍遍野,卖儿卖女者日益增多。与凄惨的民间相比,蒋氏一派的腰包倒是个个鼓了起来,他们的银钱多地要租地存放,日日笙歌夜舞,当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真实惨照。
“蒋矅廉不配为君!”陈阔狠狠一拳砸在桌面上,那木桌整个颤了颤,桌面上的碟子都跟着摇晃了。
他的愤慨似乎点燃了整个屋中所有人的情绪。
“他一个乱臣贼子,说什么帝王之身?”
“当时杀先帝的时候,我就说,此人包藏祸心良久,怎堪为帝?”
“盘剥百姓,屠戮臣子,此为灭国之相。”
韩雪师站起身来,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他挥了挥手,将大家的话总结成了一句,蒋矅廉不除,楚国必败。
“可是,先帝独宠慧贵妃,子嗣稀薄,皇室一脉又被蒋氏屠戮殆尽,我们要是举事,该用什么样的名头呢?”韩雪师有些苦恼地看着大家。
众人纷纷沉默,这正是他们最担心的问题,整个大楚因为先帝的昏庸,皇室已经没有多少可用之人,若是要拉蒋矅廉下来,势必要扶持以为名正言顺的皇室之人上位,这人……去哪儿找?
“四皇子靖西王为人虽然懦弱,但是却有一颗仁善之心,听说如今的西都,人人都对他有称赞之声。”太子少保冯婧忽然开了口,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坚定,“如今皇室凋零,只怕只有靖西王才是最好的人选。”
听到靖西王的名讳,大家再次沉默了。
不是他们不知道这个人,四皇子闵衡他们确实都知道,是华妃的儿子,华妃母家靖国公,靖国公一脉人丁凋零,为人又甚是低调,但也是名门世家。
只是,这个四皇子为人太过懦弱,在他十四岁以前,诸臣只偶尔在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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