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你太看得起你自己。”
什么意思?
她提起怜惜,澜之初应该会被她捏住才对,为什么如今却是这样冷冷的看着她?
“你永远没有与我共谋的资格。”澜之初一步步走着,眼里嗜血寒光,“踏入不该踏入的地方,便要知道后果。”
江芷彤自然看得出澜之初今日情绪不对,此时更是下了杀心,心里挣扎过一丝绝望。
“能死在这里,死在你手里,也值了。”江芷彤忽然笑到。
“就凭你?”澜之初嗤笑。
“闵玉江!”澜之初低喝到,“把这个女人给我扔出府去!”
江芷彤脸上顿时一阵惨白,嫁人女子被夫家扔出门入,比死更令人羞辱。
“你不能……”江芷彤大喊到,却被闻声而来的闵玉江拖住,二话不说的朝外拖去。
砰!
江芷彤被毫不客气的扔出府门,她发丝凌乱,满脸雪沫子,衣服也在被揪起拖拉时褶皱不整。
这是她第二次被扔出安王府,第一次是怜惜,第二次竟是澜之初。而这一次更是干脆,安王府的人将她如弃草芥般丢在雪地里。
江芷彤感觉全身血液都涌上了脸,即便是这严寒的地面,也让她脖子一阵赤红,羞愧得几欲死去。
她抬起头,不禁一愣,不同与第一次被民众围观,如今围在安王府外密密麻麻的,竟是一众御林军。
充满肃杀的士兵面无表情,看着江芷彤如看无物,御林军外面围着一层百姓,正在朝着江芷彤指指点点。
江芷彤面色一阵惨白,越过御林军,看见正在最后骑着黑马的令安歌。
“令大人……”江芷彤眼里有一丝喜意,又有一丝恐惧。
“令大人,此人是否……?”领头的御林军向令安歌靠近,看了眼江芷彤问道。
江芷彤看着令安歌,一股直觉让她顾不上此时的羞愤,大喊到,“令大人,你答应我……”
令安歌抬起手,江芷彤下意识的住口,愣愣的看着令安歌,眼前的白雪是如此晃眼,让她看不清令安歌脸上的神情。
“杀无赦。”只听一句没有感情的话语从他嘴里吐出来。
骑着马的御林军没有下马,得令之后驾着马就朝安王府的大门踏去,丝毫不顾及趴在府门前的江芷彤,长戟大刀更是对着她闪出一片刀花。
“你们不能杀我,我是……”江芷彤惊恐的尖叫到,‘吏部尚书’几个字还没吐出来,就淹没在了马蹄和大刀之下。
江芷彤临时也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
在这么羞辱和悲愤以及恐惧中,为令安歌献上了杀戮安王府的第一滴血。
血染红了安王府门前的雪地,马声嘶鸣和御林军的杀伐之声混在一起,围观的群众才知道是动了真格,不敢再围观,当即逃命一般逃离原地。
令安歌看着安王府几个大字,嘴角始终保持着微笑。
这里有怜惜挂念和不舍的东西,自然是要交由他保管的妥当,何况令府和安王府被怜零悄然的建立了一个传送阵而相通,令安歌是绝对不允许这个地方归他人所有,更别说这个人是澜之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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