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像上回展览会偶遇那样踌躇不决,他放下了当初被拒时的纠结,发现自己还是对怀付墨念念不忘,于是决定继续追求。
皇天不负有心人,又让他们相遇了。
怀付墨自始自终冷脸以待,冯远阻拦失败,见她们越走越远,他心里一急,不管不顾地大喊:“我知道你和她的秘密!”
盛偌心里咯噔一声,和怀付墨同时停下脚步。
冯远自认为扳回一城,得意洋洋地看着怀付墨:“你真当我好糊弄?上次游乐场坐摩天轮那次,我回去仔细回忆了一下,她……”
他指了下盛偌:“我们进座舱之前,她的的确确被我关在了外面,但是后来她又忽然出现在座舱里。”
怀付墨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所以呢?我说过了,她会突然出现是因为我一直把她藏在身后。”
“你当我瞎啊!”冯远气得跳脚,“你强词夺理,我说不过你,但物证总在,游乐场里的监控把一切都录下来了!”
盛偌有点不安,怀付墨懒得和他纠缠,给盛偌一个安定的眼神,挽过盛偌的胳膊继续往回走。
游乐场里那天的监控录像早已被她派人处理过,冯远的一面之辞根本激不起风浪。
冯远只当她心虚了企图逃避,毛手毛脚地扳过怀付墨的肩,伸手去摸怀付墨的脸,一副大发慈悲的语气道:“你好好听我说话,我就不揭发你的秘密。我长得帅又有钱,和我交往也是你的运气。”
盛偌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咬牙切齿地冲上去,一脚踩鞋,一脚踢裆。
“啊!”冯远痛得声音都在发颤,松开对怀付墨的钳制,“你他|妈又踩我!我和你的高跟鞋有仇啊!”
真要闹起来,说不定还是她们女生吃亏,盛偌不敢恋战,使出出其不意的一招,趁冯远还在吃痛的空档,拉起怀付墨就跑。
直到跑回她们的房间关上门,盛偌和怀付墨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盛偌一转头,发现怀付墨正盯着她看。跑得太快,她大口喘气暂时说不上来话,对怀付墨疑眨了眨眼,用眼神表达疑惑。
其实完全不必跑的,她有办法教训那个冯远。怀付墨想说这个,低头看了看两人到现在还相握的手,又觉得这样幸福的跑步应该经常来一回。
怀付墨:“我头一次见你发飙。”
“很吃惊吗?”看到怀付墨要被占便宜,她怒火中烧,冲动之下理智掉线,也管不着动作雅不雅观,是不是看起来像个泼妇了。
盛偌有点后悔,不是后悔英雄救美,而是后悔在怀付墨面前丢了形象。
她局促地问:“……是不是和平常不太一样?看起来很……凶吗?”
“是有点不太一样。”
盛偌听到这话心里一沉,紧接着又听见怀付墨带着些许笑意的嗓音轻声道:“但是都很好看很耀眼。”
盛偌突然之间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
她紧张地摸了摸手腕,那里原本有块精致的江诗丹顿女士手表,如今不翼而飞。
“我的手表……”
“怎么了?”
“我的手表不见了,明明去泡温泉之前还戴在手上的。”
盛偌掏遍身上所有口袋,就是找不到。
怀付墨分析道:“说不定是掉在路上或者掉在温泉的更衣室里了,先睡吧,明天我们沿路找一下。”
也只能如此了。
但是第二天去温室找了一圈还是没有,能找的地方也都找遍了,依然不见手表的影子。
盛偌垂头丧气的,怀付墨见不得她难过,安慰道:“我的手表和你的一模一样,你要是真那么喜欢那款手表,那我把我送给你。”
她抬手去解表带,出乎意料地发现手腕上空空如也。她的手表不知何时也弄丢了。
“算了,不戴也一样。”那块手表是她母亲送给她的,那个时候母亲还未离婚,她佩戴多年,表带破裂表盘也被磨损得不成样子,即便这样她也久久不曾考虑过换一个新的,或许有怀念旧时光的成份在里面,但更多的只是出于习惯。
盛偌抬起手,声音轻得像是喃喃自语:“没了手表,但至少我还有这个,以后就让它来陪伴我。”
刻有小螃蟹的银色手镯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盛偌的嘴角啜着笑,明媚的脸庞比那钻石还要熠熠生辉。
怀付墨不禁看得有些入迷。
怎么会这么可爱,真想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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