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生,你都不要计划摆脱我。”
且不说mary在这里如何赌咒发誓,只说白漠寒等人回到司马家,望着又一个白漠寒,司马家的人懵懵的,这种感觉落在司马傲天几人身上更是如此,司马霏儿几次张口,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转身羞愧的跑了出去。
白漠寒见状,忙追了上去,将人往怀里一拉,心疼的抹去妻子脸上的眼泪,担忧的问道:“霏儿怎么了,见了我不高兴吗。”
死死的咬着嘴唇,司马霏儿连连摇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白漠寒见状,忙将人搂进了怀中道:“既然高兴,怎么也不好好跟我说说话,这么久没见我,难道你就不想我。”
这话一出,司马霏儿如何还能绷得住,一下子钻进了白漠寒的怀中,痛哭道:“漠寒,我对不起你,千挑万选,我还是带了个冒牌货回来,却留你在那里受苦,你会不会怪我。”
听闻此言,白漠寒真是好奇又好笑,不由捧起妻子的脸颊,仔细的将其脸颊上的泪珠给擦个干净,这才言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知道我丢了,你一定是慌了,mary又一向诡计多端,被她设计认错也没什么,我一点都不生气,只是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好好照顾我的妻子,按时吃饭,按时睡觉。”
不等司马霏儿回话,白漠寒便食指指着司马霏儿的脸蛋道:“说实话。”
拱在白漠寒的怀中,司马霏儿摇了摇头,想要解释,却被白漠寒用食指堵住了嘴唇。
不由愣在了原地,白漠寒这才言道:“那我告诉你,因为,你没有好好照顾我的妻子,所以我生气了,决定了,要罚你。”
司马霏儿脸上露出了一抹大大的笑容,用力的点了一下头,十分乖巧的道:“我认罚,只要漠寒你能平安回来,让我做什么事我都愿意。说罢,罚什么,只要漠寒,你开口,我保证绝对不打折扣,全部完成。”
闻言,白漠寒这才一笑,一挑司马霏儿的下巴,方才言道:“可要记得你说的话,惩罚暂时没有想好,等我想到再说,不过此时,咱们还是先回去吧,不然父亲,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若以为我欺负你了,一会就该拿大棒子来敲打我了。”
司马霏儿闻言,不由带上了一份笑容,好笑的将眼角的泪珠擦去,这才言道:“你说的太夸张了,父亲才不会这样呢,谁不知道,我们漠寒是座大宝库,父亲那是恨不得日日捧着你,好从你这宝库挖些什么出来,哪里敢对拿大棒子敲打你,反过来还差不多。”
眉毛一挑,苍蝇头不由额头相抵道:“这么说,莫非夫人你被岳父大人指教过,那还真是可惜,为夫我竟然不在场,可惜,太可惜了。”
明白丈夫这又是见机取笑自己,司马霏儿顿时没好气的将人给推了开来,一指点在白漠寒的鼻头道:“才回来就闹我。”
“闹一闹才好,这次几天啊,脸上的红润都没有了,这么欺负我的女人,可有问过我答应了没有。”
在白漠寒的胳膊上狠狠拧了一下,司马霏儿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个大大的笑容。
白漠寒见状,轻声问道:“现在可以跟我回去了,父亲,母亲,见你这么跑出来,心里不定得担心成什么样子呢。”
司马霏儿忙点了点头,待二人回到屋中,便见司马傲天等人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且各自坐了下来,白漠寒拉着司马霏儿坐在熟悉的位置上,这才言道:“父亲,母亲,这段时间让你们担心了。”
听闻此言,齐思情不由带着几分尴尬道:“漠寒,快被这么说,若照这么说,我真的要羞愧死了,若不是我乱误会,硬要你将mary赶出去,你也不会激怒她,也就没有这一场祸事了。”
见岳母是真的自责,白漠寒忙道:“母亲,千万不要说,便是没有母亲,以那mary作死的能力,赶他出去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所以母亲,你真不必如此。”
齐思情听了这话,心里方才好受了点,不过有些担心的问道:“可是如今,被冻着的那个漠寒该怎么办呢。”
“自然是杀了他。”白漠寒冷漠的站起身来,深吸口气言道。
对于这个结果,司马傲天自然是认同的很,只是此时不由有些担忧的道:“漠寒,你确定能打赢他吗,我看他的实力与你不相伯仲,而那对翅膀,更是厉害无比,只怕,你不是他的对手。”
闻言,白漠寒摇了摇头笑道:“父亲,你放心好了,冒牌货就是冒牌货,即使再像,也不可能与我完全一样的,不过地牢这地方我却是从未去过,还望父亲大人带路了。”
司马傲天闻言,一拍椅子站了起来言道:“我亲自带你过去。”
“漠寒,你刚回来,一定受了好多磋磨,那人关在液氮之中,他是出不来的,不如你先休息一天,明日再去也不迟啊。”
摸了摸媳妇的脑袋,白漠寒好笑的道:“我看,我还是现在去吧,以免夜长梦多。”话落,白漠寒转身望向司马傲天道:“父亲。”
司马傲天点了点头,忙走到白漠寒的身边,见齐思情等人不自觉的跟了上来,白漠寒忙道;“你们还是在这里待着吧。免得到时候他凶性大发,抓了你们其中一个,多生事端。”
齐思情闻言,忙将司马霏儿拉了回来,笑望着白漠寒道;“漠寒,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看着霏儿的。”
司马傲天又对苍蝇头对着点了点头,这才跟着司马傲天来到了,关押蓝血白漠寒之地,学会了放他出来的方式后,白漠寒便言道:“父亲,你带着无关的人都退出去吧,免得一会打起来波及了无辜,另外再将这里整个封锁起来,免得他趁我不注意,让他给逃出去。”
司马傲天闻言,道了声“小心。”便自去依白漠寒之言实行不提。
见一切准备妥当,白漠寒不由将人给放了出来,望见白漠寒与自己如出一辙的面容,蓝血漠寒不由回忆起当日在实验室里的事情,冷笑一声,浑身都阴沉了下来,“是那个mary派你来送死的,好,好的很,我还没找过去,你们竟然自己跑来了,也好,我就在这里将你处理掉,然后再出去杀了那个mary。”
同样掀起嘲讽的笑容,白漠寒冷笑道:“看来你的眼神也不怎么好,我看起来,像是mary制造出来的吗。”
蓝血漠寒一听,不由言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很明白不是,你和那些人的确是mary制造出来的,而我是那个标本,或者说的更明白一点,你们的基因都是从我身上取下来的。这样你明白了吗。”
话音刚落,就见蓝雪漠寒只将翅膀张了开来,熟悉的招数再次施展,数不清的羽毛箭直对着白漠寒飞了过去,白漠寒赶忙双手合十,调动琅环珠的力量,将那如利箭一般的羽毛挡在了外面,这才飞身落在了蓝雪漠寒的身后,嗤笑道:“本来计划和你好好聊聊的,如今看来,你并不是一个有脑子的,既然如此,倒是能让我少费点口舌,直接消灭了你是正经。”
蓝血漠寒飞在了空中,嗤笑一声道:“别说的那么好听,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你心中清楚,我心中也清楚的很,想要我的命,还不许我反击,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认同的点头道:“说的不错,的确没什么道理,不过你还是要死,不过你放心,我会尽量一击毙命,不会让你感觉到痛苦的。”
挥动了两下翅膀,蓝血漠寒飞的更高了些,居高临下的望着白漠寒道:“好大的口气,一击毙命,同样的话,我还给你,所以,请你安静的去死吧,至于你拥有的一切不用担心,我会好好接收的,也会善待他们,比如霏儿。”
若说白漠寒刚刚还是闲庭散步的心情的话,那此时脸上已然是真正的带上了杀意,光剑也拔了出来,直指蓝血漠寒道:“我要将你翅膀上的毛,一根一根都给拔下来。”
话音刚落,便见蓝雪漠寒,用力的挥舞起翅膀来,这次不仅羽毛箭落下,更是伴随着强烈的飓风,白漠寒直到靠着墙壁这才站稳了身子,冷笑一声言道;“看来,你真是找死啊。”
一道光剑划空而过,剑芒越来越大,近到眼前,蓝血漠寒心中一惊,赶忙落地躲过了这一剑。
只一剑,便让蓝血充分的了解了,这个本尊,丝毫不是那些基因复制人能够相比的,神情不由更关注了起来。
冷芒闪过,白漠寒一剑接着一剑的甩了过去,蓝血漠寒终于忍不住将光剑也给拔了出来,白漠寒飞身而起,一剑直攻蓝血漠寒面门,却被蓝血漠寒给挡了下来,同时,蓝血漠寒将一个翅膀扫了过去,当下便将白漠寒打了个踉跄。
见此情景,白漠寒忍不住吐槽道:“有翅膀了不起啊。”
不想这话竟被蓝血漠寒听在耳中,当下也毫不客气的怼道:“有翅膀就是这么了不起,就好比多了一双手,哦,这么说也不对,应该说,比多了一双手还要有力度,若是你羡慕嫉妒恨的话,也可以让那个什么mary给你造一双出来的,不是说之所以有我们的存在,都是她迷恋你之故吗,想来,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她应该会满足你的吧。”
长出口气,白漠寒冷冷的怼道:“嘴皮子倒是很溜啊,就是不知道,一会,你还能不能说出话来。”
话落,白漠寒顿时将琅环珠的力量也覆在了光剑上。
那力量的压制,让蓝血漠寒,当下感觉到了不好,当下飞身后退了好远,紧紧的将光剑挡在胸前。
白漠寒见状,冷笑一声道:“以为这样就能挡住我吗,既然如此,我就让你看看,我们之间的距离,不是一双翅膀就能弥补的,接我一剑。”
话落,剑芒竟是直接穿过光剑,蓝血漠寒心中一惊,忙将翅膀挡在了胸前,却还是被击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墙上,绿色的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白漠寒心中一喜,却在蓝血漠寒撤掉翅膀之后,心中一沉,只因为在蓝血漠寒的脸上不仅没有丝毫害怕,反而带上了几分嗜血之意。
这时,只见蓝血漠寒的脖子不自然的扭曲着,嘴角挂着阴狠的笑意,开口言道:“痛,好痛啊,原来这就是痛的感觉。”
那番疯魔的模样,只让白漠寒的眉头不由都皱在了一起,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只觉不好,果然下一秒竟见对面的蓝血漠寒,脑袋使劲一歪,竟从刚刚那位置,又钻出两个脑袋来,接着是胳膊和腿,白漠寒深吸口气,心中暗自吐槽道:“不会吧,三头六臂,再加上一双翅膀,兄弟,你这是开挂了啊。”
胡思乱想归胡思乱想,白漠寒可没有丝毫放松的再次飞身而上,一剑闪过,当下便砍下了蓝血漠寒的一个脑袋。
却也被蓝雪漠寒尖利的翅膀,在脸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两人直直的盯着对方对峙着。
突然,两人同时向着对方攻了过去,不停的冲撞,只让地牢都晃动了起来。
二人仿佛没有察觉一般,不停的在对方的身上制造着伤口,再次分开时,蓝血漠寒,三个脑袋已经落下了两个,白漠寒也好不了多少,浑身几十处伤口,只让人看的触目惊心,鲜血更是落了一地。脑袋也忍不住晕眩了起来。
不敢怠慢,白漠寒忙将自己炼制的伤药撒在了身上,见血渐渐止住,这才转向蓝血漠寒道:“别挣扎了,乖乖的消失吧,本可以没有痛苦的离开,你闹腾这番又有什么作用。不过是白费力气罢了。”
蓝雪漠寒不屑的望了白漠寒一眼,“想让我去死,凭什么,我出现的时候,你们没有问过我的意见,那么我什么时候,去死就更不用你们费心了,而现在我还没输呢,咱们再打过。”
白漠寒闻言,右手一翻,直接将光剑冲着蓝雪漠寒甩了过去,竟是将其的翅膀直直的钉在了墙上。
蓝血漠寒,顿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喊叫,可见这一下到底有多痛。
白漠寒一步一步的走到其身前道:“别反抗了,消失吧,既是来自与我,自然是要终结在我手中的。”
嗤笑一声,蓝血漠寒言道:“这种事情,谁规定了,不过是翅膀被定住罢了,我还没输呢。”话落,竟是用极大了力量,任由光剑将翅膀撕裂开来,这才笑望着白漠寒道:“瞧,这么点小事,想解决容易的很。”
这一番作为,可谓是真正的让漠寒在其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不由好笑的道:“你还真是像我,可惜,你这颗不定时炸弹却是不能留下来,不然说不定,咱们倒是能成为知己也说不定。”
“知己,我可不想有你这样的知己,废话少说,既然要战,咱们便战到最后一刻,便是死了,我也不枉来这人世间一遭。”
话落,两人再次冲着对方冲了过去,不停的碰撞间,两人更是伤痕累累。
监视器前的司马霏儿此时已经是满脸的泪水,捂着嘴巴,使劲的摇着脑袋道:“别打了,我求求你们别打了,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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