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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最常说的两个词,一是“爱”二就是“惩罚”。
侠客看着坐在笼子外面泡茶的伊邪纳岐,男人异常平静温和甚至带着略有些腼腆的笑, 行云流水茶香满室。
“父神大人, 我要出去。”侠客的声音里没有请求, 倒颇有些冷淡。
侠客根据以往的经验,解决一个控制狂最好的办法, 就是把对方变成“贱货”。
“侠客的语气很不好哦,我会不高兴的。”伊邪纳岐没有多余的动作, 似乎等着侠客跟他道歉?又或者是承认错误?
不过这是做梦, 侠客眼眸平静无波“要么放我出去, 要么我死在这里。”
伊邪纳岐听了侠客的话果然有了反应,茶壶中的水都要溢出来他也没有要抬手的意思,整个人都仿佛僵住了, 随后他慢慢转头看向笼子里的侠客。
神化的侠客头上会有紫藤花的装饰,像是一支开满紫藤花的束发簪子,侠客抽出头发上的簪子按在了脖子上。
“没关系,你不会死。”伊邪纳岐诡异而温柔的一笑, 又转过头去。
“那就试试。”侠客毫不在意的一笑,直接把簪子捅进了脖子里, 金红色的神血直接从那脆弱的脖颈里喷射而出,溅满了伊邪纳岐面前的茶壶。
伊邪纳岐大概从未想过侠客真的会毫不犹豫的下手,盯着满眼的金红色,眼珠不停的转动。
“要么现在放我出去,要么我归于黄泉。”侠客梗着脖子靠在鸟笼边,脖子上的窟窿汹涌的流出鲜血,侠客默默的吞咽下去涌到嘴边的余血。
伊邪纳岐想到黄泉……就想到了决绝而不相往来的伊邪那美。神当然不会真正死去,但是如果侠客进入了黄泉……那才是生生世世不得相见。
伊邪纳岐想到这果断的站了起来,打开了鸟笼的锁链把几乎快要失去意思的侠客抱了出来。神力覆盖在伤口之上,那血窟窿也在逐渐愈合,不消片刻……脖子上光滑得仿佛从未有过伤口。
“我放你出来,但你不能离开这间房子。”伊邪纳岐跟侠客讲着条件,即使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也改变不了伊邪纳岐的妥协。
侠客看到伊邪纳岐的表现就知道自己暂时算是赢了一局。在这间房子里也比在一个笼子里要感觉好的多,而且侠客暂时还不打算离开。
“父神大人,我们大概回不到我完全依赖你的状态了。”侠客抬起袖子擦擦脸颊和脖子上的血液。脸上的表情冷淡居多,没有了以往对伊邪纳岐的信赖和眷恋。
“你不可以这样!”伊邪纳岐金色的瞳仁一凛,伸手直接抓住了侠客的手臂,攥得紧紧的。
“这是你的错误,父神大人。”即使知道所有事情的根源都在于自己,侠客也要把所有的责任归拢于伊邪纳岐。
“如果不是父神大人对我妄加怀疑,我们的关系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侠客摸透了伊邪纳岐的心思,恶人先告状。
“我要求你不许离开。”伊邪纳岐说着这话眼神又有些飘忽成之前的状态,侠客见状也知道不能把伊邪纳岐逼得太紧。
“我知道了,不会再没有父神大人的陪伴下离开了。”获得利益的过程就像是在钓鱼,收线和放线要交替进行。收线太快线就会崩断,放线太多鱼就会跑掉。
不急。
飞坦炸掉了白塔却没有回美第奇庄园,而是去了墓园,就是那个埋着珍的地方。
墓园阴冷萧瑟,地面上的树叶被雨水浸润腐烂成泥黏在了鞋底,脏污而泥泞。
飞坦不知道怀着何种心思来到了墓园,却正好撞上了一场葬礼。这场葬礼是在一场阴雨里进行的,跟珍下葬的那天的晴空万里简直形成了鲜明对比。
飞坦已经习惯了这几乎天天下雨的糟糕天气,潮湿的空气有助于他呼吸顺畅和平息暴躁的脾气。
飞坦和抬着棺材的人狭路相逢,按照以往来说,飞坦绝对会毫不犹豫的走过去,然而这次……飞坦往旁边让了让,让抬着棺材的人先走。
飞坦目送着一行人在细雨薄雾里消失,这才继续去寻找珍的墓碑。
珍的墓碑一点都不显眼,十字架形状的墓碑占据了墓园的大半个江山。飞坦也根本没仔细记过珍的墓碑所在的位置,他就像是个无头苍蝇一般盲目的寻找。
“该死的……”飞坦的暴脾气又涌了上来,想直接把整个墓园烧个精光。
飞坦大约回忆了一下侠客形容的位置,远远的看见了一个少年披着墨绿色的斗篷站在一个墓碑前。那少年的一头金色长发垂在雨水之中,濡湿成暗金色,他面前的墓碑下摆着一束郁金香。
“我等了您好久了。”那少年说话了,像是在自言自语。飞坦环顾四周却没发现其他人,那他对话的人就只能是自己。
“你等我?”飞坦诧异的挑了一下眉毛“你又是谁?”
“来自异世界的灵魂,跟肖克一样。”那少年转过身望向飞坦,那双蔚蓝的眼睛智慧而美丽“我可以看到一个家族神奇的未来,它虽已经断绝血脉却可以以另一种方式延续辉煌。”
“你在说什么鬼?”飞坦听着少年神叨叨的话眉头不由得跳动。
“在下梅林,肖克的好朋友。”少年梅林手放在胸前,朝着飞坦小角度的低头。
“我从未听他提起过你。”飞坦冷淡的说着,并不相信梅林的说辞。
“哦,肖克这一辈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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