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叫道。
“乐乐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女人早已泪流满面,责备道。
“对不起,妈,我不是有意要瞒你。”孙惠抱住女人,一起哭了起来:“你身体一直不好,我怕你承受不住这个打击。”
“小惠,你可要一定要救你弟弟。”女人含着泪水哀求起来:“自从你爸爸走了以后,妈妈含辛茹苦地带着你们,你和乐乐就是妈妈活下去的希望,要是你们出了意外,妈妈也不活了。”
“妈,你放心,我保证一定会让弟弟会毫发无伤地站在你的面前。”孙惠保证道。
说完,母女俩抱在一起失声痛哭,在场几个大男人无不动容。
站在门前的萧璋目光湿润,从女人的身上似乎看到了母亲的影子,小时候自己体弱多病,不知道挨了多少欺负和冷嘲热讽,甚至被人称呼成废物,就在这个世界和所有人都抛弃他的时候,是母亲给了他鼓励和温暖的爱,直到今天,他依旧能够感受到母亲那份无私的爱。
就在所有人沉浸在悲伤之中的时候,一阵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病房内充满忧伤的气氛。
孙惠伸手擦了把脸上的泪水,从手提包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和女人对视一眼,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再隐瞒下去的必要,索性当着母亲的面接起电话来。
“你好呀,惠总。”电话刚接通,话筒里就传来一阵让人极度恶心的阴笑。
“蛤蟆头,这是你我之间的事情,为什么要打电话给我妈?”孙惠气愤地质问道。
“这不能怪我呀!”电话那边的蛤蟆头给出了所谓的解释:“我是看惠总久久不给我答复,只好请柳阿姨提醒你一下。”
“卑鄙。”孙惠当然知道蛤蟆头的用意,忍不住当场大骂了一句。
“骂得好。”蛤蟆头恬不知耻地笑了起来:“惠总是明白人,应该知道想要在这个社会上立足,不使用点卑鄙手段肯定不行。”
萧璋沉思许久,决定出手管一管这不平事,权当是为了一位不容易的母亲。
想到这里,萧璋轻步进入病房,来到其中一个青年身后,伸手拍了几下他的肩膀。
青年好奇回头,看到了萧璋,看萧璋在使眼色,一脸茫然地跟着萧璋走出病房。
“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事情吗?”青年不知道萧璋想要干什么,试探地问道。
“你们惠总发生什么事情了?”萧璋没有拐弯抹角,直奔主题。
听到萧璋问起孙惠的事情,青年不由得一愣,下上认真地观察了一番萧璋。
“不用管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能帮助你们惠总就行。”萧璋提醒道。
“真的吗?”萧璋这话无疑是给已经绝望的青年带来希望。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萧璋表情冷漠,目光严肃地看着青年。
青年连忙摇了摇头,这几年来,惠总体恤下属,酒吧的员工们一直记在心中,现在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一个个心急如焚,想要出一份微薄之力,怎奈势单力薄,乱来只会给孙惠添乱,要不然他们早就豁出去了。
现在突然有人愿意出手帮忙,青年当然是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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