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闻歌皱眉,回想了一下,确实没有。
“我们是什么身份说到底与他们没有关系。我们是什么关系……”顾轻涯话到了嘴边,望着姑娘皱紧了眉,紧盯着他的表情,话到了嘴边,又忽而一转道,“与他们也没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最不拘小节,洒脱率真的么?都是没有关系的人或事,你又何必在意?”
闻歌的表情变了又变,最终,才语调僵硬地道了一句,“总之,你以后少说些让别人误会的话。”话落,便是大步进了屋。
顾轻涯叹息一声,“傻姑娘!哪里会误会?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的,旁人哪里会误会?根本就是认定了才是!这个时候,我们说与不说,说什么都是一样的!你不是最洒脱的吗?怎么现在,却对这些旁人之言这么在意了?”
顾轻涯想着,今日过后,姑娘还不知会不会继续别扭,这一别扭,也不知要别扭到何时。他本是可以想个法子哄得她不别扭了,就跟前几日,故意让她生气一样。
可这回,顾轻涯却并不想这么做了。有些事情,总要她自己去感觉、察觉,然后明白的。
虽然拿定了主意,但顾轻涯却难得的失了一贯的冷静,一晚上翻来覆去的,一直没有睡着。不过,他强迫自己沉下心来,倒一直闭目假寐。到得第二日清早,从房里醒来时,他还特意照过镜子,确定眼下没有暗影,眼仁没有充血,除了他自己,没有人会知道他彻夜未眠的事实时,他这才从容自若地从房里出来。
谁知,门一开,他的从容自若便被迎面而来的……一把扫帚所打破!
顾轻涯接暗器,听风辨位什么的,训练过不少,所以,当下,手一抬,将迎面而来的“暗器”给接住了,只是这么定睛一看,却不由默了。他还真是没见过这么个头大,而且这么奇葩的……暗器。
握紧手里的笤帚,他抬起眼,望向台阶下,那架忍冬藤前,叉腰看着他的姑娘,挑了挑眉,她欠他一个解释。
姑娘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没有别扭,一手叉着腰,望着他笑,一如之前的每一日一般,没有半点儿异常,好似昨天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连她对他的那句质问,和冷硬的往后不要再说让人误会的话的警告,都似他的臆想一般。
姑娘没有闹别扭,顾轻涯该松一口气的,可事实上,非但没有,而且他的眉,却轻轻攒了起来。
“喂!顾五!你愣着做什么呢?今日除尘清扫,这院子虽不大,可不抓紧些,也要费好一会儿工夫呢!”见他发呆,闻歌不满了,弯弯眉儿一蹙,大发雌威。
顾轻涯堪堪回过神来,这才忆起今日腊月二十四,按习俗,是该扫尘的。
他醒了醒神,很快重新镇静下来,挑眉道,“如何分工的?”
他们自在这小院子里同住那一日,便已达成了不成文的协议,所以,闻歌也没有意见,一扬手往院子里比划起来,道,“你这边,我那边!到时辰记得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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