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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息怒,儿臣这便去邀娘亲赏花。”
违命一脸无辜,细细与中容交代赏花的时间地点,让那中容分明暗暗雀跃,面上却还得装着矜持,抬手佯装要打,嘴上说道:“不学无术,成何体统?”
违命奶声奶气附和了句:“父皇教训的是。”
说罢拔腿就跑,生怕巴掌落在自己身上。
违命幼时不能理解,为何自己的爹爹是一国之君,娘亲却屈居别苑,连个名分都没有。要说自己是私生的吧,待遇却与其他皇子无异,要说不是私生的吧,父皇为何将娘亲藏着掖着,不敢拖出来见人。
久而久之,违命听旁人讲起闲言碎语,这才拼拼凑凑、懵懵懂懂地知晓,原来她娘亲乃邻国胜神的皇后,被他老子圈禁在这宫里,一囚就是六七年,行止没个自由。
娘亲来自哪里,为何会被父皇软禁,隔壁那个燧皇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娘亲为何独独对那人念念不忘,违命从不听安宁提起。在违命看来,安宁每日所做之事,就是吃饭睡觉修行,颠来倒去,乐此不疲。
违命听说那燧皇是个灵力相当高强的人,娘亲曾经师从于他,两人苟且着苟且着,关系就变成了宽衣解带。
这小子一想,原来修为高深还能有这等便宜占,平白无故勾搭个大美人回家,实在是好处多多,人生之大幸。从此,他便缠着安宁勤学苦练,励志成为九州带妹第一人。
不过那燧皇伙同牛贺,成天没事就攻打瞻部。自打违命出生起,瞻部便腹背受敌,连年来战事不断,苦不堪言。
违命由此得知,燧皇不是个好东西,瞻部也不是个好地方。
违命一路拽着安宁,神神秘秘就往宫里跑,只说娘亲授业辛苦,孩儿要送娘亲个惊喜,也不说到底要去哪里,做什么。
安宁知道这小子诡计多端,隐隐觉得不妙,抬眼望见中容,当即嗔道:“小子,你这是卖娘求荣。”
违命盼着一家团圆,有意撮合二人,岂料两人八字不合,见面就不对付。违命见状,心知这馊主意果然不高明,撒腿就跑,才不管二人愤愤。
安宁顿觉违命机警,也学着他的模样,转身就飘。
中容一路尾随,安宁在前带路,举重若轻,不闻不问。
中容只道自己一番好意,全然被人无视,国事日夜操劳,此时心绪又无从排解,一时激愤,睡之。
安宁怒道:“你到底要痴缠到什么时候?”
“孤与安宁,至死方休。”
“中容,放手吧。”
“怕什么,你不是每次都吃避子汤药么?”
安宁落泪,不再言语。
中容自知语重,几番安抚,却再无回应。
末了,一人向壁而卧,不置一词,一人默然起身,寂寥离去。
违命虽未亲临事发现场,却也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天大的错误,从此爹也不敢轻易去见,娘也不知如何讨好。
可是娘亲娘亲,既然是娘,就得亲近。
违命渐渐懂事,见安宁面上越发静如止水,话也越来越少,本以为娘亲修的是绝情绝欲大法,却听中容喟叹,说安宁以前是何等明艳灵光的一个人,妖妖道道,娇娇媚媚,实乃女人中的女人,让人看着就想据为己有。
违命问安宁道:“娘亲,你还爱他吗?”
“他是谁?”安宁动了动唇,问得云淡风轻。
“燧皇。”
“不认识。”
“燧人琰。”
“数面之交尔,坊间不过流言,不足为信。”她轻笑,不知谁的话才不足为信。
“玉采。”
“故去多年,难以挂怀。”
“娘亲,我去求父皇放你出去吧。”
“我能去哪儿?”
“去胜神,找你的燧皇去。”
“那你怎么办?”
“孩儿大了,总有自己的路要走,娘亲莫要担心。”违命自命一身侠骨,想这皇宫自己也不愿多呆,不如趁着护送娘亲,就找个江湖世家投靠算了。
安宁将违命抱在怀里,竟把自己逗笑,轻言细语道:“小子,你才刚满五岁,别糊弄我。”
昔年错信那人十年之约,不过是一时年少,荒唐过了,才知道错过便是错过,如何也不能挽回。
今时今日,纵是那公子琰站在她面前,她亦不知如何面对。
真个是,相见争如不见。
这世间,还是没心没肺的人好,无牵无挂,无想无念。
话说违命虽像屁股长草,一刻也闲不下来,整日里满皇宫溜达,见人就撩拨,但每每入夜,他也总会乖乖回窝,去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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