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甘玉想了想,回答说:“与其为了这么小的地方打来打去,不如去外面更大的地方看看?”虽然这孩子说的简单,但是真已经领悟到其中精髓了。
方夏呆了呆,摸了摸她的头,夸奖说:“说的不错。”
甘玉羞涩的笑了笑,向方夏行礼,跑去找母亲邀功了。
口渴的不行,方夏便去了厨房。
这间屋子后院打的有一口井,并不缺水。不过方夏比较爱干净,对直接打上来的井水不太放心,并不直接饮用,而是烧开了之后在厨房里凉着。之前赶路的时候没有条件,她也不会太挑剔,现在有条件了,可以做到的她从来不委屈自己。
解了渴之后,方夏便回屋去换衣,在屋中可以穿的随便些,但是要参加宴会,就得着正装了,之前参加胡轸的宴会,她也是换了衣服的,这是对主人最起码的尊重。哪怕何仪是一个只在史书之中出场了一次两个字的龙套,还是一样的。
带着属下一起前往何仪的住处之时,方夏居然在路上又遇到了郭嘉。
这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虽然许昌就那么大,遇到同城的人很正常,但是接连这么撞着郭嘉,她实在觉得太过巧合了。
还是那一身蓝衣,可是郭嘉的神色已经清明起来了,身边也没有再跟着书童五铢。如果不是他身上依然有着淡淡的没有完全散去的酒气,方夏甚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才见过他,并且分开不太久。郭嘉目光深深地看着方夏,仿佛她身上有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在这种目光之下,方夏甚至觉得自己肯定欠了郭嘉的钱,有点挪不动步子。
但是事实上,她不但没有欠郭嘉的钱,反倒是郭嘉白喝了她一坛酒。
只不过郭嘉脸皮厚,可以若无其事,而方夏脸皮没有郭嘉厚,所以她有点心虚。
郭嘉看到方夏停在了他的面前,笑意浓浓的道:“貂蝉可是要去赴宴?”
方夏点了点头,客套说:“奉孝大人可要同去?”
实际上,郭嘉性子疏狂,除了与荀彧之外,和其他人都不是很处得来,何仪代表的是许昌的世家,和郭嘉这种寒门子弟毫无交集,以他的性子,方夏知道他绝不会去的,因此才会这么客套一番。
不过这一次,方夏的如意算盘可就没有打响了。
郭嘉听到了方夏的话,脸上笑意更浓了,是那种深深地到达眼底的浓郁笑意,而不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讽刺目光,好像他确实很高兴和方夏一起去一样。而方夏觉得,这是不可能的。郭嘉如果能跟世家混到一起去,他就不会这么落魄,连酒都喝不起了。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郭嘉十分认真地说。
方夏一愣。
可是方夏愣住了,郭嘉却未曾愣住,他看了看方夏,说:“主公可是不愿嘉同往吗?”
本来还没有从愣神之中恢复过来,郭嘉转眼又放出了一个炸.弹,炸的方夏更迷糊了。张辽也是,胡轸也是,如今郭嘉也是,她到底什么时候,说过要起义了?又是什么时候,成了主公了?为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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