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气场也是怯怯的,做事情全凭本能。
梁珏神色带了几分尴尬:“兴许是借酒浇愁。”
他顿了顿,又说:“这次是我疏忽,你要罚我,我也没有什么别的意见,抄经书也罢,挨板子也好,就只一件事,只求你信我,我真的和她什么都没有,我也不想和你和离。”
沈孟原本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现在却站了起来,以一种居高临下地姿态审视着对方:“你确实有错!错在不应该撇开我一个人去见她,还弄出这种事情来。我瞧见也就罢了,万一旁人瞧见了,你叫你的名声怎么办,叫整个梁家怎么办?”
“这本来就是个意外,我倒是看看谁敢乱传?!”梁珏的面容出现几分狠厉之色,这让他的面容更显得多了几分残酷感。
到底是大家族里出来的,皇室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没有少见,从小各种龌龊事情都见多了,虽然自己不乐意用那些不光彩的手段,但也不代表他真的软弱可欺。
事实上,他也就是对自己在意的人格外的心软好欺罢了。
沈孟吐了口气:“我没有不信你。”
倒不是她对梁珏多信任,或者说对自己有多自信,只是上辈子她死后十年,又早已和梁珏和离,梁珏始终未曾有过再嫁的念头。
在那种情况下,王叔越的再三求娶都被拒了,教她怎么会相信两个人之间真的有什么。毕竟若真的有心,梁珏大可在和自己和离之后就直接嫁人,而不是在刚成婚的时候就大着胆子亲亲我我。而且梁珏说的本来就没有错,他身体确实是瘫软状态,虽然说现在可以动了,但看样子,就像是下去被人下了药。
梁珏面上红润几分,眼睛也亮了起来:“你真的相信我吗?”
“真的,不过你说那纸条是王叔越写给你的,那纸条在哪?”
梁珏忙在身上掏了掏,拿出一张纸条来递给沈孟,他眼巴巴地瞅着她,仔细地观察着她面上的表情:“就是这个。”
沈孟看了看,纸条并无拼接的痕迹,墨迹也很新,看上去确实是刚写好不久的。
“你确定这真的是她的字迹?”
梁珏摇头说:“她几年前就不在梁府住着,虽然也有往来,但未曾深交,我记得她以前的字,但若是有人模范,我也不一定能够分辨出来。”
末了,他忙添上一句:“如果是你的字迹的我,我肯定能够分辨得清清楚楚,谁冒充都没有用。”
沈孟若有所思,看来这就是针对梁珏布置的一个局了,可是这个局里处处都是巧合,如果她不那么敏感地去寻梁珏,也不会对梁珏造成什么特别严重的后果。
不,也不一定,倘若她不跟过去的话,梁珏浑身乏力,而王叔越对他心仪已久,整个人又是醉醺醺的,还真的不一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到时候闹大了,事情更糟糕。
难不成是有谁在针对她?但算起来,不管是被她发现还是闹大了被有心人宣扬出去,倒霉的都是梁珏,她最多收获一些同情的话,对名声也没有太大的损害,所以这个人的目的还是梁珏。
至于王叔越,对方可能是被无辜波及到的池鱼,当然,也可能是这件事情背后的主谋。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她见多了表面正派私下龌龊的人,真的坏人永远都不会把心思写在脸上。
她要是休了梁珏,梁珏又坏了名声,王叔越肯定会借此机会求娶。她若是酒后乱性犯下大错,到底是占了梁珏的便宜,可能结局的走向会和前一种情况一样。得利者里始终有个王叔越,而且王叔越对梁家熟悉,又在这府上待过许久,作案动机有,手段也有。
沈孟问他:“你可曾和谁结了仇?”
梁珏摇头:“我也不知道是哪一个?”他没有刻意和人结仇过,但总是有些人嫉妒得发狂,还有些是梁家结下的梁子,导致他这条池鱼受到了殃及。
他小心翼翼地征求沈孟的意见:“我们能够在府上再待一天吗,后天再回去?”
再过明后两日,沈孟的休沐日就结束,后天无论如何她都得回去。
“你想做什么?”
梁珏沉下声来:“谁算计了我,就得做好准备承受双倍的报复,我要亲自把他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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