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花秀英:刚才我们在谈论程总
xxx:你们说程总是什么座的
xxx:天平座,我查过了
花秀英:(⊙o⊙)还有什么料吗
xxx:她之前在平面广告那边工作的,不知道为什么被调到这边来了
xxx:之前在那边也是经理,挺有能力的
花秀英:只要不是潜的就行了,我是无所谓
谢音心生厌恶,当下关闭了群。
外面,谢妈在厨房里把厨具弄得梆梆直响,自从看过心理医生之后,谢妈就再也没有和谢音说过话了。
谢音对此报以冷漠的态度。
和往常一样,她在星期六的下午去了天音舞房。程琬言穿着舞服站在里面,见了她让她去换衣服。谢音换好后走进来,程琬言扫视她——
目光缓慢的从她的脸上移到脖颈,从脖颈到脚踝。她手臂僵硬的垂落着,指尖些许颤抖。
她紧张着,程琬言好整以暇,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关系。她看似主动,实际上却是被动。
程琬言察觉到了些苗头,她让她走过来。
谢音同手同脚的走了几步,僵硬的走过来。程琬言淡淡道:“站好,我给你量下比例。”谢音犹豫道:“我自己来量吧。”她不敢想象程琬言离她那么近。
程琬言置之不理,拿来量尺为她量身。量完上身,她开始量下身。谢音屏住呼吸,等程琬言起身时,她心跳有些加快。
程琬言拿着皮尺看了片刻,“过关。”她说。谢音松了口气,“什么时候开始学?”
“现在。”她言简意赅。
一开始就预料会被折磨的很惨。但实际上,程琬言对她并不严格,动作标准即可。谢音怕在她面前出错,一个劲的学。
下午五点,天色渐渐黑了。舞房里开了灯,楼下有模糊的人声传进来。“好了。回去吧。”程琬言关掉音响。
谢音换完衣服走出来,轻声问;“一起去吃夜宵吗?”程琬言看了下手表:“我今晚没时间。”
谢音跟在她后面下楼,没时间?和谁一起度过?
她悄悄跟着程琬言后面走。
她跟着程琬言左拐右拐,程琬言闪身进了巷子,她定睛看去,程琬言不见踪影。谢音疑惑着,一回头就看见程琬言在她后面。
冷恻恻的:“你跟踪我。”谢音勉强扯出一丝笑:“没有,我……”
她目光有些许不耐烦:“你想干什么?”谢音语塞,她该说些什么?她木然着。
“不要跟着我了。”她命令道,略过她走了。
谢音心头一震,再不敢跟着,灰溜溜的回去了。
程琬言似乎知道她的意图了,但她不能让程琬言发现自己对她的心思,如果她知道了,势必会远离自己而去。
她回去洗了澡,在手机里发现一条花秀英的短信:3月妇女节放假,公司派所有女性出去度假,\\\\(^o^)/YES!
谢音删了信息。
第二天,她去上班,部门的女性个个神采飞扬。她觉得公司很人性化,有很多福利,虽然加班起来也很累人。
花秀英兴致高昂:“听说是去丽江诶。”她朝谢音挤挤眼:“知道为什么吗?听说公司里一个女的跟我们公司的赞助商好了,两人准备度蜜月去,顺带捎上我们。”
“我们得利了诶。”她得意的扬着眉毛。谢音兴致缺缺。花秀英像想到了什么,补充一句“程总也去哦。”
谢音心头一凛,不能让她看出破绽。
她装作若无其事,平淡的“哦”了声。花秀英无趣的撇嘴,走开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三八那天很快就到了。她走的那一天,谢妈在卧室里没来送她。谢音也像这个家只有她一个人一样。
去了机场,公司里的其他人已经在那边等待了。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几十个女人,可以拍一部几十年的大戏了。叽叽喳喳,吵吵闹闹的,像水中沸腾的水,四下锅壁都烫的要炸开了。
而谢音,在人群中一眼只看见了程琬言。公司里,比程琬言优秀的女人很多,但她都看不见,眼中只有一掠虚影。
明晃晃的,程琬言站在她面前。
“程总。”她小心的叫着。“出来游玩,叫名字就好了。”她说。谢音了然的点头,改称呼她程琬言。
飞机正常起飞,程琬言上了飞机后就带上眼罩开始睡觉。谢音十分想拍张她睡觉的睡颜,无奈手机上不能开机,只得作罢。
飞了不知多久,终于到了。谢音背着包下来,管事的带他们直接去了酒店,一大帮子人,虽然交纳了一定的钱,但开支还是很大。
再看一看酒店,五星级的。谢音明白花秀英一直嚷着“好大来头”这句话的意思了。
房间号都是随机的,谢音不奢求与程琬言一个房间,只能期盼没有人和她一个房间。
拿到门牌号一看,05。花秀英凑头过来看,一脸失望:“我是07号。”谢音心里微讶,她往众人手上拿着的门牌号看去,都与她不是一个牌号。
她拿着房卡来到二楼,在05房门前开门时,身边来了另一个房客——
程琬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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