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给你做主。”
温夕瑶身子一滑,哭了起来,“这能怪我吗?还不是他看上了一个又一个?我能怎么办?我爱他啊!我不想看到他宠幸那些女人……”
小望子不能理解,“太子殿下是储君,怎么可能只有您一个太子妃?”
哎!嫁进东宫那天,就该明白啊!
温夕瑶摇头,“他有柳侧妃也就罢了,有三个良娣也就罢了,竟然还从外面弄进来红楼里的女人?脏死了!”
小望子:“……”
这话他没法接了。
他沉默了一下,“奴才走了,您好好想想吧!”
太子妃这些东西被搜出来,以后啊,哪怕是温家面前,太子殿下都能腰杆直,温家就算向着太子妃,也不能挺直腰板了。
“我要见太子殿下!我要见萧泽!这些东西是我的,但程良娣中毒不是我做的,我不认!”温夕瑶大喊。
小望子当没听见,让人关了地牢的门,转身走了。
因有太子妃在前,其她东宫女人院子里或多或少搜出的东西就不够看了,萧泽沉着脸将该罚的罚了,该贬的贬了,便抬抬手揭过了。
程良娣的院子里也被搜了,反而什么也没搜到,成了东宫内院最干净的女人。
萧泽本来对她没两分宠爱,因这女人看起来弱柔柔弱的,傻傻笨笨的,与她说话都慢半拍才有点儿反应,永乐伯府出身商贾,她的琴棋书画根本拿不出手,谈风弄月也不会,一直以来还有点儿怕他,总之无趣。若不是因为程家这个钱袋子有用,他一个月才不会让她侍寝三日。
没想到,这一回她中毒,太子妃温氏院子被搜出一大堆东西来,就连柳侧妃那么温柔雅致的人儿都有点儿东西,东宫的其余良娣侍妾,也没怎么干净,偏偏,就她,院子里白的跟一张纸似的。
这让萧泽心里油然升起了几分怜爱。决定等他解了禁,不再闭门思过了,他就上书父皇,给她提一提位份,正好东宫还缺一位侧妃。
他对太医吩咐,“好好给程良娣解毒,不吝用最好的药!”
太医应是。心里都想着,原来东宫的女人,最受宠的是程良娣。
程良娣贴身伺候的婢女都惊呆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自家良娣在她拦住太子殿下的功夫中毒了,而太子妃与太子殿下三句话不和被关进了地牢不说,院子里还被搜出一大堆的东西,转眼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就失势了?柳侧妃也被罚了?孟良娣、何良娣也被罚了?太子殿下的侍妾们都被罚了?
若不是她一直伺候在自家良娣身边,知道素来太子殿下不喜良娣,还以为良娣多受宠呢!
自家良娣不受宠,太子殿下不喜欢她,否则也不至于让公子从外面送女人进东宫帮着良娣巩固地位了。
这一连气的变化,让她这个婢女都觉得世界凌乱了,东宫不是她认识的东宫了,太子殿下也不是她认识的太子殿下了。
萧泽一夜没睡,身心疲惫,整顿好一切事宜后,忍着困去了书房,让幕僚重新出主意,程良娣中毒了,是用不上她骗程初引出宴轻了,这计划还没实施,就夭折了。
幕僚也心惊了,没想到昨儿一夜,东宫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也佩服太子妃了,怎么这么会给太子殿下拖后腿?她是太子妃,东宫那些女人都是玩意儿,她堂堂太子妃,正事儿不干,作死干什么?
他琢磨着,“直接越过程良娣,找程初吧!下臣就不信以程家的性命威胁,程初不就范。”
萧泽心烦,“本宫已经说了,程初轴的很,一根筋,他拿宴轻当兄弟,不会听命。”
“程家他也不在乎?”幕僚惊了。
萧泽道,“他在乎,但他会说,大不了他陪着程家一起死,别的都好说,都可以帮忙,唯独利用兄弟出卖兄弟的事儿,他不做,他是一个有原则的纨绔。”
幕僚:“……”
真是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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