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着冰瓷说道:“你在揽风阁首演那夜,好像就是这两人最先跳到台上,结果把揽风阁搅得天翻地覆。”
冰瓷一怔,答道:“是。”
韩谨点点头,又问道:“那与他偷情的女子、还有捉奸的男子可有查清来历?”
“已打听过了,两人在揽风阁都是生面孔,无人识得。”方南答道。
韩谨闻言皱了皱眉,不再说话。冰瓷韩平等人皆低垂着眼帘,也不说话。一时间厅中静了下来。
过了半天,韩谨问道:“那澹兮可还能挽回?”
方南与冰瓷闻言不觉对望了一眼,还是方南答道:“应该是不能了。”接着将白天事发后自己与冰瓷议论的结果说了一遍。
韩谨听后只是点了点头,却未说话,他心中也在疑惑:“如此隐秘之事,喜鸣等人怎会察觉到,进而演了这场戏,无声无息就化解了自己与叔父针对边贤的一场大戏。”
方南与冰瓷皆凝神屏气的看着韩谨,两人此次到凤歧唯一任务就是对付边贤,虽说此事并非两人之过,谁知韩谨恼怒之下会否迁怒二人。
又过了半天,小偏厅中依旧无人说话,方南已被屋子中的沉闷压得喘不过气来。犹豫一阵,他终于鼓起勇气忐忑说道:“大人,如今既然分封之事已成,可否直接将那老边贤……”话到此处,方南看着韩谨突然阴沉下来的脸再不敢说不去。
只听韩谨阴深应道:“你以为,老边贤此时死了,谁的嫌疑最大!”
方南紧张的呐呐半天,却再说不出话来。
韩谨却不放过他,继续说道:“你以为在凤歧我们可只手摭天!”
韩平与韩良皆有些疑惑的看着韩谨,就算方南说了些不该说的,不过以韩谨的深沉还是不该如此发作才对。
韩谨说到此,却突然直了直身子,吁出一口气。他心中清楚,这番话并不是要向方南发作,只是想将这些日子在凤歧的不顺吐出来罢了。
方南冰瓷不如韩平韩良与韩谨亲近,看到韩谨突然发作的样子,两人的俏脸皆已紧张到有些扭曲变形。
韩平看了看冰瓷已紧张到泛青的粉脸,不由问道:“大人,分封之事既然已成,为何还要对付那老边贤?”
韩谨闻言只斜眼看了看韩平,他已平复好情绪,看着冰瓷问道:“既然澹兮这条路已无法再继续下去,那就从高穆战之处着手。”
冰瓷一怔,想当初高穆战苦心追逐她时,她曾问过韩谨。当时韩谨未置可否,只说这是她私人的事情。此后,她开始在高穆战身上下功夫,只想要靠着高穆战摆脱韩谨。此时听到韩谨的话,冰瓷才知自己还是稚嫩了些。
韩谨见冰瓷未应,抬起眼皮斜睨了她一眼,继续说道:“你若能让高穆战对老边贤与高穆歙下手,事成之后,你可不用再回溢城。”
冰瓷又是一怔,心想:“怎会又多了个高穆歙。”
韩谨说完后,不再理会冰瓷,只转头看着韩平。
韩平赶紧说道:“子成大人已在驿馆等着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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