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热。”
“忍着,在给你上药,远不了。”楚寻纾敛下眼,声音闲淡。
梵锦:“……”
脖颈上的药很是清凉,指尖划过肌肤带起几分瘙痒间像是被什么灼得一热。
梵锦呼吸不禁一深,真想仰天长啸一声,你特么是在撩她吧!你特么是在撩她吧!
“听说你打了丞相府千金。”突然,楚寻纾说道。
梵锦身子蓦然一僵,卧槽,是谁在背后打她小报告!
小心翼翼地瞅了眼楚寻纾,梵锦死不承认起来,“没有啊!我都不认识什么丞相府千金。”
楚寻纾斜了梵锦一眼,“确定不说实话?”
“好吧,我确实打了她,是她自己要在我面前装逼,还找人要打我,我只是正当防卫。更何况我可是你小弟,要是传出去我被打了,多给你丢面啊!”
“以后出去少惹是生非,不然宰了你!”
梵锦撇了撇嘴,“每次都拿这话威胁我,你敢不敢换个新意点的,比如说上了我!”
擦药的指尖一顿,楚寻纾抬眼看向梵锦,见她坦荡荡,一声嗤笑,“呵,你想得倒美,本王对禽兽不感兴趣。”
又说她禽兽,梵锦咬了咬牙,“你知道禽兽是骂人的话吧!”
“哦。”一声轻应,语气淡得无味。
“哦是什么意思?”梵锦追问。
楚寻纾反问,“你说呢?”
梵锦:“……”
上了药,吃了饭,已是月上枝头,梵锦与楚寻纾说了声,回了房。
楚寻纾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手指在案桌上有一下无一下的轻扣起来,突然道:“她成了人,都不能抱着睡觉了。”
有些怀念她在怀中毛茸茸,软绵绵的感觉呢!
一旁伺候的五月听见这话,陡然目色一颤,连忙道:“王上,反正都是您的禽兽,您要一起困觉并无任何不妥。”
楚寻纾瞥着五月,“你知道禽兽是骂人的话吧!”
“啊?”五月一脸懵逼,他不知道啊。
梵锦回了房便进了一半天。
竹屋,梵锦看着床榻上的锦盒,一一拿起里面的针练手起来。
一番下来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但如今没有更好的也只能将就着用了。
梵锦取出蝎尾针,放在身上,便是去了小溪流,这些日子她都习惯来这修炼了。
朗朗天色,微风摇曳,不远处竹林婆娑,竹叶洒落空中,纷纷扬扬。
九根蝎尾针腾空而起,冲着被风卷过而来的竹叶刺了去。
一变二,九变十八,齐齐穿过竹叶,顿时将飘落的竹叶震得往上飞舞,随即四分五裂地徐徐而落。
彼此,九针在空中一个回旋,稳稳落在了梵锦手中。
梵锦一声喜,“九转乾坤针,一转最高可用十八针!耶,成功!”
------题外话------
有一种缘叫我在这头写,你在那头看
有一种情叫我在这等你,你翩翩而来。
有一种爱叫我在水题外,你在水评论。
如果要给这份缘,这份情,这份爱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啊,一生放荡不羁深沉的爱你们冒泡,所以你们不打算粗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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