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泽布料沉重的衫裙,然后看看喜鸣稍显稚嫩的面孔,有些想笑,也明白了高穆歙的意思。
喜鸣点点头,不知出了何事。这身衫裙也是詹姑为她备的,就像身上这身粗布衣裙一般,是想着喜鸣遇到非常情况之时,可换装脱身用的。
高穆歙摇摇头,不再理会喜鸣,转头吩咐蔡伯去将云姑请到书房,说是有事要云姑去做。
云姑在二王府多年,专门管理及制作王府上下的服饰。
云姑拿过高穆歙手上的衫裙,又看看喜鸣,也忍不住笑了,然后慈祥说道:“公主以后若是要着女儿家的衫裙,确是要重做几身才好。”
至此,喜鸣终明白高穆歙之意,不禁窘得满脸通红,好在她肤色黝黑,也不大看得出来。
窘完后,喜鸣才想起,自己何时说过要换女装的,这两身也仅是为脱身备的,就如今天这般。只是高穆歙与坚叔皆已离去,云姑又说这是殿下的吩咐,公主的衣裙是定要做的,然后不由喜鸣分说,拉着她开始量尺寸。
喜鸣拗不过云姑,也就由得云姑了,心里却在想:自己若是不穿,想来也是无人可以逼迫的。
云姑量好尺寸后,喜鸣却想起一事,说道:“云姑,男子锦袍我只得一身,可否帮我再做一身,在凤歧出门,我那些灰色布衣大概是不能穿了。”
云姑答应着走了后,蔡伯带喜鸣去客房。
这客房离书房不远,蔡伯离去前说道:“这些日子殿下都住在书房,公主若有事,可随时到书房找殿下。”
喜鸣“诺诺”答应了,等蔡伯一走,她赶紧换上一身惯常的灰色布衣,然后方如释重负的长吁了一口气。
喜鸣在王府后院的凉亭中找到坚叔时,坚叔正翻着竹简。
喜鸣走过去细细打量了竹简两眼,问道:“坚叔,这可是上古奇书《孙子兵法》?”
坚叔闻言合上竹简,笑道:“公主读过此书?”
“嗯,”喜鸣答道:“曾在公父书房读过,当时还一心想着,有朝一日定要当一名带领千军万马,在敌军中冲锋陷阵的威武将军。后来真到了战场,又觉前军斥候深入敌区,来去无踪更惊险有趣,且更加自在,结果就做了前军斥候。”
未等坚叔说话,喜鸣已转开话题,问道:“坚叔,你可听过溢城东风笑冰瓷姑娘的大名?”
“这几日在凤歧常听到,之前未听过。”坚叔见喜鸣面带疑惑,不禁问道:“公主,这冰瓷姑娘有何不妥?”
喜鸣摇摇头,边想边说道:“在渔福镇与苍茫盐场众人喝酒之时,曾听他们提到过这位冰瓷姑娘的大名;然后到了凤歧,又听到冰瓷姑娘的大名;今日又正好见到那樊武,还鬼鬼祟祟的跟踪我。大家竟然都在这非常时刻齐聚凤歧,是否太巧?”
坚叔闻言想了片刻,问道:“公主有何想法?”
喜鸣却答非所问,只问道:“坚叔,明晚殿下会否去揽风阁看冰瓷姑娘献艺?”
坚叔想想后说道:“未听殿下提过,想来是不会去了。”
“那我们去看看可好?”喜鸣闻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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