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壳里的遍体鳞伤的人?
至于这个陆景行
阿幔有些伤神的低头看着手里的明珠,知道他是好意,但这玩意贵重的让她觉得他的好意另有所图了。
当然,看看自己着德行,人家真要看上自己了,那还真是上辈子有人给她烧高香了,是她的荣幸,可是
她连最喜欢,喜欢到自己低三下四一无所有的男人都不敢要了,怎么还要得起别人?
当初赢烬就是给了她希望,所以她下场这般,所以她下次见了陆景行,还是把东西还给他,一次性说清楚吧。
如果他喜欢她说的那些东西的话,那她就介绍个妖女给他当媳妇就是,妖界很多好姑娘的,许多道行高极其漂亮却又天真的妖女,他会喜欢的。
她曾经也是,曾经
冥界,奈何桥上,邢相柳坐在桥前的石阶上,这个时候没有行魂轮回,她来这里透气,阿幔难受或是赢烬难受,她都会有所感应,此刻他们两个一起难受,她被感应弄的有些郁闷。
师阴笑了她半个时辰,混蛋。
“夫人,有什么需要为夫为你排忧解难的吗?”他在一旁,衣冠楚楚的,越看越好看,邢相柳心里冒出四个字,衣冠禽兽。
“我倒的确是忧愁和难受,但你帮不了我,我一直在想一个事情,上神大人,你说他累吗?我怎么觉得好像什么事情都压不垮他似的?”
邢相柳跟在战神身旁有些年岁,看遍六界古籍,知道所有有身份神君的来历,赢烬
说的好听,他是天地造就的神君,其实在他刚出生,天地间的飓风就夺走了他生父母的性命,他只来得及睁开眼看他们一眼,看着他们消失那一眼。
后来风将他送去看神界,神界啊,在他出生的那个时候,是个很残酷的地方,纷争,战乱,地位,而他年幼就要面对
赢姓既不能给他任何帮助,反而会让别的神明看轻他,觉得他倚靠了赢姓,他要顶着诸多压力,独步前行,一步比一步更高的走。
在这样条件里长大的神君,有贪欲**,却没有温情,他注定不知道什么是爱的,阿幔的爱,是他初次得到的温情,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本能的排斥,就像凡人不能接受妖与他们同住,唯恐被伤害是一个道理。
师阴对此,深有感受,“他当然会累,可他没有可倚靠的,像我吧,一无所有走到上神,听起来威风八面,可却没谁看到我靠在小妖肩上栖息的模样。”
邢相柳默然,师阴年少时有凌神这个生死之交在,赢烬,他太孤僻了,不懂温情,怎么可能有真心朋友?
“夫人在心疼他?”
师阴觉得,夫人是很在乎那对无缘父母的。
邢相柳拿出一根许愿结绳,双手合十,阖上眼眸对着忘川河许愿,“我希望阿幔是压垮赢烬的最后一根稻草,让阿幔看看他落到她曾经的下场,我不能成为他们之间相爱的结果了,但愿我可以成为他们之间永远都记得的痛楚。”
“你这是在求乞他们能有合好契机吗?”
师阴很难理解这个意思,他觉得以他夫人的脾气不应该是帮着阿幔弄死赤神算数吗?
晚安,明天继续,这辈子最怕牙疼肚子疼,一旦疼起来,就什么都完了,世界末日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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