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之后,那些教徒戴着手套直直地,把那人从桶里面提溜了上来,登时那股腐臭,还有排泄物的味道增大了好多倍,几乎把人给熏得睁不开眼睛。
但是看到这人的情形的时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只见这人从颈部往下,全部都大面积腐烂,身体之上是千疮百孔,已然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了。
并且在那苍蝇、蛆虫还有其他的爬行生物,就在他身上来来回回地穿梭着,进进出出的样子,这身体俨然变成了一块烂肉。
只是那男子此时的生命,也已然危在旦夕!
即使就这个样子被人给提溜了起来,但是他看似仍旧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微微地低吟了一声,看来他早已习惯成为这砧板上面的鱼肉,任人宰割,没有还击之力。
“恶灵,恶灵…….”教徒们千篇一律地喊着,我看得真切,这些人仍旧瞪着那些空洞地,没有任何神采的眼睛,举起了手臂,大喊着,那模样,当真可以把人给吓够呛。
在他们看来,这里的多闻天王何广志,说的一切都是对的,堪比真理,即使他们看到了什么东西,或者是听到了什么东西,也都选择自动过滤,不以为然,这些人还可以称之为人吗?
这种刑罚叫做“桶刑”,看似人道,其实凄惨无比,犯人被锁在了这木桶当中,只露出一个头颅,木桶的桶体之上预留的有窟窿。
开始的时候往犯人的身上涂抹蜂蜜,招徕许多的苍蝇和蚊虫来此产卵,而后由于犯人也需要排泄,这个木桶就会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马桶,里面当然会聚集无数的蛆虫,这样子的话,犯人就会被这蛆虫给活生生地咬死,最后那皮肉丝毫不留存,只留下那一具的骷髅。
“好恶心啊!”嘟嘟传来了感应,即使是他都受不了了,“我还没有看到过这么恶心的东西呢!”我吞了吞唾沫,这里的人对于人的摧残简直是生不如死。
而后这个人又被丢进了这个木桶当中,他痛苦地几乎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而后那第二个男人遭受的是那鞭挞之刑罚,整个身体被抽的简直是血肉模糊,皮肉翻卷,而后才把他给架了下去,最后是一个女教徒。
此时,那多闻天王挥了挥手,又有那教徒抬上来了新的刑具,在两个直立的木架子中间,拴着的是一条麻绳。我看得真切,竟然还是一条绷直的麻绳。
多闻天王挥了挥手,而后又上来了两名教徒,用那刀子一样的东西在那麻绳之上反复地摩擦着,这女人在此时下半身也被整的赤条条的,这两个教徒直直地把这女人整个儿地给架了起来,并且高高地举过了头顶,两腿分开,骑跨在这条麻绳之上,之后便向前移动。
“啊——”女子发出了那撕心裂肺地声音,但是下面的这些教徒却对这女子的惨叫充耳不闻,仍旧在一声声地高呼着,“恶灵,恶灵……”声音阵阵地传来,如同在那大海之上泛起了阵阵波涛。
没有想到,这“血灵教”对于那人体的摧残竟然如此的登峰造极,只要没有发展新的会员,或者没有缴纳一定数量的会费,就要遭受如此让人不寒而栗的刑罚,那女子的血液涂满了整条绳子,一滴滴地落在地上,溅起了一朵朵糜烂的花。
绳刑,是一种恐怖残忍的刑罚,而且主要针对女性。施刑时把女人架在一条磨得很粗糙锋利的粗麻绳上,让女人坐在上面,执刑人拉住女人的两条大腿,让其下体在麻绳上反复锯磨。还有种在绳子上放有有腐蚀性液体,绳擦破皮肤后就侵入人体,痛苦难当。
就像被施刑的这个女人一样,来回地走过了几次之后,便身体瘫软地倒在了地上,我吸了口气,看到了面前的这一幕,我明白嘟嘟现在仍旧在我的身上不肯下来,但是却下定了决心,我一定要把这些人悉数铲除,否则誓不为人,这些人才是来自于那地狱的恶魔和邪灵,鱼肉众人,蛊惑人心。
我看着这些人把那些受刑者的尸体给慢慢地抬走,而后那多闻天王何广志也离开了这里,而嘟嘟此时才从我的身体上慢慢地下来。
“韩小天……”他蹲在我的面前,慢慢地叹了口气,我拍了拍他的脑袋,他是好意,我自然是不会责怪他的。
他却慢慢地握起了小拳头,“你放心,咱们俩一起把这一群狗娘养的全部都铲除!”我看着嘟嘟,他的小脸儿上全部都是那满满地坚定,我最终也坚定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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