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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谢长敏颤抖着双手将玉玺印到协议上时,祁天惜嘴角勾起了一个微笑,但是随即有将笑意掩去。
“多谢。”谢丞乾接过那卷黄色的帛绸轻笑了下转身就要走,也许正是这种傲慢的态度,谢长敏彻底失去了理智。
谢长敏将那檀木桌子一脚踹翻在地怒吼道:“你这辈子最好烂在漠北,如果你敢踏进中原一步朕!”
“你不能把我怎么样。你知道的。”谢丞乾脚步微顿但是没有回头,“你最好祈祷我没有心情指染中原。没有心情将你的一切夺走。”
他们四个人就这样从祠堂中退了出来,身后传来野兽般的嘶吼声,但是他们脚步不停地走了,“干的很好。”谢丞乾在祁天惜的耳畔轻声说道。
祁天惜很是无奈的瞥了眼谢丞乾才说道:“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也就是说现在这片地就是咱们的了?那为什么咱们还要走啊?”
“这种事还需要交接,这些事交给骅溪就好。”说着还将手中的协议递给了沈骅溪,而沈骅溪几乎问都没问就接了过去还轻声应道:“是。”
“我非常怀疑你曾经这样打劫过多少人,沈军师才这么熟练。”祁天惜压低声音说道。
谢丞乾见到已经到了马车前就顺手将她扶了上去,“今天晚上在告诉你。”温热的气息从祁天惜的耳畔掠过,祁天惜耳朵一痒皱着眉头说:“我们今天应该赶不回丰碑城。”
“那。”谢丞乾扫了她几眼才说道:“那就明天。”说完谢丞乾就将祁天惜塞到了马车里,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你不骑马吗?这里地方小你跟我凑什么热闹!”祁天惜有些不自然地说,那知谢丞乾直接躺在了她腿上带着些鼻音说道:“我困了。”就三个字,三个字之后他就闭上眼睛睡上了!
“你先别睡!”祁天惜轻轻地推了推他,但谢丞乾只是紧闭着双眼,没有反应。
看着他长长的睫毛下的一片阴影,也就不再叫他了,只是她觉得谢丞乾这也太不体谅她了吧,说睡就睡。
祁天惜从心里说道:“我也很久没睡觉了!妈的你这样躺在我身上我怎么睡!”祁天惜翻了个白眼只能将头靠在马车上也勉勉强强地闭上眼。
还真的不出祁天惜的所料,他们确实没有在今天赶回城里,祁天惜也是太累了,即使是只能靠在马车上但是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哎呦!”突然一阵头痛传来祁天惜猛的惊醒。她下意识的心里一凉觉得不会是自己的病又复发了吧。但是又不想好像是自己脑子被人敲了一下。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见谢丞乾那张熟悉的俊脸引入眼帘,“你可是真能睡,直接睡了两天。”他的语气明显带着调笑。
“怎么先到了?”祁天惜刚醒还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扶着头像从谢丞乾的怀里爬起来,“不对啊,咱们什么时候调换了位置。”自己分明是在谢丞乾的腿上睡着了。
“你太能睡了。只是和小猪一样。”谢丞乾还煞有介事地揉着自己的腿像是自己有多重似的。
祁天惜没搭理他踢了踢他的脚说道:“现在是不是该出去了。”
谢丞乾先从马车里走了出来,祁天惜撇了撇嘴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带着得体的微笑,钻了出去。
可是一出来她才发现这里分明是都护府的住院,现在这里的大红灯笼还在发着淡红色的光,已经是晚上了,现在竟然已经回来了。谢丞乾很是无辜地说:“知道为什么说你像头猪吧,知道吗刚回城的时候士兵欢呼的那么惊天动地,你竟然还睡的那么踏实。”
看到现实情况祁天惜嘴角一抽狡辩道:“不会吧我一向睡眠很浅的。”
“不对啊,怎么一个丫鬟都没有?很奇怪。”祁天惜决定转移话题不再纠结这件糗事。
谢丞乾轻声说:“走吧血言应该已经为你打好水了,你不冷吗?先去洗澡。”没想到谢丞乾却没接祁天惜的话。心里却好笑这种时候还是少些人打扰比较好。
不过祁天惜是真冷,就赞同地点了点头说道:“好吧。”说完就轻车熟路地走进了耳房。
耳房中散发着氤氲的热气祁天惜舒服地躺在热水中,暖意渗入了自己的四肢百骸,血言轻轻为自己舀着水,祁天惜透过热气看着血言的脸突然觉得血言长得也挺耐看的,“你是怎么当上影卫的。”话刚说出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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