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信意外的说话时,都是不走心的。你甚至懒得记住我,王临和沈信甚至不爱搭理人。我走不进你的圈子,所以,那时候看着你的优秀,看着你被所有人都喜欢,我就知道,我必须要毁了你。”
孟词想过刘婷婷为什么会做那种过分的事,猜她是因为爱上沈信而嫉妒她,但从没想过会是这样荒谬的理由。
刘婷婷喝了一口咖啡,优雅地放下:“正好当时贾瑞在追求我,我就告诉他,如果他能帮忙毁了你,我就答应考虑做他女朋友。我制定了所有的计划,请多少人、要对你做点什么,高瑞全都执行了。而我则负责做点小动作,给老师一个正当理由托住沈信。是的,是我向老师告发说你和沈信早恋,他才会被留下来,老师也才会勒令你们放学不能再一起走。如果不是沈信质疑要去你家找你,就不会来得及阻止他们上你,你会堕入尘埃,成为所有人既同情又嫌弃的渣滓。”
孟词死死地盯着刘婷婷:“你她妈变态!”
刘婷婷挑了挑眉毛:“那又如何?是我赢了。当初你们都对我不屑一顾,可是呢,在你跌入尘埃的时候,我成为了你最信任的人。知道为什么那件事之后大家都不喜欢接近你吗?是我告诉他们,你有精神病,经常打人,还说他们都很愚蠢,但学校为了升学率,你常年保持的最高成绩记录是学校需要的,你不可能被劝退。非但如此,我还成功地让你心甘情愿地为我补习,顺利和你考上同一所大学。看你混得很惨,我很高兴。每一次你无处可去的时候给我电话,我就会想,看吧,曾经高高在上的学霸,现在就是一个只有求于我的可怜虫。”
刘婷婷一直看着孟词,希望看到孟词大受打击的样子,但很快地,她失败了。
因为孟词非但没露出悲伤愤怒的表情,也没有发狂,她只是眼带讥嘲地笑了:“你以为我在你的设计之中?我从没承认过我和你存在什么友情,接受你贴在我身边,只是因为我需要你打掩护,至少在大多数人眼中我是正常的,不需要进精神病院的。毕竟,只是听你说,比亲眼看到我发疯的事态轻很多。至于给你补习,对我而言只是举手之劳,我需要你帮我打掩护,所以付出了这么一点点东西,并不值得懊恼。去你家,也只是因为没有我就没有成功的你,我收取这么一点点报酬是理所当然的。”
孟词摊手,看着刘婷婷扭曲的神色,脸上的笑容加深:“所以,你并没有赢。”
刘婷婷沉不住气了,她声音加大:“是吗?但沈信已经答应要和我在一起了。你看,你单身,我已婚,你都没有争过我。他会和你分手,然后和我结婚,他的所有财产,都将是我的。而你,孟词,你只不过是被抛弃的可怜虫!在他和我上/床的时候,他说和我做比跟你做舒服,还说你死板无趣,他说他爱的人是我。”
刘婷婷脸上的愤怒渐消,被愈来愈盛的得意之色取代,她甚至起身,弯腰在孟词的耳边说:“你知道他被我含得舒服地叫/床时声音多性感吗?你知道他不断地在我身体里顶着说最爱的人是我最喜欢干的也是我的时候,说你就像是死鱼一样吗?你不知道,但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你。他最喜欢的,就是把我的腿架他肩上,然后亲我的那里,把舌头也伸进去,他说我那里面很好吃,很甜……”
她还没说完,就被孟词用力一推,坐回了原位。
孟词脸色难看地盯着她:“你不知廉耻。”
刘婷婷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但我赢了你。”
孟词抿住了唇,脸色阴沉地说:“既然你不爱高瑞,为什么和他结婚?”
“他当时月薪过万,是追求我的人当中,最好的选择,我为什么不选他?”
“那王临呢,为什么你的目标是沈信而不是王临?”
“这很简单,沈信的所有财产都是他凭自己的能力赚来的,王临的都是家里的,他们家毕竟是豪门,不可能让王临和我结婚,一旦王临和家里闹翻,说不定日子还不如和高瑞在一起的时候过得好。但沈信就不同了,他的一切都和家里无关,即使他和家里决裂,他还是能保证我们能过上优质的生活。我是一个聪明人,当然知道该怎么选择。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我就是这么喜欢抢走属于你的一切,你喜欢沈信,那我就抢走沈信,王临是你的朋友,那我就把王临变成我的朋友。就这么简单。”
“那高瑞呢?你有没有想过他?”
“呵!”刘婷婷冷笑,“高瑞不过是一个蠢材,没几个钱还妄想和我在一起,我之前答应嫁给他,他能和我生活这几年,就是烧了高香了。说实话,我从来没想过能和他长久,他不过是一个备胎,一个跳板。这么愚蠢的男人,让他向东他绝不像西,也就只配陪我玩玩儿。想和我长久,他也不照照镜子,就那普通的长相?”
刘婷婷的鼻子里发出“哼”声,其轻视鄙薄的神态很明显。
“但他爱你。”
“爱?他的爱不值钱。他只是一个没用的男人,每个月拿着死工资,怎么养我?”
“你在和别的男人上床的时候,就没想过那样对不起高瑞?”
“有什么可对不起的?留不住我的心也留不住我的人,是他没用,是他窝囊。”刘婷婷越说越口无遮拦:“他不过是一个没用的窝囊废,到现在连套房子都买不起,只知道谈爱,有个屁用。”
孟词皱眉,愤怒而急切地说:“我会把这一切都告诉沈信,他不会和你在一起。”
刘婷婷傲慢道:“那你看他是信你还是信我?在这种情况下,他只会相信,是你为了报复在挑拨离间。说实话,我对沈信没啥感觉,因为你喜欢,而他正好有钱,我才抢走他。等我把他的财产都套手里了,我就不要他了,直接用他的钱养一打小白脸儿伺候我。到时候就算他跪着求我我都不会留下。我就是喜欢毁了一切你在意的东西。”
她话音刚落,孟词直接将她面前的咖啡泼在了刘婷婷的脸上,刘婷婷“啊”地惊叫了一声,她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那杯咖啡又被孟词扣在了她头上。这里的场景引得周围其他的人纷纷侧面,孟词面无表情地走出了咖啡厅。
不得不说,刚刚的刘婷婷真的把她气到了。她曾经觉得刘婷婷心思多,不纯良,但没想到她会这么变态,心理这么扭曲。
身上佩戴着耳麦和窃听器的孟词出门后,淡声道:“都听见了?”
沈信和王临在车上点头。
王临说:“感觉按照原计划有点儿太便宜她了。”
沈信给出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这么做,只是让他们夫妻不能再祸害别人的人生。”
在大年三十这天,警察局接到报案,刘婷婷死了。
刘少飞带着他的专案组赶到现场时,发现刘婷婷的死法和之前的三起命案一样——生殖器被过度残害,整个人被绑成下跪忏悔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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