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可莹回头看。身材挺拔的男人突然变得懒懒散散,挨着施茜的耳朵不知道说什么,她突然有点面红耳赤,男人的姿态充满亲昵和性]感。边上,纪皓浙仍然怔怔的站着,动也没动。
方琴笑着咬耳朵:“他们两个最要好。”她不动声色的把纪皓浙撇开。心下舒了口气,还好,没闹出纰漏。
在众人的祝福声中,范可莹挽着纪皓浙的胳膊下楼,并领了一支舞。
“皓渊,不请我跳支舞吗?”魏嘉晴突然出现,拉着纪皓渊的胳膊往舞池里走。
纪皓渊不动声色的抽回手:“我脚扭了,没法跳,我去给你拿杯酒,喝什么?”
“脚扭了,就别去了。”魏嘉晴招手,过来一位端着托盘的侍者,托盘上放了三杯酒。
魏嘉晴拿了两杯,一杯递给纪皓渊;“碰一个吧,大忙人。”
纪皓渊喝了一口,然后说:“我失陪,一会过来找你。”
他快速的走到隐蔽的角落,把含在嘴里的酒吐出来,招来小周,把剩下的半杯酒递给他:“拿去化验。”
魏嘉晴保持得体的笑容把东西搁在旁边的条几上:“先放着,等会饿的时候再吃。”
魏嘉晴走回去,几个年轻女人围着她。
“嘉晴你也太好心了吧,看她明明不领情。”
“你看那张绿茶脸,老娘真想把她那脸抽花。”
“小孩子,还能和她一般计较。”
魏嘉晴把她几个朋友拖去工作的房间,看她的新设计。
施茜没等来抽花她脸的那位,等来了安如筝。
安如筝板着脸,语气满是怨毒:“你听到人家的议论了吗,你把我们纪家的脸都丢光了。怎么还有脸呆在这里。”
“我又不姓纪,怎么丢纪家的脸了?”
安如筝一滞,她以前骂过她又不姓纪,为何死赖在纪家不走。
这不是问题,问题是,施茜竟然敢反驳她。以前的施茜对她各种辱骂从没回过嘴,安如筝气得跳脚。
“不是小可怜吗,不是小白花吗,施茜你装不下去了吧,真该让爷爷他们看看你的真面目。”
这世上多得是只能他指着你鼻子骂,你却不能反驳的人物,简称公主病或王子病。
施茜幽幽的说:“你知道世上哪一种人,人满为患吗?挑拨离间,油嘴滑舌,以讹传讹,诽谤害人。这些人太多,又作恶多端,以至于到了阴间需要有整整三层地狱来惩罚他们。拔舌地狱、铁树地狱、蒸笼地狱。小鬼掰开来人的嘴,用铁钳夹住舌头,生生拔下,非一下拔下,而是拉长,慢拽,这是拔舌地狱……铁树地狱里的铁树不长树叶长得是利刃,把人从后背皮下挑入,吊于铁树之上……”
施茜娓娓道来,如同在讲童话故事。安如筝惊恐的睁大眼睛,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你……你,别说啦。”她捂住耳朵,仓皇的逃掉了。
“跑了?”施茜挑眉。
*
纪皓渊和魏嘉晴一起下楼,跟着她去沙发座那里和她父母寒暄。
安如筝戳戳施茜,示意她去看站在一起的两个人:“大哥和嘉晴姐才是一对,你和嘉晴姐比就是云泥之别,你给嘉晴姐提鞋都不配,别整天做梦攀上高枝。”
她声音寒冷像爬行动物黏在人身上,施茜不知道这孩子怎么对原主怀有那么大的憎恨,连被吓的恐惧都能克服。
施茜朝她勾勾手指,安如筝一怔,然后呆呆的靠过来。
“世上还有一种人叫枪手,没有脑子,被人支使,指哪打哪。知道他们死后下什么地狱吗?”施茜顿了一顿,她的气息吹过安如筝的耳洞,好像魔法一样把她一点一点冰冻起来。
“没有,因为太蠢,鬼都同情他们。”
安如筝僵了一下,她为什么敢这么猖狂?大哥做了什么?
难道大哥也逃不过……他怎么能辜负她的信任、她的期望?恶心,真恶心。
一股火直接从脚底烧到天灵盖,燥热、躁动,偏偏中间段冰凉彻骨,安如筝不假思索举起手:“贱人……”,怎么能这么贱,怎么不去死,最好把她剁成肉碎,看看还有谁迷上这张脸。
突然眼一花,手腕传来一阵刺痛。
施茜架住安如筝的胳膊。
“放开我。”
魏嘉晴冷漠的看着她如何轻易的刺激安如筝失控到轻松的压制住她。魏嘉晴就那么淡漠的看着,眼底却泛起点点波澜,兴奋、刺激,嗜血。
肾上腺激素飙升,魏嘉晴的瞳孔控制不住的放大,施茜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眼神飞她一眼,就像勾引循规蹈矩的老实人作恶的坏女孩。
角落的动静引来众人包括纪皓渊的注目,两人贴的那么近,一个还在附耳说话,就像好姐妹在说悄悄话一样。
没有吵闹、没有撕逼,有些人失望的收回眼神,气氛还挺和谐的。
寒冷彻骨,握在她胳膊上的手根本不像人类的体温。安如筝恐惧的看着她,她想迈步,可是根本动不了,如果内心能有声音,现在一定是“咯咯咯”像牙齿打架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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