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婉儿一边磕头一边哭求。
“行了,你回去吧。别的事好说,这事蓝某是绝对不会管的!”蓝文鹤鄙夷又厌恶的撵人。
可诸葛婉儿哭得声嘶力竭,怎么都不愿意离开。
见他撵人,于是压住哭声继续求道,“二皇子,小女也不是非要您把我爹从牢里救出来,小女只求二皇子能在我爹有性命之忧时尽可能的救他一命。不知皇上还会囚禁我爹多久,但他随时都有可能除掉我爹。我希望二皇子看在曾经与我爹的交情上能保住他性命,将来我爹一定会报答二皇子。凭我爹的才识和能耐,有他在二皇子身边做事,绝对不会让二皇子失望。至于小女,恳请二皇子收下,从今以后小女愿服侍二皇子左右,一辈子为您效劳。”
“这样……”蓝文鹤摸着下巴,眯着眼算计着。
他身边不缺人,但能被他所用的人才并不多。朝中那些老家伙,各个偏袒蓝文濠,而他确实需要笼络能才异士,为将来积蓄势力。
他的犹豫也让诸葛婉儿看到了希望,抬起泪眼望着他,“二皇子,婉儿今后就是您的人了,还请二皇子不要嫌弃婉儿,以后诸葛家上下都会一心一意终于二皇子……”
蓝文鹤盯着她梨花带雨的容颜,眸色微闪。
这诸葛婉儿也算得上一个小美人,虽不及祁郁桐娇俏,但也娇柔可人。
只是……
他下意识摸了摸被蛇咬过的屁股,再侧目看了看有些凌乱的床。
祁郁桐刚走不久,他都还没来得及让人收拾屋子,床上还有祁郁桐留下的处子血迹……
今日两个女人同时献身,也是他艳福不浅,可该死的他却被蛇咬了,想起来他就气恨不已。
祁郁桐那蠢东西,掷蛇食前也不给她说一声,竟让人把蛇食弄到了他房间里来……
要不是留着她还有用,他真想一爪子捏死她!
诸葛婉儿见他没有拒绝,缓缓的从地上起身,闭着眼羞涩的将衣裳一件件解开……
蓝文鹤原本打算过两日再用这顿‘美食’,可他回过神时,眼前的人儿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了。
娇美羞涩的容颜,稚嫩诱人的身子,对他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能把持得住才怪。
不等诸葛婉儿走近,他已先伸出手,快速的将她拽上了床。
忍着屁股上的痛,无视这张床之前才睡过另一个女人,此刻的他被欲望操控,只管纵情展示他男人的魅力……
…
回去的路上,小羿一直不懂,“姨婆,后面都还没看到呢,你怎么就带我走了呢?万一他们商量什么坏事我们都不知道。”
夜芸‘呵呵’直笑,“没啥好看的,后面就是两只妖精打架,这种事看了会长针眼的。”
小羿撇起小嘴,“姨婆,你不用这么说,我知道他们是睡觉。”
夜芸差点软脚。
不过想到他一直在慕凌苍身边,如今慕凌苍和她女儿连孩子都有了,这小家伙肯定也知道一些男女的事了,这才淡定的轻咳道,“他们爱睡就让他们睡吧,咱们管不着。走,回聚香楼,陪姨婆好好吃一顿。”
不过小羿却皱着眉头想不通,“姨婆,那诸葛婉儿我认识的,以前她可喜欢王爷了,还被小姨骗进魂殿向王爷表明心意呢。她现在怎么又跟二皇子睡觉呢?”
夜芸哭笑不得,“瞧你说得,难不成你还希望她去跟你小姨抢王爷?”
小羿赶紧摇头,“那可不行!王爷是小姨的,谁都不许抢!”
夜芸摸着他的脑袋,笑道,“那不就行了?其他女人爱跟谁睡觉就跟谁睡觉,只要他们不影响到王爷和你小姨,我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羿这才释然的咧嘴笑,“姨婆说得有道理。”
…
说是一起聚餐用饭,但一老一少因为中途离开,夜颜和慕凌苍也没等他们,先填饱肚子后就回魂殿了。
也不知道夜芸带着孩子在外面怎么玩的,都傍晚了,这一老一少才回来。
小羿一回去怕挨骂,就先把东门客栈的事说给了他们听。
夜颜听完都忍不住咂舌,“诸葛婉儿也跟蓝文鹤睡了?!”
这什么狗血情节,那蓝文鹤有何好的,居然一天连睡两个女人!
不不……
这还不是重点。
重点是,蓝文鹤算是她二哥,这些跟他睡过的女人岂不都成了她二嫂?!
难怪蓝文濠会说,她二嫂多的是……
看看看看,这才多久,蓝文鹤就把两个女人搞到手了,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还不知道他有多烂情呢!
想到什么,她朝一直没出声的慕凌苍看去,“凌苍,皇上还没有决定怎么处置诸葛昌明吗?”
慕凌苍沉着脸道,“我听他暗示过,盟国宴之后会找个借口把他流放出去,到时候再不声不响将他除掉。”
夜颜赶紧摇头,“那你可得告诉皇上,最好换个法子治他。要是真把他流放出去,只会便宜了蓝文鹤。蓝文鹤一直想夺皇位,诸葛昌明又野心勃勃,而且至今都深藏不漏,他们要是狼狈为奸,肯定会祸害我们和荣国。”
慕凌苍眯紧眸子,“我会提醒皇上的。”
对这事,夜颜也只能帮忙分析分析,朝政之事,就算慕凌苍愿意听她说,祁曜也不一定会采纳她的意见。毕竟,她只是一个女人,祁曜能听她的才怪。
不过诸葛婉儿和蓝文鹤搞在一起,意外归意外,其实她心里还挺乐的。
她这身体在诸葛家生活了多年,对诸葛婉儿的心思再清楚不过。她可是把慕凌苍当做英雄偶像崇拜的,甚至私下里还发誓非慕凌苍不嫁呢。
那一次能把她骗进魂殿,就是因为她对慕凌苍爱慕至深,而且听说她还亲口向慕凌苍表白了。
这样的女人,哪怕被慕凌苍拒绝了,她也膈应。试问,谁高兴自己碗里的肉被别人盯着惦记着?
如今诸葛婉儿能跟蓝文鹤,不管她是忍辱负重也好,还是她对蓝文鹤真心真意也罢,至少,她没资格再肖想慕凌苍了。
少了个狂花烂蝶,心里别提有多舒坦了……
…
转眼,两个月过去——
这两个月,或许是有夜芸陪在身边的缘故,夜颜过得最是舒坦。撇开这个老娘的唠叨和各种恶搞不提,至少外面没有人再来烦扰她和慕凌苍。
加上盟国宴还有一个月,京城中的戒备加强,胡一永两个月之前被祁曜召回去之后,一直都在为这事操忙。
城里城外都部署的井然有序,除了慕凌苍比较以前更忙些外,这两个月夜颜真得过得很轻松惬意。
想起以前她刚来魂殿时,到处幽静得跟鬼屋一样,如今,从天亮到夜深,魂殿里的热闹就没停过。
大清早的,夜芸就会带着小羿练功习武,时间一到会准时把她从被窝里拽起来,然后母女俩各种互看不爽,一直持续到午时慕凌苍回来。
下午空闲,夜颜就会去找祁雪说话,有阳光的时候就把她叫到院里一起晒太阳。
经过三个多月的休养,祁雪的伤除了还有些疤痕外,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皇上几次都想把女儿召回宫里去,但蓝文濠却一直以她伤势未痊愈为借口,想着各种法子把她强留在魂殿中。
夜颜也知道祁雪不愿回宫,她和慕凌苍从来不提这事,反正大家子人住在一起这么久,天天都有乐的,这种热闹可不是随便哪家都能有的。
这日午后,夜颜挺着箩筐一样的大肚子又准备去找祁雪。
刚走到厢房门外就听见里面在争吵——
“为何不去?你有何见不得人的?”
“我就是不想去!”
“不去也得去!”
“我就不去!”
“你再给我说一次?!”
男人明显动怒了,声音都吼上了。
被他气势一压,女人嘤嘤哭起来,“为何要逼我?我这样去,不是自找难堪吗?那是你的家人,跟我又没关系,我才不要去……”
听到这,夜颜忍不住上去叩门,“五公主,我来了。”
房间里争吵的声音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房门才被打开。
看着满脸黑气的男人,夜颜忍不住送他一对白眼,“我说你们这是做何呢?”
蓝文濠挡着门,恶声恶气的道,“没你的事,去别处玩,别来烦我们!”
说完,他‘嘭’声关上了房门。
“我……”
夜颜一脸懵逼的瞪着紧闭的房门。
这家伙,吃错药了啊?
她装作离开的样子走了几步,然后做贼一样偷偷的回到房门外,隔着门板开始偷听。
她没听人墙角的爱好,只是很好奇,这两个月蓝文濠对祁雪那真是无微不至的照料,无缘无故的,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呢?
房里——
看着趴在床上哭泣的小女人,蓝文濠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将火气给压下去。
不怪他失火,他就想带她去见他父皇,可她死活都不去。
这算什么?
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吧?她这样做,摆明了是不想承认与他有关系,他能不火大?
走过去,他刚伸出手准备将她给抱起来,但祁雪却早有预防似的,在他快要挨上她的时候就反手将他挥开了。
“走开!你这么凶,我不稀罕跟你在一起!”
“你……”蓝文濠又开始揉太阳穴,“我为何凶你?难道你不知道?”
“我不想听你说话,你给我出去!”
“你、你是不是非要我收拾你一顿?”听着她赶人的话,蓝文濠作势扬起巴掌,对着她屁股随时准备拍下去。
也许感觉到危险要降临,祁雪扭头泪眼婆娑的瞪着他,“你就是个大坏蛋,要我这样要我那样,现在还嫌我不够听话,还要对我动手……”
蓝文濠哭笑不得收起巴掌,“我要你哪样了?你扪心自问,我这两月要过你吗?”
天地良心,他一个正常男人忍着两个月没动她,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她早些好起来嘛!
祁雪泪痕交错的脸蛋瞬间涨红,“你是没要我,可是你每天晚上都要对我耍流氓!你自己没手啊,凭什么要我这样要我那样?”
“噗!”
门外,夜颜被他们劲爆的话惊得忍不住喷笑。
她刚暗叫不好,房门瞬间被人拉开。
她身形不稳,好在对方一下子抓住她胳膊将她扶正。
只是,对上那漆黑如墨的脸,她尴尬的朝外面的天指了指,“那个,我看太阳看晕眼了,不小心走到这边来了。”
还不等蓝文濠把她拧出去,祁雪已经从床上下来,并跑到她身边,拉着她左右细查,“夜小姐,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夜颜笑了笑,捧着高耸的肚子摇头,“没事没事……你们继续,我先回去了。”
祁雪脸上还有未消的红晕,一把将身旁的男人推开,“走开些,粗鲁鬼!”
蓝文濠脸黑得比罗刹还难看。
夜颜正想笑,祁雪已经搀着她往外走了,“夜小姐,我送你回房,别理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夜颜没回头,但清楚的听到背后磨牙的声音和捏手指的声音。
可祁雪头也不回,绷着小脸陪她往主卧走去。
“五公主,发生何事了?好端端的你们吵什么呀?”
“我……我也不想跟他吵。”祁雪一脸纠结,说话声越来越低,“他非要带我去见他父皇,我、我不想去……”
“什么?!荣皇来了?!”夜颜忍不住咋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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