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不清道理——凡事和白雨霏有关的事情,都不能用道理来衡量。
“好好好,是我手贱,我给您赔礼道歉,裴大少自己来行不行?”许睦告饶道,“把她身上的纱布解下来,看看恢复情况,如果感染了还要去医院。”
裴青城却看他一眼,说道:“那你还不快点出去?”
许睦:行行行,您们都是大爷,您说什么是什么还不行吗?我这就出去我以后也不进来啦!愤愤地想了想,到底还是补充了一句说:“如果没感染,你就帮她换一下药,药膏在这儿。”
裴青城“嗯”了一声,褪去白雨霏的衣服,小心地去解她的身上的纱布,解开之后才看到她到底伤的多重,但好在都恢复的不错,伤口也没有感染,看来只是简单的感冒。
这才放了心,又按照她纱布的走向帮她重新换了药。
一通折腾下来,白雨霏一直都没醒,只是时不时地皱眉,像是陷入了一场梦魇一般,睫毛蝶翅一般频频颤动,显得十分可怜。
“白雨霏?”裴青城小声地喊着她的名字,见她没反应,心疼地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温柔而坚定地说道,“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你和人吵架也没事儿,本身就是他们不对,我知道的,不怪你。”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
白雨霏紧闭着双眼,根本听不见他说什么,眉头还紧紧地拧着,裴青城叹了口气,帮她把衣服穿好,才大发慈悲似的把许睦给喊进来。
“怎么样?”许睦在外面吃他给白雨霏买的东西,一副大爷的表情,“应该没事儿吧?”
裴青城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道:“可能就是感冒,昨天晚上我发烧了,传染的吧,今天又被关了半天——这都看不出来,简直赤脚医生。”
“喂!”许睦平白被他怼了一顿,也故意去寒碜他,“怎么?又不是你说‘别死了就成’的时候了?一天一个样儿,裴总您这也太喜怒无常了,难怪白小姐三天两头生病,简直伴君如伴虎。”
裴青城听他提到白雨霏总生病,心里又无端有些触动,这几天他对这小傻子确实不太好,便打断他说道:“废什么话,快点配药去。”
许睦无奈地推推眼镜,帮白雨霏配了两个吊瓶,熟练地将吊针扎进她的左手手背,简单调节了空调的温度,又在她身上连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机器,这才停下来,坐在旁边和裴青城打听凶手的事儿。
自从裴青城接连两天遇到伏击以后,他们就十分重视这个事情了,但因为目标太不明确,只能从在高速上堵他们的那队人查起,那些人非常狡猾,他们的人花了好一番力气,才辗转找到了隔壁市一个富二代的身上,对方和裴青城有些生意上的过节,许睦便问裴青城那人为什么要害他。
“不是他。”裴青城却说,“我和他虽然有过节,但他只是被临时推出来的替死鬼,背后另有黑手!”
许睦也没想到事情会那么复杂,起先他以为只是简单的寻仇,但一连查到了隔壁市去,他才开始觉得不对——裴青城身边显然有对方派过来的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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