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喏。”韦莲儿乖巧地应得一声,轻轻抬首朝着前方看去,刚看的一眼,她止不住浑身一震,整个人惊讶得呆住了。
太平公主穿着一件粉色绣有牡丹暗纹的交领襦裙,白色内裳映衬着她若隐若现的锁骨,娇靥容色绝丽,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深潭,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韦莲儿从来没见过竟有如斯漂亮的女子,一时之间真有些回不过神来。
此际,太平公主也在默默审视着眼前这位自称被陆瑾轻薄过的女子,仔细看得半响,她止不住发出了一声冷哼,言道:“果然是一个妖媚狐媚子,说!你状告陆御史究竟居心为何?”
一席话清冷而又威严,立即让韦莲儿芳心大震,整个身子也是止不住为之颤抖,恰在此时,蔗蔗也刚好绕到了屋子后面,躲在了窗户之下,将太平公主这一席话也是尽收耳中,俏脸上立即露出了深思之色。
韦莲儿不解为何太平公主会提及此事,她本心头有亏,立即心惊胆颤地言道:“启禀公主,两个月前奴女扮男装乘船前去江南,与陆瑾同住一屋,原本还算相安无事,没想到后来他无意中看破了我的女儿身份,便接着醉酒兽性大发,将奴侮辱轻薄,奴好歹也是名门仕女,岂敢受到如此侮辱?气不过之下,故而写上状子,向御史台状告陆瑾之罪。”
闻言,太平公主冷笑更盛,言道:“韦莲儿,你所说的话是否属实?”
以到如今,也不容韦莲儿退缩,她只能硬着头皮言道:“启禀公主殿下,奴刚才之话句句属实,若有欺瞒,甘愿受万剑穿心而死。”
太平公主玉面为之一沉,纤手一拍长案霍然站起,轻叱道:“大胆贱婢,在本宫面前你居然还敢谎话连篇,本宫与陆瑾交情深厚,他是什么样的人本宫难道就不知道么?是谁给你胆子在此妖言惑众,中伤他人的?”
雌虎之威,宛如霹雳雷火震得韦莲儿耳畔嗡嗡作响,也使得她恍若掉进了冰窖当中,额头冒出了涔涔冷汗,慌忙跪在地上哭声道:“启禀殿下,奴绝对没有说谎,请殿下明鉴。”
太平公主冷笑连连,绕过案几步下台阶,轻步来到了颤抖不止的韦莲儿身前,俯视她半响沉声道:“陆瑾为人如何,本宫十分清楚,昔日本宫与他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多矣,醉酒之时也是有过数次,即便是喝醉了以后,他也丝毫没有半分诳语醉态,而是倒头就睡,岂会有你说得那么不堪?本宫虽然不知道你这样诬告陆瑾究竟是何理由,但是本宫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此事本宫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说到这里,太平公主顿了顿,不想与她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言道:“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倘若将此事闹得满城风雨,到头来丢脸吃亏的也是你自己而已,劝你还是撤回状子,否者别怪本宫手下无情了!”
这一席话更是让韦莲儿心内阵阵发紧,凉飕飕的寒意霎时掠过了全身,低着头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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