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既然如此,那老夫告辞了。”厉国大夫冷冷说了一句。
高文犹豫了一下,道:“这。。好吧,来人,送客。”
嗯?厉国大夫忍不住皱眉,他本来是想以退为进,逼迫高家请他医治。高文的态度让他疑惑不解,莫非这家人是傻子不成?不就是夜间尿床吗?比命还正要?厉国大夫不死心的又说了一句:“你们可想清楚,这种病除了我独门针法,别人可救不了。”
高文随意道:“多谢指教。”
“哼。什么态度。”厉国大夫冷哼一声,拿着药箱直接走了。到时候高家还是要跪着来求我。到时候可没这么容易说话了。
望着出门的厉国大夫,高琴怒道:“大哥,你疯了吗?这可是父亲的希望啊。”
“哎,四妹,你怎么就不了解呢,父亲可不会受这种气。”
“是啊,四妹,别说父亲了,这种侮辱,就连小孩子都忍受不了,大哥说的对。父亲一大把年纪了,怎么会受这种气。”
“你们。。你们。”高琴可不傻,知道这两兄弟打的什么心思,大声吼道:“我看你们是巴不得父亲死,分遗产吧。”
“胡说什么?”高文脸色一变,怒道。
“我胡说?要不我现在就去求厉国大夫,看在田家的面子上,他一定回回来的。到时候你们的阴谋一个都不能得逞!”
“四妹,你越说越离谱了。”高文怒喝道。
“请厉国大夫回来。你敢吗大哥?”高琴瞪着高文。
“够了,都住口,咳咳。”高老太爷大声喝道:“我还没死呢?高琴,你敢胡乱诽谤你哥,给我滚出去,永远别踏进高家的门了。”
不踏进高家的门?那她还怎么受到高家的庇护,不行。高琴苦苦哀求道:“父亲,你不能这样。”
“行了,别说话了,现在是给父亲好好养病,对了,这还有一位闲峰堂的大夫呢,司徒大夫,我父亲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还请你费心看一下。”
司徒大夫一脸和气,笑眯眯道:“高老爷客气了,老夫过来就是为高老太爷诊治的,不过既然厉国大夫说别人治不了,那么老夫应该是治不了的,你明白吗?”
“是,晚辈明白。”高文恭敬的说道。
“哎,也罢,你们高家财大势大,却是安守本分,不欺男霸女,做些无耻的勾当,只有个别害群之马。但也只是小打小闹,老夫敬你们为善,特地开一副家传秘药,可保你家老太爷一个月内相安无事。”司徒大夫说完,从药箱内拿出一张药方,递给高文。
高文接过后大喜,连连道谢:多谢司徒大夫,请,晚辈特地设下晚宴,为司徒大夫作谢礼。“
“不必客气不必客气。”司徒大夫笑着还礼。
一个月的相安无事,对病入膏肓的高老太爷算是意外惊喜了吧。高家陷入沉默之中。
“或。。。许。。。我。。能够。。治好。。他。”孟起指了指躺在床榻上闭目养神的高老太爷。
少年的话沙哑不连贯,但意思清晰的传入众人脑海。
静!十分的静,空气中只能听到微弱的呼吸声。
高文转过头去,不可置信的说道:“什么?你能够治?”
“是。”孟起吃力的说出一个字,就不说话了。
闻言,不仅是司徒大夫不解的看过来,就连躺在床榻上的高老太爷都睁开眼,目光疑惑。这少年疯了吗?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来人,快将这个小畜生赶出去。”高琴疯狂的拉扯着大哥的衣袖,指挥目瞪口呆的下人。
将这少年赶出去。这少年不是说有办法救老太爷吗?他们互相对望一眼,不知所措。
高文脸色阴沉,甩开高琴无理取闹的手,怒道:“够了四妹,你胡说什么?”
这少年说能够治疗老太爷的病,这少年有办法?要是因为四妹口无遮拦而得罪了少年,这该如何是好。
“大哥,你不会真信他的话吧。”高琴瞪大眼睛,指着高文的鼻子。
“这。。”高文有些犹豫,但还是说道:“四妹,现在父亲的状态很不好,即使能够多活一个月,也是于事无补,与其这样,还不如让这少年试一试。”
“大哥,你真是病急乱投医,别人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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