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只觉得头昏目胀,一边柔着太阳穴一边问:“辉哥,咋回事?”
张建辉指了指地下河上面:“这是一个地下悬河,有一上一下两条河,中间靠着这个瀑布连着,刚才咱们从上面,经由这个瀑布落了下来,我把你们捞上来的。”
他刚说完,王达飞和天机算就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张建辉把盘着的腿放开,说道:“都没事了吧?没事咱们现在出发。”
王达飞一听脸就白了:“啥?不会还要下水吧?我游不动了,我真游不动了……”
天机算也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子,说道:“是啊师哥,咱们真不能再下水了,再下水,大家伙非得死在水里不可。”
我看着天机算:“师哥?你不是比他先入师门的吗?”
天机算白了我一眼:“我是外门的,哪儿能跟辉哥比。”
张建辉说:“不用下水了,我能够感知到,这里是一个地下通道,这里面有风,不信你们感觉一下,有风,咱们沿着河岸就能走出去。”
我们几个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不用下水就行,要是再下水的话,我这小命就真要不保了。
马晓军消失,但是他的包裹没丢,自从马晓军消失,那包裹就一直在天机算肩上。
他在包里掏了掏,掏出了几块压缩饼干扔给了我们。
经过水一泡,那些饼干都泡胖张了,但是没办法,现在食物比什么都珍贵,我们想都没想,狼吞虎咽的全都吞了下去。
就连平时娘们唧唧的王达飞也不嫌弃,把那一块饼干吃了个精光。
体力恢复了一些,我们几个就沿着地下河往前走。
虽然越往前面走,迎面吹来的风越大,可是却依然一点亮光都没有,张建辉的手电也快要没电了,嘶嘶嘶的响了好几次。
我们几个的全身都湿透了,被风一吹,冷的浑身发抖。
我的棉袄都坏了,棉花也没几朵了,被地下河这么一浸泡,再被风这么一吹,都冷到骨头了。
王达飞抱着膀子,一个劲儿的打寒颤。
张建辉说:“大家再坚持一下,风已经越来越大了,说明咱们没走错路,应该马上就到洞口了。”
果然,我们又往前走了几步,转过了一个拐角,就看到前面出现了一抹亮光。
一看到这一抹亮光,那种感觉就好像是饿极了的人有了个面包,渴急了的人有了一碗水,顿时就有了希望!
王达飞更是两只眼睛都放光了,尖叫着就往前跑。
也许是太激动了,刚跑了几步,噗通一声就被绊倒了,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天机算几步过去把他扶了起来,王达飞摸了摸裤子上的洞,抱怨道:“妈的,我这次跟石头上山,特意穿的我最喜欢的棉袄、最喜欢的裤子,结果现在,全都摔烂了,脸上还被挠了好几道子,真是的!”
天机算说:“行了,命能保住就不错了,别抱怨了。”
我和张建辉也赶了上来,4个人继续往前走了几步,我们就到了洞口。
也特么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不过看着太阳的位置,现在应该是快到晚上了。
王达飞直接趴在了旁边的枯草上,本想休息一下,没想到张建辉一把就把他揪了起来。
还没等王达飞开口叫唤,我们几个就傻眼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已经被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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