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守却立马在心里否决,潼关、泗水那边通西岐,不得不防,而且不知敌人来头,也许去了也白去,罔送性命。
他沉思片刻,又问:“东鲁新得的人物,是何来头?”
那将兵低头:“末将不知,来人不报姓名,年纪不大,见人就打,好生厉害!”
黄飞虎大怒:“定然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野路子!陛下,末将请战!”
殷守摆手:“不可,今闻太师北伐未归,朝歌不可无人,武成王不可离朝歌过久,且敌人来头不知,恐出事端。”
黄飞虎听大王如此说来,只得作罢,只见大王又开口:“孤已决定,御驾亲征,以正军心!”
大王此言一出,群臣哗然,皆是不怎同意,纣王也在一边反对:“战场何等凶险,且国事繁多,不可!”
陛下亲征一事朝堂争吵不休,又举荐不出合适将才,只得暂时退朝。
殷守与纣王二人回到寝宫,纣王问:“你为何要去战场?”
殷守转头看向纣王,说:“此乃殷守私心。”又说:“大王实体将成,想来吾去东鲁不多时,大王可凝成实体,那道人说帝气也转换大半,不久后朝臣左右皆是认您为大王,我虽得大王许诺,入朝为官,却无根无基,无所绩献,无以立足。此次正是机遇,我若在战场立功,入朝必然名正言顺。且我国近日民生天平,除却东鲁战事,事端寥寥,比干、商容二臣皆可应付,殷守在与不在,不差许多。”
纣王:“你何必想得如此之多,孤以许诺你入朝为官,一声令下,谁敢质疑?”
殷守摇头,看向纣王双目:“大王,您得权衡,平衡朝臣之心,殷守若是平白为官,那些身负功绩之臣如何作想?必然暗自不平,虽忠诚依旧,恐生嫌隙,日积月累百害无一利。”
纣王:“朝臣竟如此作想?”
殷守:“并非朝臣之过,此为人心常态,亲子尚且拼比兄弟,常生嫌隙,何况朝臣百姓,大王为万民之王,必须公平服人。”
纣王叹道:“是如此,是如此,兄弟也生嫌隙,何况他人,阿守说得对,孤当反思,但东鲁战场着实凶险,且又出未知敌将,你又是首次征战,当三思。”
殷守拿出灭魂,笑道:“我如今剑术小成,正想一试,且灭魂在手,必然更甚,男儿沙场有志,大王可是理解?”
纣王的确理解,他其实比较喜欢到处征战,而不是成天坐在帝宫批阅奏章,面对烦文琐事。
殷守见他松动,又说:“有大王在旁指点,殷守必然建立奇功,匡扶正义,全身而退,凯旋而归!”
纣王面色稍缓,说:“如此,便依你。”
“后来那米商再也未见过那刘姓猎户了。”
“一日,那米商路过大刘山脚,见一茅屋,知是那猎户所居,前后思索,兑米老友多月不见,不知在忙甚玩意,欲一探究竟,又可拉拉家常,便进去一看。”
“这一看,差点吓得魂胆具破!”
“米商只闻恶臭连连,地上、桌上、凳上、皆灶炉尘埃连连,里屋已作无人居住野相,蜘蛛网梁上生满,野生草见地长根,心中生疑便沿那臭源寻去,掀开一花布门帘,竟惊得双目环睁,胃酸翻滚,恐慌大喊快跑出去,稀里哗啦吐了一地!”
“刘猎户一家具死得体无完肤!满屋的断肢残脏,皮肉破烂,白骨森森。肢体皆被狐狸所生食破败!”
“狐狸如此,人当如何?”
妲己未曾回话,只见陛下往袖口拿出一柄宝剑!
那宝剑呈银白之色,剑鞘九口,皆被阴阳二色道图封印,纹路间具为阳刻符印,道道繁复玄妙,非常人所能参透,那剑柄镶嵌一宝石,那宝石暗沉无光,如尘埃密布,光芒丝毫不显,那宝剑被帝王拿在手里,因那宝石暗沉无光,如劣质低品石块,仿佛蛟龙无目、美人无眼般令人可惜。
鲧捐仔细端详那柄宝剑,这个距离她感知不到那宝剑有何厉害,然她生前博学,各路皆略知一二,见那剑鞘九口,已隐隐约约心感不详,九为极数,阳极之相,专克阴物,此剑模样古怪,不知是何来路,当提防一二。
“爱妃知万物皆有灵,又可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殷守将宝剑一拔,顿时光芒大振——
只见那暗沉无光之宝石顿时破开灰暗,极光闪烁,呈纯白之光,那剑刃响成一声金鸣铿锵闷吟,如蛟龙上天入地施云布雨,杀伐之声哼哈入耳!
妲己顿时瑟瑟发抖,那宝剑一出剑鞘,竟令她连原形也保持不住,九尾皆从衣袍里打出,恹恹夹起,趴伏在地,指甲扣住一块石板,挠出深深抓痕,面容惊恐不已,大呼:“灭魂剑…!大王饶命!”
妲己虽为一千年小妖,修为浅显,但见识却甚广,虽从未见过灭魂,却早有耳闻,相传此剑曾于巫妖大战出世,天生有灵,剑柄镶嵌一颗极品地精宝石,极阳之气,可透过肉体直接斩杀生灵魂魄,神鬼佛魔皆不可挡,故名为‘灭魂’。
此剑一斩,可令神魂具散,灰飞烟灭!
巫妖大战平息之后,灭魂落入金鳌岛附近,被天道圣人通天教主封印,为何会在一人间帝王手中?妲己不知其中缘由,只心中惨叫:天亡我也!
此时受难的不止妲己一人,鲧捐为鬼,阴气最重,那灭魂一出,只见其光,就差点直接令其直接灰飞烟灭!幸好她早有提防,动作迅速,躲得远远的,已钻进和宫一鼠洞中躲难,正与那可怖大鼠大眼瞪小眼,心中只能为妲己祈祷:娘娘您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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