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然的宁静。两人眺望着远处海面上正慢慢升起的太阳,只觉昨夜之事恍若梦境。也不知过了多久,坚叔问道:“公子,你是否已决定要帮喜鸣公主一把?”
高穆歙闻言看了看依旧捏在手上的赤灵丸药匣子,半响后才说道:“坚叔,你看喜鸣如今已是孤掌难鸣,韩渊郑季依旧不放过她,可见怀璧之罪只能是不死不休。既如此,无论我如何退让只怕也无法换得安生。”
坚叔听后想了想,问道:“那公子此后有何打算?”
“既然退让无法换得安生,那就干脆正面迎之,若可能,也可助喜鸣一把。”高穆歙淡淡答道。
坚叔闻言竟欣慰一笑:二王子高穆歙从小聪明伶俐,好学多才,宽厚仁慈,却总是少了些争强好胜斗勇斗狠之心,若是生在平常人家,倒也无碍,但高穆歙是生在帝王家,且是唯一嫡子,多少人将其视为拦路之虎,此性格只让对手以为其可欺,进而猖獗狂妄到忘乎所以之地。
※※※※※
镡頔樊武离开黑礁石后,沿着海边直往渔福镇奔去。离镇上不远时,两人脱掉夜行衣,露出一身苍茫盐场兄弟的青衣。之后两人绕过镇子,专挑荒凉无人之处,终在晨曦初露时赶到了苍茫盐场的盐田。
镡頔樊武熟门熟路摸到盐田边上的车马场,远远看见车二场主与车三公子正在场中督促盐场兄弟们装车。车三公子身边还站着两位身形穿着甚似镡頔樊武的男子。
过了一阵,只见车三公子与镡頔樊武往盐房走去,进了盐房就看到真正的镡頔樊武已在等着三人。
“如何?兄弟们说你二人将那喜鸣公主救出去了。”车三公子见到两人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镡頔一边换衣一边答道:“那喜鸣公主虽说伤得不轻,不过性命倒是无碍——三哥,有一事你定然想不到。”
“哦,何事?”车三公子好奇问道。
“今夜离开海风客栈后,我与樊武就带着喜鸣公主去了黑礁林,同去的还有另外两方共五人。其中一方有两人,为救喜鸣公主死了一人,公主却不认得这两人。”镡頔答道。
“竟有此事,那你们可认得这些人?”车三公子诧异应道。
樊武摇摇头,插话答道:“一个也不认得。”
“那这些人为何要去救喜鸣公主?”车三公子问道。
“不清楚,不过今夜到海风客栈的人很多,其中有些人既不是去救喜鸣公主,也不是去杀她,也不知这些人掺和进来是何意思。”樊武答道。
“这事我听兄弟们说了,实在怪得很。”车三公子应道。
“三哥,玄鹰队的兄弟们都回来了吧?”镡頔插话问道:“可有兄弟受伤?”
“都回来了,无人受伤。”
车三公子话音刚落,车坻沧走进盐房问道:“小頔樊武无事吧?”
“车大哥,我与樊武都无事,那喜鸣公主也已被救出。”镡頔答道。
车二场主点头应道:“如此就好——场主刚派人传话让我们赶紧回盐场,说是有急事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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