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头都低的很低,根本无法看清楚他们的表情。
这几个孩子可真闹心,一个十五,一个十二,一个五岁,弄得好像是仇人似的何必?据说,前帝姬也就是她的那个女儿身子不好,只生了这三个就没有别的血脉了。
明明都是亲人,何必弄成这样?
决定了,在自己生下女儿走之前要先将这两个舅舅给拢住了,以后女儿也好有个依靠。她倒是个算计很深远的人,再加上本人也极是喜欢孩子,尤其还是那个男人的孩子,一定好教,懂事。
想到这里嘴角都翘了起来,道:“孤知道你们这一段日子受苦了,但是成大事者必须劳其筋骨,你们从小生在宫中也该出去锻炼一下。如今,可知道民生疾苦了?”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些在上辈子已经磨练出来了,甚至可以做到眉头都不皱一下,尽管心里面在流着面条宽的眼泪,极度忏悔自己的虚伪。
宓萧并不抬头,十二岁的他心思已经算是十分敏捷了。他一直受着皇父的教育,凡事一定要以宓鹿这个姐姐为重。可是,她却并不将他们当成弟弟。心中自然有怨,只是这怨却不能讲出。只道:“弟知道了,多谢皇姐教诲。”
宓鹿被谢的脸通红,轻咳一声道:“不过既然已经了解了就不用去了,免得身子受不了。从今日起就回你们原来住的地方去吧,孤会让太医去为你们瞧下身子好好调理一下。”
听到不用再去山外山两个孩子还是高兴的,可是又听到要住原来的地方他们的心里又有些别扭,但还是没有反驳的谢过了。
宓鹿总觉得自己的安排这两个小包子不是特欢喜,可究竟是哪里出了错呢?做为一个没有记忆的穿越者,她很郁闷有没有?
不一会有人报皇正君求见,宓鹿周身就觉得了阵冰冷,不是怕也不是想躲,就是一种说不出的生理反映。
可是她却看出来了,两个小包子高兴了,因为他们即使站在那里脚尖已经向后移,两颗小脑袋偷偷的向外瞧着,不过不敢多瞧,一会一眼而已。
他是亲的还是我是亲的,宓鹿嫉妒起来。做为喜欢孩子的她,突然间被人抢了爱好心里不是太好受。但是他们有亲近的人也好,于是道:“请皇正君进来。”
不一会儿司寇祭夜依旧是一身玄黑衣袍的走了进来,如那天一般,一丝不苟,严肃异常。
宓鹿觉得,这个人就是个人形空调,等到夏日的时候每日都必须要见一见,再吃点西瓜什么的都不用加冰,一定特别的酸爽。
可是那两个小包子似乎特别喜欢冰块,一见人进来马上施礼道:“见过皇正君。”
“嗯!”司寇祭夜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三个人无语的伫立在那里互看。
宓鹿眼角抽了再抽,这三位是搞什么,大眼瞪小眼游戏吗,你们倒是说话啊喂,至少不要把本姑娘晒到这里做靠边站好吗?
为了找回自己的存在感,她没有经过思量的就道:“来人,难得聚在一起就备桌好饭菜上来吧!”中午了,该吃饭了亲们。
可是膳食摆上后她有点后悔了,可以很明显的看的出来,对面这三个男人通通是没和她一起用过膳的,桌子明明很大,可是他们坐成了一堆,自己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宓鹿瞬间觉得,人生什么的真是寂寞如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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