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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魏清欢在家里睡到日上三竿,才在汤圆催命一般的电话中醒转过来。
怕是昨晚小姑娘又哭了,站在镜子前面的魏清欢一边刷牙,一边望着自己肿得跟核桃一样的眼睛满心无奈。早饭的时候还被妈妈担心地问了几句,幸好魏清欢反应快,又是一把老戏骨,当即拉着妈妈的胳膊,泫然道:“这不是想到又要离家了嘛,清欢舍不得你们。”
这句话惹得魏母又是欣慰又是感慨,便又劝了魏清欢,好言让她早早退出娱乐圈,回家做什么都好,安安稳稳地嫁人生子。魏清欢不敢再听下去了,她似乎已经预想到,妈妈下面就要引出“某某家姑娘跟你一样大,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或者“你陈姐姐家的男孩子,现在在某某公司,都当经理了,回来给你介绍介绍”……
离别的愁绪“噗呲”浇灭,魏清欢赶在妈妈没有说出这些话之前,赶忙背着双肩包,压低了鸭舌帽,打个招呼出门了。
打车去高铁站,魏清欢犹豫了一下,又让司机调转方向,去了老街口。
车停稳了,可魏清欢却没有下车。
她取下了墨镜,侧头靠在车窗上,望着对面那家布置温馨的蛋糕店出了会神。
梧桐树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落地玻璃内两人忙碌的身影清晰可见。旋即那男的提着外送的蛋糕准备出门,女主人便挽着他的胳膊,出门送他。
两人似乎讲到了什么高兴事,她笑得这样开怀,眼角都笑出了细细的鱼尾纹,手上还沾着白色的奶油。言及乐处,她便伸手在那男人鼻尖点了点,望着他鼻子上沾上的奶油,笑得直不起腰。
这与从前的林斯凡截然不同。烟火气和人情味,这种气息从前是绝对不可能在骄傲如斯的林斯凡身上看到。
魏清欢忽然觉得陌生,不甘的心情终于平静下来。就像寻寻觅觅了很久,最终得到了一个答案一样,带着一丝疲倦,也同样带着一丝对以后的希冀,平静下来。
正如她早已认识到。这么多年下来,她对林斯凡的感情已消磨殆尽。从前的魏清欢之所以能一边对林斯凡的利用心知肚明,一边挣脱不开,不过就是凭着一丝坚韧不断的不甘心。正是这股带着怨气的执念让她整整五年不肯放下。
五年了,魏清欢早该看开了。现在看到她生活平静,对于魏清欢的不请自来更是态度随便,魏清欢便彻底认清一切不过自己自作多情、作茧自缚。
正如陈昭所言,自贱自戕,不过为了一个无心之人,何必呢?
魏清欢重新戴上墨镜,把仍旧肿得不能见人的眼睛遮得严严实实。这一刻她又变成了在镜头下从容自若的魏清欢,任何风雨都不能摧她半分。
“走吧,去高铁站。”她淡淡地说。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爱玩,喜欢刺激,喜欢在激情和平淡之间寻求平衡的支点。魏清欢明白,若她不管不顾地以过往者的身份,去再次插足不属于自己的生活,无论对谁都将是一场噩梦。这点理智,清醒过来的魏清欢还是有的。
往者不可追。
五年前的恩恩怨怨,就让它原封不动地保存在那儿吧。
到了上海,汤圆便马不停蹄地将魏清欢接到了机场。
这次去昆明主要做一些扫尾工作,大概能在一周之内把所有魏清欢的戏份都结束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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