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和柴郡瑜一起进出时都是十指紧扣,关系很不一般。只是不够近,一直没的捕捉到很清晰的正面镜头。”冷幽幽的声音说起正事来,声音更冷更硬;像冰裂的节奏。
“那就把最清晰的那个镜头传给我。然后再跟。”郝麟近乎迫切的想看看这个人长什么样。
“这就传给你。不过,母女俩,你到底让我跟哪个?”冷幽幽的声音显然对郝麟的安排有些不满。
郝麟稍做沉吟之后,回:“浪沧山上的陆宅各种防护都很到位,你不花心思也进不去。柴安安肯定早就睡了。当然现在去跟踪柴郡瑜。”
“今天还真没如你的意,我还真进了陆氏老宅。虽然做了什么红外线的防备,可是我还是进去了。其实我也想知道,这个柴安安和谁睡了。”冷幽幽的声音明显得意没有掩饰。
郝麟紧追着问:“她和谁睡了?”
“看到陆铖开车出去了。然后我就撤了出来。直到现在也没见陆铖回来。”这次冷幽幽的声音没有卖关子。可能他也知道如果这时候卖关子、吊胃口,郝麟会把持不住大发雷霆吧。
“哦。”郝麟像是放了心似的,紧接着又呼了一口长气。过了一会儿又说:“你就看着陆宅的动静吧。柴郡瑜那边我另外安排人。”
“说句不该说的话,水婉儿身手及各方面的技能都很全面,你为什么不让她来呢?你不放心她跟着柴安安,就让她跟着柴郡瑜。其实我也明白你的心思,你不就是怕她一时酸得不能忍时伤了柴安安吗?我在,她是伤不了柴安安的。”冷幽幽的声音分析的头头是道。
“好吧!我考虑下。”郝麟收了线。
通话结束,浪沧城的夜终归平静。
翌日,丽日霞光在海岸线处初显!
浪沧山的陆宅中古香古色的餐厅里,早餐前的节奏看似接近隆重。
两米见方的红木方桌中间是一个放着和桌面同木质的花盘,花盘里青苔为土面,插放着数种鲜花;让人有春天提前到来的错觉。这还不为怪,因为浪沧城四季如春。
只是让柴安安有些不太明白的是,昨天晚上好像不是这样的餐桌。怎么一夜之间就换了呢!
当然,柴安安没有问出声。
只见,陆薏霖坐在主位上,对身边的郝玉如轻声问:“这餐桌怎么样?”
郝玉如回:“看着眼熟。”
“就是我们这次出去,你说是难得一见的方形的那款。”陆薏霖有些显摆的意思,眼神好像还在等郝玉如夸奖两句。
“你不会因为我一句话,你就买了回来吧。”郝玉如的反应有陆薏霖希望的大相径庭。
“你说呢?”陆薏霖有些失意。
“我当时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其实这样的并不太适合放在家里;因为主位并不太明显。”郝玉如的意思,可能是显不出陆薏霖一家之主的身份了。
“不适合的话,再换回原来的。不用又找借口。”陆薏霖有些沮丧、有些怄气;他好像并没有仔细辨别郝玉如的意思;或者是故意曲解郝玉如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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