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周围的空间还是那么小,小的难以伸展,看来顾束还没有解开束缚着他的布料。
平常他醒的时候,这布应该是解开的,然后他还能打打滚什么的。
今天发生什么了?
然后他感觉到顾束的手隔着衣服摸了摸他,然后解开布料泡在了水池里。
他终于轻松了,他迫不及待的伸了伸手,在羊水里还打了两个转,希望得到顾束的注意。
果然顾束低着头看着自己波动着的肚子,叹了口气,有什么好难过的。
顾束面色有些潮红,沐浴后的身体没了刚才的疲乏,他拿着浴巾擦拭起自己的身体来。
他按着记忆出了浴池,只见他的肚上仿佛挂着一个小西瓜,圆圆润润的模样十分可爱。
他一手撑着小腹,一手向前拿到了裹腹的布和新的亵衣亵裤,他按着记忆爬上了床,这才穿起了衣物,只有裹腹的布他小心的放在了身侧。
他盖上被子,安慰着腹中有力的孩子。过了会困乏的感觉又上来了,他也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顾束是被酒气熏醒的,对方的唇碾压着他的唇,舌头灵活的汲取着汁液,然后他感觉脸上的带子被解开了。
“还是没有这布好看。”
“教主今天怎么想到来这睡了?”
顾束猛的一颤,完了,他还没缚上肚子,要被发现了,他的心一沉,被下的手拽住裹腹的布,手渐渐用力。
“想你想的紧。”
教主褪去外衣,躺在了顾束旁边,再没了别的什么举动。
顾束提起的心又放了下来,他摸上自己的肚子,把裹腹的布又缠了上去,他压抑着疼痛,皱着眉一圈圈拉紧,直到肚子平坦了才作罢。
他疼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他蜷缩着对着教主,手一直抚摸着肚子,试图减轻疼痛。
过会就好了,宝宝不疼 ,爹爹也不疼,爹爹给你多揉揉。
顾束害怕的事情发生了,教主把顾束带回了自己的院子,这意味着自己连夜晚的放松时间也没有了。
顾束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是当教主说要和他一起沐浴的时候,他真的奔溃了……
“你一定记住不要太苛刻的对待他,还有,他叫江寒。”
看着襁褓里的孩子,江母哭了起来,怪自己没用,没把孩子生好。
江父安慰着江母,眼里也是通红,忍着没在妇人面前哭出来。
论到底,他也是一家之主,该有男人顶天立地的一面。
人伢子只是感叹还好乡里人知道的不多,给了伤心欲绝的江家父母一点点小钱,带着还小的江寒一路来到了京城。
看着这孩子,老鸨笑了起来,小没问题,慢慢养就是了。
京城里大福大贵的多,变态的手段也多,有人就图双性人这样的。
十几年的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
江寒长的不算出众,嘴角生的倒是真的不错,不薄不厚。
脸型也是好看的要紧。
和江寒不同的是,楚默这个人,有一个既有钱又有权的爹,而这个爹,疼楚默疼到了骨子里去了,什么要求都答应。单楚默想去江湖里闯荡一番,即使在舍不得,也放楚默走了。
楚默在江湖里闯荡了半年,结识了还没有赫赫有名的青年才俊,骆疏归。
三年时间,经历了风风雨雨,一起在山洞里住过,一起在江湖里闯荡着名声。骆疏归用自己的实力,征服了武林盟主这个职位。
骆疏归等着一个恰当的时间,像楚默表白。
故事经历到这里,应该是能猜测到结局的。
可就在这时,楚默起了一种逛红灯区的爱好,看上了江寒。
或者说,看上江寒,是因为察觉出骆疏归的感情。
在此后的日子里,楚默更是感觉到江寒的细致,没有骆疏归那种炙热的目光。
即使每次只是聊聊天,那种安心的感觉也一直存在心头。
不久的以后,骆疏归就派人盯起了江寒……
简单的说,就是骆疏归为了不让楚默的目光总盯着江寒,把□□下到了楚默的收藏的酒里,希望快一点能和楚默有进一步的关系让他离不开自己,顺便在把江寒盯的死死的见不到楚默。
可好巧不巧,楚默并没有喝那壶酒,而是送去了江寒屋里,而骆疏归与江寒正在屋里谈话,谈的渴了,就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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